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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接受这个方法。”阮小北低头看脚踩的森森白骨,“因为我们都不希望大哥消失。”

“我已经把方法告诉你了,用不用是你的事,不用的话,那就快走吧。”奚元胤叹了口气,“小朋友,你不是你二哥,我会吞噬你。当然我不会这么做,毕竟我对不起你在先。”

“你也知道你对不起我。”阮小北鼻子一酸,眨眨眼眼泪就掉了下来,“如果当初不是为了救我,我二哥的法力根本不会消耗那么大。”

如果阮南死了,都是她的错。

“而且。”她吸吸鼻子,“你真以为,能动得了我?别忘了谁才是‘杀戮’。”

阮南都不知道的是,乱九霄器灵俱在的话,有两个作用,一方面是“治愈”,一方面是“杀戮”,虽然阮小北是阴面,但她是不折不扣的“杀戮”,连外表都具有侵略性,更像是一把武器。

论战斗力,她是碾压性的。

“就算你是‘杀戮’又如何?”奚元胤慈爱地望着她,“我比你多活这么些年不是白活的。你……?!”

一个放着白光的、再熟悉不过的东西,出现在阮小北手中。

“乱九霄?!你把它取出来了?!”奚元胤瞳孔骤缩,“你会把他放出来的!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朋友!还以为那是你大哥吗?!”

虽然阮小北本身无法跟他抗衡,但她持有“乱九霄”的话就不一样了。

毕竟再厉害,他也是器灵。

“所以时间紧迫。”阮小北手上的乱九霄大放异,因为即将的完整而兴奋不已,“你还是,进来吧。”

***

阮小北从腐朽之地跑了出来,这是她第一次作为“杀戮”打架,心一直跳得厉害,平缓好心情后,蹲在角落给阮小西打电话汇报情况。

“他,他就是这么说的。”阮小北大口喘息,“哥,你觉得可信吗?”

阮小西也很震撼,怪不得奚元胤对自己感兴趣,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是什么。

阮南不想让他掺和进来,刻意忘了他的来历。

只剩下作为器灵的奚元胤知晓这个秘密。

怪不得自己可以牙撕魔王,魔肉甚至可以饱腹。

如此一来,他便恍然了。

他应该真的是武器,使用方法就是吃……

“他说的是真的。”阮小西凝重道,“这样我们就不慌了,我永远是最坚强的后盾!”

阮小北很高兴:“那那件事是不是可以做了?我们要不要找找怎么启动你?”

阮小西犹豫:“我可能知道怎么启动了……”

这段时间他尽心机勾引伏尧,终于确定了,跟伏尧【哔】,不但能加深印象那个梦,还能增长法力,强身健体。

他现在还不够强,魔肉只能啃啃,所以再努力努力把伏尧榨干(?),生吞魔王,不再话下。

现在他也很想见到创世神,问问他这究竟是什么原理。

阮小北很高兴:“怎么启动?!”

“这个不能告诉你。”

阮小北感到十分伤心,她明明跟阮小西从不藏私,阮小西却瞒着她:“为什么?我们不是说好做彼此没有秘密的兄妹吗?”

阮小西沉痛道:“我是不想瞒着你,可是,你还是个未成年啊!”

阮小北呆住,居然,居然还是十八x?!

成年人的思维真是她不能理解的。

阮小西默默岔开话题:“你先等等,我这边可能需要点时间。”

“那你快点啊。”阮小北急道。

***

家里和好友都出了变故,阮小西心情低落,琉梁给他挑的资源都不想接,赋闲在家,整日不知道捣鼓什么,气得琉梁不管他了。

伏尧隐隐觉得他不会真闲着,时时刻刻都带着他,防止他脑子一抽跑到魔族去。

过了几日,终于有不知道算不算好消息的消息:周槿传来密信,魔族内部再次发生翻天覆地的大动荡,角和徵联合起来企图叛变暗杀苏律不成,被苏律反杀,现在正在处理叛军的问题,苏律一家独大,命所有的魔寻找商。

阮小西担惊受怕,跟伏尧抱怨:“天界不是有那么多神仙吗?为什么就不能管管魔族呢?凭什么让神怪局打理啊。”

“天界也不太平。”伏尧解释,“天帝是临危受命,比较年轻,大多都不服管,分成三派,魔族也潜伏进了天界,搅得人心惶惶,他们现在内部也在闹矛盾。”

“那你不是老祖宗嘛?”阮小西问,“他们都听你的话,你去管管不行吗?”

伏尧笑道:“不触及他们利益的时候才是老祖宗,我真的掺和了,反而越帮越忙。”

其实天界现在神仙并不多,许多都在上古时期陨落了,而且不少跟伏尧一样想法的老神仙,活太久觉得没意思,不是回归天地就是转世成了普通人,老的不问世事,剩下的无所事事。

阮小西垂头丧气,不能理解这些管理模式。

伏尧做事不会避着他,反而怕他寂寞,把所有的秘宝都拿出来给他玩,喜欢什么就拿去。

阮小西法力低微,没办法完全启动,他不是很担心。

他将上回摔成两半的埙修好,教阮小西呜呜咽咽地吹,听他从一开始的不成调到慢慢摸索出方法,很有成就感。

阮小西将修补好的埙要了自己用,还给伏尧一个新的,听他吹那首古乐出神。

他甚至看到了这支曲子中的场景。

衰败的草木,萧瑟寂寥的湖水,湖中心模糊的小亭……

还有一个孤傲的身影,一步步从岸边踏水走向湖心亭,渐行渐远。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天比一天清晰起来。

自己又是在哪里?如何看到这一切的?

“这首曲子叫什么?”阮小西问。

“没有名字。”伏尧道,“就是《无题》。”

“你当时一定很悲伤。”阮小西趴在床上,更像是自言自语。

他想起那个场景,悲伤从心里往外渗透,仿佛曾经亲身经历过似的。

连名字都是无题,透着茫然。

伏尧侧过脸看他:“只是不会取。”

毕竟他的文学水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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