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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那些妖兽练就一支特别的军队。想必能为阿柳的宏愿,增添一分助力。

“百万雄兵?”孟长亭挑眉,眼里有着不信。

陆迁并没有解释,待得合适的机会,阿柳自会到这份惊喜。他很期待阿柳到时惊讶的样子,一定十分可爱。

船即将靠岸,陆迁却看出孟长亭还有心事。“有何想做之事,长亭可说与我。”

孟长亭默了一瞬,“我想见见这楼船的主人。可是却还没有想到办法。”他还记得上船时发现的端倪。到底是什么人,能做到断人财路还没有太大的怨言。若是能见到,或许可以多一个帮手。可是在不能暴露身份的情况下,他要用什么理由?

陆迁眼神微沉,“只是如此么。”

孟长亭留意到陆迁的神色,感受到出几分危险。总觉得,有人要倒霉了。

最后孟长亭也没找到和那个人见面的机会,有些遗憾地离开了天旭城,继续赶往风原。

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何卿正喝着小酒和那些女子调笑,谁料一阵风吹过,满室的烛火尽皆熄灭。直觉后劲一痛,顿时失去了知觉。

孟长亭坐在一个山洞里等着陆迁回来,赤炎站在洞口,属于妖兽的气息让林中的野兽不敢造次,纷纷避让走远。

无聊的转动着手上的戒指,孟长亭望向远处。刚才那个男人忽然停下,说是有事要办。

这荒郊野外,月黑风高,有什么事非得现在才行?

就在孟长亭思索的时候,一个人影忽然砸落在他的脚前。那脸着地的姿势,看的都觉得鼻子疼。

“这是谁?”孟长亭拿脚点点地上的一坨。大半夜的,就是为了这个蔫了吧唧的男人?

“莫要多想。”陆迁无奈地摇头,这个小家伙又在瞎想什么。“长亭不是要找那艘楼船的主人?就是他。”

“……”孟长亭回踩在男人衣服上的脚,背手站定,面上布满沉稳和威严:“做的不错。”

好像那白衣上的鞋印不是他的一样。

可怜的何卿才从昏迷中挣扎醒来,只觉得浑身都疼,尤其是背上,就和被人打了一样。

不对,他就是被人打了!

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的何卿戒备起来,摸向袖中,防身的短匕还在,稍稍放下了心。结果一回身,被逼在眼前的剑刃吓得差点坐回地上。

冷笑一声,何卿怒到:“请某前来,却没有取某的性命,想必有事相求。这就是你们求人的方式?”

高坐于一块岩石上的孟长亭眼里露出满意的神色,看来此人的确就是他要找到那个。

“命不在自己手里的时候,太要面子并非益事。”孟长亭单手托腮,俯视着何卿,语气懒散地说到。“我也不觉得,能把青楼开出如此规模的人,会是贞烈之士。”

一句话彻底打破了何卿刚刚升起的气势。的确,现在的他,其实没有谈判的资格,因为他还不想死。

看对方并不是能轻易唬住的角色,何卿也换了表情,眯眼浅笑到:“那这位大人,叫某前来可是有何打算?”侧移几步,总算避开了喉前的寒刃。

他才不怕那个拿剑的家伙。他可是看得出来,只要那个青年不下命令,他的小命就不用担心。

孟长亭心里对这个男人多了些欣赏。能够快速认清形势,找到事件的关键人物,从而掌握最大限度的主动。果然是个人物。

“我们来谈一笔交易。”孟长亭两腿交叠,无形的压力冲着地上的何卿扑去,让他生出了紧张的感觉。

这个青年到底是什么身份,年纪不大,怎会有如此气势?

“某洗耳恭听。”在没摸清对方底细的时候,切忌轻举妄动。

“你可想只手拨动这天下财富?”一句话,蛊惑人心。

何卿却没有表态,还是笑着,似乎并无动心之感。“某身为商人,大人所言自是向往。可惜,某并不打算淌着番浑水。”

如今苍炎的皇子羽翼渐丰,皇帝却人值壮年,最后那个位置,还不知道坐得是谁。他虽然只是一届布衣,可对于朝堂之事却略知一二。

观二位皇子身后都有仙家的影子,势头自然不一般。可依他所见,那二人无一合适成为苍炎之主。

若说之前还有入朝为官的心思,现在是彻底歇了。既然不能一展抱负,那还不如安然地当着他的商人。

总比在某天被退出去当替罪羊了要好。

作者有话要说:

明月天涯这首歌真的很棒~听得想开武侠了233333

啊啊啊,又是过度章,龟速爬行。

第63章汇合

“你可要和我赌一把?”孟长亭起身,站在石头上看着下面的何卿,眼中流露出势在必得。

“赌什么?”何卿疑惑。这个青年让人把他绑来,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孟长亭侧目笑看过来,一字一顿:“赌你以后会成为我的左膀右臂。”

“你到底是什么人。”何卿皱眉,一扫之前的淡然,眼神变得凝重起来。是那两个皇子的门客?还是苍炎帝的人。

不等孟长亭自己道明身份,陆迁已然接过话头:“我主人正是苍炎国三皇子,戾王孟长亭。见到王爷还不行礼?”

若是让阿柳自报家门,未显得身前无人,落得下乘。不如他来当这个马前之人。

“戾……”何卿一句话就要脱口而出,但最终还是咽了回去。长身下拜:“草民何卿,见过戾王殿下。”

瞥了陆迁一眼,孟长亭压下心底的笑意,语意清淡的说:“我知你要说什么,我戾王到底是不是个废物,何公子与本王同去一趟风原自可明了。”

风原!何卿顿时瞪大眼睛。正要说出反驳的话,就见戾王挥手,扔出两个字:“带走。”

陆迁额首,片刻后,五花大绑的何公子就被扔在了赤炎身侧的大筐子里。

“……喂,我又不会跑,能不能松绑啊。”这要让他的红尘知己见到,多没面子。而且筐子…不能给他也来一匹马么。太小气了吧!

孟长亭坐在陆迁身前,回头轻笑一声:“若是何公子想被拖着走,也可以商量。”不跑?不跑才见鬼吧。谁人不知冬季是风原最危险的时候,除了驻守在哪里的西狼军和不要命的,哪个人是疯了会去那个地方。

何卿被噎的彻底,好吧,他的确不想去风原。兽潮就要来了,过去找死不成?他略带不屑地想,一根绳子就像困住他,怎么可能。反绑的手悄悄从袖中摸出匕首,打算把绳索割断。

结果……割了一刻钟,绳子还完好如初~

彻底认命的何卿长叹口气,颓丧地问:“我说,你这绳子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结实。”他手都酸了却连一个边角都没割断。

“手酸了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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