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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脸有多烫。这个可恶的家伙,别看一面无表情的样子,亲的这么熟练,不知道底下撩了多少人呢!

想到这里,心底忽然升起一股怒意。都当了他的贴身侍卫,在随意招惹那些花花草草成何体统。孟长亭忽地揪住陆迁的衣领,恶狠狠地说:“你都是我的人了,就要记住,全身上下,连头发丝的都是我的,别人不许碰!听到没有。”

陆迁被孟长亭突如其来的霸道给震住了,随其忽然笑了。眼神柔软地看着正圈锁领地的人,哑声应到:“知道了,我的主人。呵~”那一声轻笑,包含了多少愉悦,只有陆迁本人知道了。

“哼!”得到肯定的答复,孟长亭放开手里的衣服,又回到一开始那淡然的样子,“你退下吧。本王乏了。”

“遵命。”陆迁临走时似是不经意地问了一句:“长亭这梦的是哪里?”到底是个巧合,还是阿柳上一世的记忆还有复苏的征兆?

孟长亭不在意地说:“不知道,自从十岁以后我就经常能梦到这里,不过这山谷却是第一次来。怎么?莫非有什么不对?”那些仙人有让人进入梦境的术法,也就能有影响人梦境的东西。可若是这样,是谁有时间算计一个废物七年?

陆迁掩去眼底的惊喜,如平时一样回答:“不,并无不妥。只是觉得这里的景色甚佳,有些好奇而已。属下先行一步。”

说完身影彻底消失了。

孟长亭摩挲着下巴,总觉得刚才,那人的感觉有几分不同。

仰躺在身下粗大的树枝上,看着空中四散的白芒,孟长亭长舒一口气。和现实相比,梦里的生活是如此静谧。若有可能,他倒真是想彻底留在这里。

随着一声叹息,周围的景色像是褪色一般,慢慢地淡去。孟长亭睁开眼睛,看着头顶藏青的床幔,眼含冷意。前方并无生路,可他却不会就此认命。没路,杀出一条即可。

用那些人的骨血铺出一条王者之路,听起来也不错。

穿好衣服的孟长亭打开床边的暗格,果然看到了陆迁所说的布袋和一个小巧的瓶子。那小瓶呈天青色,细腻盈润,看似是上好的玉料,细摸起来却又觉得大有不同,一看就不是凡品。

看来刚才的确不单是梦。再次见面是一年后么……还真是有点,期待。

待到晚上,孟长亭果然看到了那只银鸟。他端详了许久,看得银枝鸟的翎毛都扎起来了。卧槽,这对狗男男,那个是拔它的鸟毛,这个难不成是看上了它的美色?

不过也不奇怪~银枝鸟小脑袋扬得高高的。它的确是这百里内长得最好看的鸟了。那等凡人想瞻仰他的英姿也不是不能理解的嘛。

熟料孟长亭看了半天,说出一句:“啧,这是二级妖兽?怎么看也不像啊。”直接将银枝鸟插得透心凉。

银枝鸟紧鸟爪,彻底怒了。是可忍孰不可忍,这是关系到它鸟生尊严的大事!叽!它果然还是把这人啄死算了。

刚扑楞起来,心脏骤然一紧,让银枝鸟清醒过来。又是那个可恶的家伙!

那人今天早上就把他拎了起来,又把那契约改动了几分,彻底决了它反抗的心思。当时银枝鸟本想来个鱼死网破,哪想到那个凶神直接往它嘴里喂了什么。从此以后它看到那个男人就想跪舔,比见了他母鸟还亲。

忍者扑到眼前这个人类身上蹭蹭的冲动,银枝鸟取下脚上的信筒直接往床头的雕花上一趴。小爷累了,禁止骚扰!

孟长亭捡起地上的信筒,饶有兴趣的看起来。

“此鸟已无威胁,可安心驱使。兽灵丹每月一粒便可,修行之事不应太过依靠外物,还需自行为之。”

孟长亭眼里闪过新奇,他走到银枝鸟身边,慢慢上手抚上那如银缎般的鸟羽,果然没有遭到抗拒。最后还是银枝鸟被摸得感觉不对,抬起眼,惊了:“靠,小爷怎么趴那人身上了。”用翅膀拭去喙边的口水,银枝鸟埋起头。这么没节操的一定不是小爷我!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半夜不要等啦。能发我就发,写不完就明早发。睡个懒觉就能看到啦~

第29章棋局

城中的草木逐渐变得枯黄,又是一年秋来。

每年秋季,西边的蛮子都要越过边境前来打粮。

今年苍炎连同周边地域都遇到了百年难遇的大旱,有的地方接连几旬都没有雨水。可朝堂上的那些大臣们却不想着如何解决百姓的疾苦,而是觉得今年蛮子们受天气影响,战斗力一定不如当年,是个攒军功的好时候。

没有上朝资格的孟长亭待在戾王府里,知道的却不比任何一个人少,甚至连苍炎帝都不如他的消息灵通。

“殿下,太子他打算派季浩江去西狼军当参军一职,您看?”吏部侍郎邱机小心站在下首,轻声问道。这个主子现在越来越难以捉摸了,还是谨言慎行方为上策。

“哦?”孟长亭斜斜地靠坐在木椅上,单手托腮,看得像无所事事的懒散模样,眼里的锐光却惊煞旁人。那个草包么,呵,这孟云霄真是不把边关百姓的安危放眼里。

季浩江在苍炎都城,可是官家皆知的酒囊饭袋。他的父亲季英称得上是个英雄,从军四十余年,没有打过一次败仗。可以说是仅次于西狼将军袁杰的苍炎战神,却生了个这么不争气的儿子,除了办正事不行,吃喝嫖赌倒是样样通。

让这样一个废物去当西狼参军?若是没有仙家坐镇,就等着蛮人的铁蹄踏平这苍炎皇都好了。一群安逸惯了的蛀虫。

想到身在西狼的那个男人,孟长亭坐直身体,侧脸问道:“那个常铭可是三品将军?”

邱机一愣,“额,常将军的确官居三品。”他还没反应过来孟长亭突然提起这人是为什么。常铭可是二皇子的人,殿下这是想……

孟长亭的手指轻敲桌面,眼眸眯起,随意到:“你到时只需向你那现任主子提起让此人去西狼即可,其他的我自会安排。放心,要不了你的命,说不定,还有官途可走。”

邱机闻言赶忙宣表自己的衷心:“在下认定的人是殿下,自不会存在二心,还望殿下明鉴啊。”要是被这位记恨上,真的是连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孟长亭一眼扫来,直把邱机看得冷汗直冒。原本被二皇子说动的心又匆忙了回来。若是他要站到别处,别说未来能不能直上青云,恐怕连一个月都活不够!

“呵,退下吧。”孟长亭摆手,这一动作顿时让邱机得了解脱,麻溜的滚了。他深刻觉得就算多站一刻都算折寿。

独坐室内,孟长亭端起手边的茶盅抿了一口。白色的茶包在盅内沉浮飘动。

常铭,又是一个不是东西的家伙。表面上装得是铁骨铮铮大义凌然,背地里却欺软怕硬,无恶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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