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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

江深笑了起来。

白谨一忍不住问:“你笑什么?”

“没有。”江深轻咳了一下,他慢慢松开撑着白谨一肩膀的手,挺起胸膛,展开双臂,绷直了腿部将整个人的重量都交给了对方。

白谨一维持着托举的姿势,从他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的观察到江深的体态,从脖子的线条到肩膀到手臂,胸膛腹部以及迷人的三角带,江深像一只优美的天鹅,曲下了高贵的颈项。

他示意白谨一将他慢慢放下,然后伸出双臂柔软的环绕住了对方的脖子,他脸贴的白谨一极近,整个人半挂在了对方身上。

江深半垂下眼,目光游弋在白谨一的唇上,然后缓缓歪过脑袋,用自己的唇瓣轻轻蹭了上去。

白谨一开始没张口,等他蹭了一会儿才轻声道:“你和别人跳舞也离这么近?”

江深憋着笑:“怎么可能……那些都是借位啦。”

白谨一“哼”了一声,他按住了江深的脑袋,有些凶狠的咬住了对方试探进来的舌头。

江深被这么一咬倒是有些吓到,他“嘶”了一声微微敛了眉,颇埋怨的瞪着白谨一。

后者似乎并不在意,含着他舌头还要问话:“干嘛不和我睡觉?”

江深不想答,亲着白谨一的嘴想着如何敷衍过去。

白谨一自然不会如他愿,一个转身,将人直接按在了床上。

这个姿势私密贴合,两人的反应一览无余。

“……”江深也不知是尴尬还是恼羞成怒,用手推挤他的胸膛,“你起来。”

白谨一当然注意到了关键点,也不管人怎么挣扎,大腿直接卡进了江深的双腿间。

江深:“……”

白谨一倒是没想到江深会勃起的这么快,有些意外的嘀咕道:“你这么敏感的吗?”

江深干脆闭上了眼睛,因为脸烧的太红的原因,他连眼角都沾上了绯色,似乎因为觉得太过羞耻,江深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他其实自己都没办法解释这个激烈的反应,虽说跳芭蕾的男性要对私密性更加敏感,但只要对着白谨一时,江深的这点似乎就更难控制。

这也是为什么他不愿意和白谨一睡一张床的原因,自从来了美国,见了第一场白谨一的拳赛后,江深就觉得一切都不一样了。

白谨一已经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他的肌肤、肌肉、五官、声音,他看着自己的目光,都让江深在偶尔的遐想中颤抖着热血沸腾。

他性成熟的不算晚,但与梦遗对象同床共枕却什么都不做这件事,还是太刺激心脏。

白谨一似乎觉得他羞耻样子万分可爱,边磨蹭着他下半身边低语道:“你不好意思什么?我也是硬的啊。”

江深终于肯把眼睛睁开,轻喘着气道:“那、那怎么办……?”

白谨一皱着眉,他不是太高兴,烦躁道:“你明天还要去跳舞。”

江深眨了眨眼。

白谨一又问:“不能请假吗?”

江深磕巴着:“祖宗……会骂人……”顿了顿,他又有些讨好道,“我帮你……用嘴?”

白谨一并不领情,凶巴巴道:“你还知道口交?从哪儿学会的?”

江深哼哼唧唧的不肯说。

白谨一将他翻过身,脱了裤子,拍了几巴掌屁股:“你不学好了。”

江深把头埋在枕头里,露出的耳朵尖都是红的,嗯嗯啊啊也不知到底是痛还是舒服,一个劲儿的告饶:“没有、没有不学好,我自己查的……”

白谨一终于不再刨根究底的问他哪里查的问题了,他让江深转过来,两人又贴着拥抱在一起黏黏腻腻的接吻,白谨一伸出手,抓住自己和江深勃起的性器互相磨蹭,结果没多久,江深就射了出来。

他的液一股一股的喷在了白谨一的腹肌上,后者也不嫌弃脏,抹开了防止流的到处都是,紧接着自己也射在了江深的大腿内侧。

第54章

少年们初尝情事,往往总是贪餍而不知足,第二天两人面对面拥抱着醒来时,白谨一还迷迷糊糊去找江深的唇,他起床气不小,连带着接吻也很用力,江深后来刷牙时才发现嘴唇都被亲肿了。

白谨一倒了两杯牛奶,边喝边看着江深洗好脸从卫生间出来,对方刘海上的水珠子没有擦干净,滴滴答答往下落着,白毛巾挂在脖子上,偶尔随随便便的撩起来擦一下,那水就一直流到了锁骨凹槽里,盛了一汪晶莹剔透。

江深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目光也不敢大大方方的看着白谨一,偶尔偷瞄一下他,拖拉着喝完了一杯奶。

“你今天几点下课?”白谨一问。

江深想了想:“应该老时间可以走了。”

白谨一点头:“我来接你。”

江深挺高兴,咧开嘴乐呵呵的笑,白谨一看的有趣,伸出手去抹他锁骨上的水印子。

江深躲了下:“痒……”

白谨一捏着他脖子,低下头道:“亲我下。”

江深捧住白谨一的脸,用力在他的唇上亲出了好听的声响来。

在艾来的舞蹈室里,chils的舞伴novie今天终于来上课了,与热情奔放的男舞者不同,novie高冷、娇小而美丽,她显然也看了那天江深练习的视频,难得与他搭了话。

“novie问你跳了多少年舞。”艾来替人翻译。

不等江深回答,他自己用英文答道:“他八岁就开始跳舞了。”

novie的脸上有些羡慕,但随即又摆出骄傲的表情,快速说了一句:“我不会输给你的。”便转身回到了chils的身边。

江深其实根本没有听懂:“她说什么?”

艾来心情很好的笑起来,他看向江深,解释道:“novie很晚才开始正式学习现代芭蕾,她从小体弱多病,医生甚至断言她活不过20岁。”

江深显然有些震惊,他看向了开始扶着杆子练习立足尖的年轻姑娘。

“这儿有不同身材、不同肤色、不同年龄段的舞者。”艾来揉了下江深的头顶,难得和颜悦色,“他们和你一样,都用生命在热爱芭蕾。”

江深看了一会儿,他沉默着,突然抬起头认真道:“如果我以后在国际赛事上遇见她,我不会输给她的。”

艾莱意外的挑了下眉,他笑容更大了些,俏皮的眨了下眼:“正巧,novie也是这么认为的。”

挑好了洛桑的参赛曲目,接下来就是编演和排练,艾来看着江深跳完了几个基础的大跳和旋转后,突然问了一句:“你和白谨一晚上睡一张床了?”

江深脚下一个趔趄,撩腿动作差点擦到地板。

艾来:“……”

江深面红耳赤道:“我们什么也没做……”

艾来一口血差点喷出来,冷笑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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