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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嘘”的手势,颇有些狼狈地压低了声音道:“这与你没多大关系吧?”

白谨一挑了下眉,他盯着沈君仪看了一会儿,似笑非笑的说了句“好吧。”

沈君仪不知他什么意思,只好又郑重的警告了一遍:“你别和江深乱说什么,我之后会与他说清楚的。”

庆功宴在荆落云的休息房里面举行,刘星枝也来了,他显然很有明星舞者的自觉,从上到下都遮的严严实实,连一头脏辫都包在了围巾里。

荆落云有几个大粉算是有特殊待遇,能来休息室参加庆功宴的那种,刘星枝与她们打过招呼后,还聊了一会儿天,最后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指了指江深这边。

“她们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刘星枝拿了饮料杯子过来,舞者基本不食甜也不喝酒,杯子里装的也就普通的苏打水,“你今天表现不错。”

能得到刘星枝的夸奖,江深不说喜极而泣也绝对是受宠若惊了,而白谨一第一次见他这位“蜈蚣头”师兄,目光自然也被对方的发型吸引了过去。

刘星枝的脏辫今天难得好好打理了一回,干净漂亮的梳成了马尾,开春天气还没回暖,他像是不怕冷似的,脱了大衣里头只穿了件低领开胸的线衫,露出大片悍的小麦色胸膛。

“师姐粉丝好多啊。”江深看着被一群人围在中间的荆落云,有些羡慕道。

刘星枝淡淡的瞟了一眼:“主舞首席跳多了都会有的,特别是那种贼有钱的舞迷,你看到那位穿着雕牌高定的女士没?”他比了个数字,“她给荆落云直接买了一个舞蹈场馆。”

白谨一突然在旁边插嘴道:“买在哪儿了?”

刘星枝楞了一下,他看向白谨一,皱了皱眉,问:“你是谁?”

江深刚想介绍,就听白谨一装模做样的开始装逼:“我是江深的舞迷。”

他一字一句的认真强调道:“特别特别有钱的那种。”

白谨一那句“特别特别有钱”在庆功宴结束后得到了充分的体现,一群人从剧院出来,就看见一张2米多长的鲜花台摆在门口,上面还用白色玫瑰做了个原版1比1的大天鹅,白家的司机为了“壕”的到位,还让十来个老外帅哥一人一捧鲜花围着花台站着,等见到江深,花里伸出了礼花筒,带“嘭”的一声炸了出来。

“…………”江深呆若木鹅的站在花台前面,怀里都是别人塞进来的鲜花花束,头上挂满了带条子。

刘星枝和荆落云大概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声势浩大的送花阵仗,一群人鸦雀无声,半晌都没人说话。

白谨一倒是挺不在意的,低头朝着江深解释:“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下次我会让人在开演前送你休息房门口去。”

第39章

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像白谨一这种声势浩大,又土又壕又没什么审美品位的送花应援在舞蹈圈中占据了非常多的热门话题讨论,只是当事者本人就如他的拳头一样,对各式评论充耳不闻,一往无前,我行我素。

白谨一不在意,江深当然也不会在意,他虽然偶尔会羡慕师兄师姐粉丝多,但也只是停留在羡慕的阶段。

两人在一张床上睡过了整个隆冬,天气渐暖后,江深又不太好意思再继续蹭床,搬回了自己房间,白谨一不怎么高兴,却也没说什么,反倒是最后江深又有些失落起来。

一年有四季,四季有朝夕,江深在这朝夕四季间跳了更多的舞,上了更多的台,还有最重要的,见缝插针学他的天鹅湖。

荆落云和刘星枝知道他在练天鹅湖时还嘲笑了很久,软硬兼施的逼着问他喜欢的人是谁。

“哎呀,他还不知道啦。”江深趴地上下腰,脸贴在地板,“你们别问了。”

荆落云:“他不知道什么呀,不知道你要给他跳舞,还是不知道你喜欢他?”

江深:“他不知道跳这舞的意思呀……”

刘星枝莫名道:“圈外人?那你给他这个舞有什么劲,对牛弹琴嘛。”

江深只好讲:“先跳了再说呀。”

刘星枝反正不是太赞同,但看在这小师弟一腔肺腑赤诚上也不藏私,帮着分解动作,重新编排。

“一整场的跳下来是不太可能的,你就跳湖边相遇那一段。”刘星枝指着视频上的动作给他看,“注意眼神,亚当库伯的眼神可是非常到位的,你就用目光电死他!”

江深仔细看了一会儿,好奇道:“你也是这么电蒲先生的吗?”

“……”刘星枝,“做人不能太实诚,懂吗,小天鹅宝宝?”

刘星枝和蒲先生的“绝美爱情”在来仪工作室都是每周的八卦热门,刘星枝似乎已经习惯了,毕竟他的“金主”不止蒲先生一个,舞迷的数量和质量更是与荆落云并称来仪两大流量担当。

再过半年刘星枝的十八岁的“初舞”将会是来仪最大的舞蹈剧盛宴,沈君仪都下场亲自参加编排,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你要在星枝的‘初舞’前告白吗?”荆落云算着日子,“同时练两了舞身体吃得消吗?”

江深:“吃得消吃得消,师兄的舞我应该跳不了次席……舞场就没那么多了。”

“怎么会跳不了?”荆落云有些惊讶,她摇着头,“你太小瞧自己了,你这两年跟着巡演下来名气已经积攒了不少,业内更是不少人向师父打听过你,只是师父不想让你参加国内的比赛,没多宣传罢了。”

这些江深还真不知道,他悄咪咪的小声问荆落云:“那师姐我有没有粉丝群啊?有人给我建超话了吗?”

“……”荆落云哭笑不得,“这不是重点吧。”

江深还真没想过要跳刘星枝“初舞”的次席,当然,如果能跳,对他的舞蹈和名气方面都是件不得了的大好事情,刘星枝近两年对他没有一开始那般敌意,但竞争意识方面也不是没有。

沈君仪一个月下来面试了不少次席的候选名额舞者,刘星枝陪在一边把关,百无聊赖的翘着腿,双臂环抱。

又看完一个备选的表演曲目,沈君仪停了下来。

他有些疲累的叹了口气,眉宇间皱成了川字。

“你有什么意见。”他问刘星枝。

刘星枝吊儿郎当的:“我是觉得没什么好看的,江深又不是不能跳。”

沈君仪冷冷看了他一眼,平静道:“他不行。”

刘星枝挑了这么多次席的人选早就不耐烦了,有些恼火的坐正身子,双手撑着膝盖道:“为什么不行?他是我师弟,你一开始也极力要我照顾,现在好不容易跳出点名堂来了,又不让他跳了,你到底不满意他哪儿?”

“不是我不满意他哪儿。”沈君仪压着脾气,声音冷硬,“他太突兀了,他不是和你或者荆落云那样的风格,平时的小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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