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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难抢一点,毕竟荆落云的舞迷不是京城贵妇就是魔都名媛。”

“……”荆落云羞涩地咳了一声,“也不全是……”

刘星枝:“我们排个舞很辛苦的,这种钱怎么能不赚?你现在那么大方干什么?”

江深为难道:“可白谨一是例外嘛……我跳舞怎么能他钱。”

刘星枝一脸匪夷所思的看着他:“你疯了吧,你以后自己也会带团编舞剧,怎么?一辈子都不他钱吗?”

“对呀。”江深的表情认真又坦率,“不他钱啊,白谨一看我跳舞可是终生的。”

荆落云还真内部抽了张第一排的票半价卖给了江深,小师弟自然是感激涕零,编排舞蹈时更加努力认真的练功回报,搞的荆落云都不好意思起来。

“你要注意身体。”荆落云提醒他,“平时正常训练就行了,练过了只会对身体有损伤,你还在发育期呢,骨骼怎么长都是关键。”

她指了指刘星枝:“你师兄去年就练伤了,养了半年才回来。”

江深好奇的问:“那师兄的舞场贵吗?”

荆落云点头:“贵呀,他vip包间的票千金难求,向来热门。”

江深:“蒲先生来看看他跳舞也要付钱吗?”

“当然。”荆落云笑起来,“刘星枝不但是掉钱眼子里的,还喜欢杀熟,关系越好越贵,他那些死忠的舞迷可乐意的很。”

“……”江深还是第一次知道能有这样的规矩,真是闻所未闻,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荆落云摸了摸他脑袋:“反正蒲先生和他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以后见多了你就明白啦。”

入冬后的南方天气实在是冷的难受,寒假刚放几天,江深就又要开始补文化课了,白谨一的别墅上下都装了地暖,平时倒是温暖如春,可不知怎的前几天突然坏了,临近过年,修理工都回了老家,最早也得年后过来干活,于是江深这阵子每天都是哆哆嗦嗦的起床,边热身边刷牙洗脸。

相比之下白谨一就扛冻多了,因为天气冷的缘故,他起床气都没之前那么火爆,晨跑回来的时候整个人看着都热气腾腾。

“怎么不弄个暖手宝?”他看着江深缩在长袖毛衣里的手指尖,“袜子穿了吗?”

江深冻的牙齿都有些打颤:“穿、穿了。”

白谨一:“晚上开空调没?”

江深:“不能开,我脸会春掉的。”

白谨一拿了罐马油出来,他抹了一些在掌心里,抬起江深的下巴:“擦一擦。”

江深乖乖仰着脑袋,白谨一的双手温暖干燥,抹脸的动作也温柔,江深被抹了几下,脸就不自觉热了起来。

“我自己来吧……”江深红着脸道。

白谨一了马油罐头:“都抹完了。”

江深揉了揉脸,还真是润润的。

白谨一似乎想笑,不过又憋住了,边喝粥边淡淡道:“这几天太冷了,晚上一起睡吧。”

江深吓了一跳:“睡、睡睡哪儿?”

白谨一:“你睡我这儿或者我睡你那儿,你自己挑呗。”

上午的文化课,张直现在是江深的固定同桌,因为白谨一的关系,小天鹅听课听的都有些恍恍惚惚的,直到旁边的张直推了他好几下。

“你怎么啦?”张直问道,“昨晚没睡好?”

江深回过神来,含糊道:“天气太冷了……”

张直:“这种时候练功太受罪了,你下午再练?”

江深摇头:“我早上已经练过了呀。”

张直愣了会儿,惊讶道:“你练过啦……?”

江深:“晚上也要练晚功的。”他皱了皱眉,看着张直道,“这不是基础吗。”

张直:“……”他有些意外,“你这么拼的嘛。”

江深:“师姐的舞场排演很重要的,你是不是也要上台呀?”

张直点头:“除了我,这班里一半都被选上了,荆首席大家都挺喜欢的,脾气好啊。”

江深:“师姐也很严格的,次席还没选呢。”

张直笑起来:“次席哪需要选啊,肯定是你啊。”

荆落云的舞蹈排演果然要在下午正式选出次席,参加竞选的有江深和另外两个舞者,刘星枝和荆落云都在场,端正严肃的坐在落地镜前面,让人一个个上前来跳。

无需竞选次席的群舞们绕了一圈席地而坐,倒是开始偷偷摸摸的八卦次席的名额。

“这种装模做样的选拔有什么意思啊?”有女舞者小声的抱怨,“五楼就这么三个人,刘首席不跳的话,肯定是江深的嘛。”

有人反驳:“也不一定,他年纪又不大,说不定舞台经验不足,发挥不行呢。”

另一人嗤笑了下:“这有什么关系,五楼只看天赋的好么,天选之人,这种所谓竞选就是做做样子,他跳的哪怕不好,也肯定是他。”

张直听不太下去了,回头严肃道:“江深很拼命的,就他那练习强度不会跳不好。”

其余人面面相觑了一番,都不是太信:“之前不是你说他天才的嘛?”

“他是天才啊。”张直理直气壮道,“但天才跟他努力不矛盾,又天才又努力咯。”

江深最后一个动作跳完,荆落云便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刘星枝慢条斯理的伸了个懒腰,手里的笔点了点名册。

“次席。”他宣布道,“江深。”

另外两个舞者虽然表情遗憾,倒也没什么不服气的,刘星枝让江深到自己身边来,他扫了众人一眼,突然问道:“天冷了,你们有好好练功吗?”

与荆落云不同,刘首席板起脸来问话训斥时和沈君仪给人的压力差不了多少,所以有时候沈君仪不在,监督的活儿也会落到刘星枝身上。

他见没人回答,讥讽的笑了下:“三楼最近传了不少话到我耳里,你们倒也挺闲的。”

江深眨了眨眼,似乎明白过来,刚想张嘴,却被荆落云按住手,师姐朝他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他听着。

“你。”刘星枝手里的笔随意点了个女生,“一天练多久的功。”

对方明显很是惧怕他,起身战战兢兢的答:“4、4个小时?”

刘星枝哼笑了一下:“超过四个小时的举手。”

三楼大半的人举了手。

刘星枝:“六个小时的。”

这次举手的人只有十来个。

刘星枝继续问:“八个小时。”

还举着手的人寥寥无几。

刘星枝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们就这水平,倒也敢大言不惭给我们扣帽子的吗。”他环视一圈周围,了笑容,冷冷道,“荆落云曾经就是你们三楼的师姐,她能升到五楼首席的位子,凭的是什么,你们难道不知道?”

众人鸦雀无声,连抬头看刘星枝的勇气都没有。

“朝乾夕惕,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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