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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想给主子找麻烦。

知道是能用的,陆迁也不客气。用灵识探查,的确没有发现有害的东西。

放入豆沙,口揉圆,一个个金色的小团子整齐排在案板上,煞是可爱。拿过竹签,挨个画上南瓜的纹路,最后把梅干戳到上面当南瓜的短梗。

如此,晚膳的主食终是完成了。将它们放到蒸笼里,陆迁拿起刘厨子削好的土豆,切成丝,吩咐道:“大火。”

“啊?噢噢,等下就好。”刘厨子蹲身把炉膛点着,正加柴火的时候回过神来。不对啊,他才是厨子,怎么被这人指挥得团团转。

可是想想那人的武力值,刘厨子还是怂了。这打不过,他是不是应该俊杰一下?

可怜的刘厨子就这样把自己的领地让了出来,从一个大厨沦落成了小工。真是见者伤心,闻者流泪的悲惨遭遇~

将土豆丝装盘,正好粥也熟了,陆迁看了眼蒸笼,不得不感叹用凡火的确熟的比较慢。不多耽搁,陆迁拿了个托盘就要给阿柳送去,却被刘厨子拦住了。

“大人,这等粗活让下人来就好。您跟着过去就行。”这饭菜是在他眼皮子地下做出来的,的确没有做手脚,可路上就不一定了。以防万一,还是谨慎些为好。

陆迁也不以为杵,他本来就没有加害的想法。

刘厨子叫来一个粉衣侍女:“紫苑,去给王爷送去。”

那女子看见陆迁,眼神微动,把满心的不耐烦表现在脸上,接过托盘后直接说到:“下次别找我,我的绣帕还没弄完呢。”完全一副不把主子放在眼里的态度。

刘厨子也恢复到一开始的样子,挥挥手赶人:“去吧,哪那么多废话。”

女子瞪了刘厨子一眼,到底没有在多说几句,哼了一声走了。陆迁挑眉,跟在女子身后。这两人倒是有意思。

走在去主院的路上,那女子此时倒是尽显女儿家娇态,杏眼轻轻瞟了陆迁一眼,羞涩地问道:“这位大人……真是辛苦你跑一趟。不过平时大人尽可以做自己事情,这王府的主子不管的。”

说着把身子靠过来,粉面含春,慢声道:“大人长得,可真是俊逸极了~”

陆迁直接拿过女子手里的托盘:“要凉了。”接着大步走远了。

被留在原地的紫苑一脸懵,世上还有如此不解风情的男人?不过倒是看出此人人不近美色,要报给王爷才是。

想起自己的使命,紫苑迈步追了上去。“大人别走太快啊,紫苑跟不上。”

于是孟长亭听到响声抬头看到的就是那个一身冷气的新来侍卫端着托盘在前面走着,而他的侍女在后面拎着裙角跑得气喘吁吁。

“这是怎么了?”他惊诧问道,眼神却扫过紫苑,见她摇头,又回视线。

陆迁把托盘放到桌上,拿走柳生手里的书,只说了两个字:“吃饭。”

孟长亭顿住,刚才此人离开,是去为他准备饭食?

坐于桌前,手里立时被塞了一双筷子。心里虽有犹疑,却还是被香味引着夹了一口。

菜刚入口中,眼眶突觉一热。脑海里还想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这个味道,竟然让他觉得,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忘了定时。我有罪tat。忏悔~

依然短小。咳咳,跑走跑走。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第11章贴身侍卫

入夜,王府众人已经入睡。孟长亭坐在自己的卧室里,没有点灯,任月光给室内洒下一层银霜。

听着屋外传来的喧哗之声,孟长亭牵起一抹冷笑:“这苍炎都城的治安,是越来越好了。”

地上跪着的紫苑出言请示:“殿下,让属下去把人清理。”手里缠绕的银丝反射着幽幽地冷光。

“不用。”孟长亭走到床边抖乱被褥,“我倒要看看,今天皇兄给我准备了什么大礼。你先退下。”

“是。”紫苑行礼后,直接从后窗翻了出去。

陆迁坐在房梁上,眼里有些兴味。那个侍女果然不是普通人。当时就发现此人虽不是修者,但是气息圆润,观指间薄茧,完全不像是一般绣活造成的,倒像是惯用丝状武器摩损导致。

如今看来,阿柳所的这两个人,确实不错。

借着月光,陆迁继续看着手中书籍。修真界通常是以力破敌,这凡俗界却是以谋取胜。若是想真正帮到阿柳,那些兵伐谋算,他是应该学习学习。

突然,屋外传来破空之音,孟长亭靠坐在床上,挑眉嘲笑道:“竟然把□□手也调来了。真是越来越沉不住气。”

纸糊的窗纱顿时应声而破,利箭飞至,孟长亭却不闪不避。至今为止,还没什么利器能伤得了他。否则,他焉能活到现在?

本等着尘埃落定后演一出好戏,却不料一道藏青身影突兀地从上方落下。寒光闪过,地上顿时零落了箭矢残骸。

只见来者轻叹一声,回头无奈的说:“阿柳,那个法器可不是让你这么用。”

孟长亭的眼神立时冷了下去,他认出此人正是今天才来的侍卫。“你可知,不守规矩是会没命的。”阿柳?那是谁……还有法器……

陆迁本来打算慢慢接近阿柳,以弥补这错过的十五年光阴。可看到阿柳这么不爱惜自己,他突然不想躲了。

“你觉得我可信吗。”陆迁起腰侧佩剑,看着满眼戒备的青年。这佩剑是王府里发下来的武器,他也确实不能再用暮归。灵器与凡铁的硬度相差太多,若是一个失手,就要背上十倍因果。

只因凡人身处轮回之中,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无端身死,影响则不可估量。如果杀一个修士,所背因果是一,杀一个凡人所背因果则是十。一般情况下,只要不是以虐杀为乐的魔修,都不会贸然对凡人下手。这是天道给凡人的保护,也是给修者的束缚。

孟长亭顿住,他面上的神情虽然没有变化,心绪却并不宁静。怎么会不信?就是因为他从心底莫名觉得这人可信,才会如此警惕对待。

从那场剧变开始,生活对于他就没有轻松可言。利器虽然伤不了他,却还有人心!那些人为了金钱,为了权势,各种伎俩他都在这十二年里经历过了。

那个皇座上的男人为了除掉他也真是不容易,竟然在过年时请他去参加家宴。哼,真是莫大的牺牲啊,也不怕失了胃口。

结果呢,还是没有毒死他这条命。可惜了。

一想到当时还心怀期待的自己,孟长亭的眼神不再动摇。他的这条命,在自己目的达成之前,不会轻易交给任何人。

“陆迁,你我才认识一天。说信这个字,是不是太可笑了?”孟长亭彻底放下伪装,冷冷地看向陆迁,可再重的话却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陆迁深深地看了青年一眼,起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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