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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跟软妹子实在挂不上钩。

然而让伏尧感到意外的是,她身上并没有创世神的气息。

这就奇怪了,他已经默认阮南在集创世神的东西。

难道跟黑暗神有关?

可她也不是魔,怎么观察都只是个普通的小兔妖。

雪堆比较大,手工太力,伏尧用风刃大致切出主体,再慢慢做细节,阮小西手里搓着一个雪球玩,搓得两手通红也不愿意放下,还叮嘱伏尧:“记得把耳朵垂下来。”

“嗯。”伏尧开始安尾巴,闻言便先左耳朵,又长又厚实,一直垂到地。

……哪有那么长。

终于大功告成,只剩五官了,明明十分完美,阮小西却怎么看怎么嫌弃:“它为什么没有腿?”

伏尧的回答言简意赅:“腿短。”

阮小西:“……”他明明是大长腿好吗!一跳能跳几十米高的那种。

院子里阮南在喊他们:“垂垂,你扫好了吗?”

阮小西把手里越搓越小的雪球一扔,跑到屋檐边上回应他:“快了!”

又扭头催伏尧:“眼睛怎么办?”

“用石头吧。”伏尧怕他掉下去,忙去拉他的手,皱起眉,“怎么这么凉?”

阮小西顺势把另一只手也塞给他让他焐着,眼睛又变得亮晶晶的。

伏尧改了注意,石头太配不上了。

他握着阮小西的手不想松,见阮小西眼睛往楼下瞟,也顺势向下看。

阮南端了盆热气腾腾的汤进堂屋,出来时不断甩着手,被阮东看见,问:“烫着了?”

阮南点点头,眼巴巴望着他,阮东笑了笑,十分自然地抓起他被烫的那只手放到唇边,含住手指。

阮小西默默扭过脸,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又看看自己,顿时觉得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伏尧微微眯起眼睛,心里有了计较。

原来如此。

阮小北忽然跑出来,无视身边两个家长,满院子喊:“三哥,三哥你人呢!”

吓得阮小西立马抽出手,假装只是跟领导在看风景,他只跟阮南说过自己被伏尧包养了,阮小北还是个孩子,不能知道大人间复杂的关系。

阮小北一眼就看到屋顶旁的俩人,停下脚步,疑惑道:“三哥?”

阮小西严肃地问她:“怎么了?”

阮小北哀怨地瞄了伏尧一眼:“我想找你玩,你在上面呆好久了。”一边说一边要上楼梯。

阮小西大惊失色:“快,兔子不能要了!推掉吧!”他这么说着,也想去实行,兔子却在他动手之前消失了。

伏尧有些不高兴地站在他身后:“带回去摆着。”

他真是对自己的手艺异常热爱……

***

吃完饭,阮小西要陪阮小北玩,只得冷落伏尧,伏尧便进他的房间参观。

阮小西的卧室很大,几乎应有尽有,入眼是一个大书柜,满满当当摆着书,第一排架子上则是照片;墙上挂着一把九成新的小提琴,估计买了后又觉得没意思放着了;再旁边甚至有一排攀岩墙,走近发现样式和磨损度是儿童时期的东西;门后还躲着两个足球,可以看出兴趣爱好十分广泛。

……这就是穷苦人家的童年。

“那些都是他小时候玩的。”阮南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我舍不得,一直留着。”

“又不躲我了?”伏尧转身,看见他将一把烟花放在阮小西的桌上。

“我没有躲着你。”阮南道,“我们只是不适合见面。”

“不适合的理由?”

“直觉。”

伏尧嗤笑。

“我之前还一直在想,隐瞒黑暗神实情,留垂垂却躲着我,你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伏尧对书架上那一排照片颇感兴趣,拿下最外面第一张,“现在看来我好像想多了。”

是阮小西的童年照,下雨天掉进了泥坑,胸口以下全是泥水,坐在坑旁边大哭,隔着时光都能听到他撕心裂肺的哭声。

伏尧不由微微一笑。

阮南说:“我并没有什么目的。”

“你说你是父神舍弃的七情六欲,我奇怪父神哪来的七情六欲,直到刚才才醒悟。”

“父神怕是对黑暗神起了私情。”

阮南一直笑吟吟地望着他,半点神色未变:“伏总共就这点秘密,你还公示出来。”

伏尧微微扬眉:“私情可能算不上,只是有了那点苗头。”

“你既然是他的七情六欲,这点苗头也就变成了你的。”

“不是他的。”阮南打断他,“我对李凭的感情只源于我自己,跟伏没有任何关系。”

“随你。”伏尧将照片放回去,“所以你的目的,只是为了跟阮东还是李凭,长相厮守?”

阮南叹了口气:“得过且过。”

“你要死了?”伏尧问。

“我要压不住他了。”阮南垂下眼眸,“他的封印在一天天削弱,黑化越来越频繁,我怕有一天再也封印不住。”

伏尧沉默片刻:“你的意思是黑暗神会再度降世,而没有父神再牵制他?”

“我会尽量将他一起带走。”阮南的神色晦暗不明。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伏尧语塞,不知道该如何说他。

阮南是创世神的七情六欲,整个人都是一个“情”字组成,所以他感情泛滥,稍微带点情义的故事就能引他动容,做事也是全凭感情。

只要能让他跟阮东在一起,他就不惜一切代价。

“我知道。”阮南说,“可就是我不带他出来,他迟早有一天也会降世。”

伏尧抬抬眼皮,从他的神情上看不出疑点。

创世神怎么会允许祸乱存于人间而不一举消灭?这不符合他的作风。如果是因为私情,但那点东西不是已经丢弃了吗?

他认为创世神不会不留一点后手,他一般情况下是考虑周全的。

……垂垂。

只有垂垂是未知数,兔子的千变万化也确实经常出人意料。

“垂垂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阮南有些无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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