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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还算可靠。"

"哦。"孟长亭点头表示明白了,"我让紫苑带他去兰秋殿,可算怠慢"此人到底是何脾气他还不怎么了解,既然今后还需相处,就不能先种下矛盾的种子。

陆迁淡语:"无碍,一处草棚也可。"呵,早上不是还神的很么。

孟长亭忍笑,那人不过是说了句"终于完事了",至于记仇吗。

被带出长春殿的明恒跟在紫苑身后,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感觉,陆大人生气了

等他跟着走过一间间宫室,站在兰秋殿的侧殿的角门里的小院中,看着眼前坏了一半的木门,嘴角抽搐,看向紫苑,就见那位女子轻轻颔首,柔声到:"这是陆将军刚刚吩咐的,还请大人恕罪。"

明恒捂脸。他现在能肯定,陆大人的确是生气了。"算了算了,多谢你带路了。"

紫苑行礼:"大人言重。"说着从袖中摸出一根蜡烛放在桌子上。"那奴婢就先退下了。"

不论明恒在心底是怎么吐槽的陆迁,长春殿里却一派安然。

孟长亭侧躺在床上,腰间搭着一角锦被,露出了带着红痕的胸膛和修长的大腿。柔软的布料很好的勾勒出孟长亭的腰线,有缕发丝调皮的从鬓角垂落,蹭的他的唇有些痒。伸手撩开,小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蹭过了微肿的唇瓣。

陆迁眼底墨色涌动,"长亭,你如果今天都不想起身的话……"

孟长亭僵住,一把扯过被子从脚到脖子盖得严严实实,十分严肃地说到:"陆将军实在多虑了,朕只是饿了。"

"……"陆迁惩罚一般捏捏孟长亭挺翘的鼻子,"也罢。想吃什么"

目的达到的孟长亭瞅瞅陆迁,嘿嘿一笑,"玲珑酥~"

微微扬起的尾音挑动着陆迁的理智,深深地看了得意的某人一眼,陆迁还是妥协了,转身去了御膳房。

御膳房的刘厨子看见陆迁,习以为常地拎起两把菜刀去武场练武去了。临走时还招呼一声:"陆大人又来了啊!"

等走出十几米,刘厨子突然顿住脚步。不对啊,陆大人不是率军去齐云了怎么回来了!

正要返回,却被突然出现的甲四拦住。"刘大人还肩负皇城侍卫统领一责,武艺不可轻忽。"没事别去凑热闹。

刘厨子:……

他突然悟了。也是,那小两口的事情,他瞎操什么心。

孟长亭趴在床上,悠闲的晃着腿。侧头望着门口,等某人过来投喂午饭。

他总觉得这个人是不是早有预谋,怎么每回开荤都正好碰上第二天是休沐

按了按酸涩的腰,孟长亭翻了个白眼。

陆迁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怕阿柳等的着急,连身前的围布都没摘。

"你怎么这个打扮!"孟长亭没有想到,随后就开始笑。不过没等他笑多长时间,就只能捂着抗议的腰躺平了。

陆迁揶揄地看着孟长亭,还是没有说出让某人炸毛的话,只是把小几摆上了床,等着在床上装死的孟长亭爬起来吃饭。

孟长亭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陆迁。没有等来要等的东西,鼓鼓腮帮子有点不情愿地爬了起来,小声嘀咕一句:"木头。"

听到孟长亭的称呼,陆迁也不生气,端起碗舀了一勺汤送过去,"新学的方法,试试"

孟长亭一口咬住汤勺,咽下嘴里的东西还是不松口,眼含笑意地等着陆迁应对。

陆迁动动手指,勺子纹丝不动。挑眉,伸手去挠孟长亭的痒痒肉。

没想到陆迁会来这一手,孟长亭没能躲过对方的袭击,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成功拿下勺子的陆迁眼神柔和地看着笑得眼泪都出来的某人,等了半天,最后只能无奈地敲敲几面,"长亭。"

听出陆迁声音里的无奈,孟长亭缓下笑声,坐起来:"好啦好啦,我不笑了。"

"哎……"陆迁又舀起一勺送过去,等着孟长亭张嘴。

咽下嘴里的东西,孟长亭问起正事:"你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

"带人。"陆迁手里动作不停,看出孟长亭眼里的疑惑,解释道:"如今齐云、蜀昭具已攻下,另曾青壮四十五万人,我打算将胡家和宁家少数炼气弟子带过去帮着先管理城池。"

"噗!咳,咳,咳……"孟长亭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的汤一口喷出,差点没把自己呛着。"你说什么!"他听错了!

这才多久,齐云打下来也就算了,前面已经有蜀昭打了头阵,没什么战斗力也情有可原,怎么蜀昭也完了!这才不到半年时间啊……

难道那两国都是豆腐渣做得怎么可能。如果真的是豆腐渣,那千年来的四国相立不就成了笑话

"怎么了"陆迁没想到孟长亭会有这么大反应,拿出一方软布为孟长亭轻轻擦去那些汤汁。"我说的有何不对么"

歪头疑惑的样子有点呆萌。

"咳咳,没有。"孟长亭清清喉咙,有点不自在。刚刚的确有点丢人啊。"就是觉得,进展的速度快了点。"

他只能赞一句不愧是他的男人么~有点小骄傲唉。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孟长亭揪揪陆迁的头发,好奇地问。

"自然是西澜。"说到这里,陆迁的眼底掠过一道杀意。

孟长亭也严肃了面容,垂眸,"嗯。也的确,该给些教训了。"袁杰的仇,西狼军数万将士的仇,他们自会一一讨回来。

不过说起西澜,孟长亭倒是想起一件事。抬头看向陆迁,"你一会随我去见一个人。"

"可。"

见陆迁没有一点疑问,孟长亭既觉得心暖也无奈。"那人原是西澜太子,也是沈逸兴的皇兄。之前西澜的肃王谋反称帝,此人被侍卫带着逃了出来。那个沈逸兴与你我定有誓约,今日正好去看看,有没办法救治他的皇兄。"

陆迁点头,不过还是把孟长亭按在床上,递上筷子:"你先用膳,他现在在哪里我去看看。"

孟长亭用筷子戳戳嘴唇,说:"他的情况不太好,如今在胡家,由胡供奉吊着性命。不过自从他来以后就没醒过,你有几分把握"

陆迁点点孟长亭的鼻尖,"不懂担心。我自有分寸。"

胡家门前,守门的弟子正打着哈欠,一个还没打完就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心情顿时不怎么明朗。有些粗暴地打开门问:"你是谁啊有什么事"

陆迁拿出那枚在储物戒里躺了许久的腰牌:"你可知西澜的人在哪里"

看到腰牌上那个鲜红的胡字,守门弟子心头的怨气赶忙散去,弯身拱手:"这事小的还得通报家住,劳烦大人先进来在小厅稍等。"

"嗯。"陆迁沉声应到。他既然选择敲门而不是直接进到院内,就是给胡家一份面子。如今自然不会觉得有何不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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