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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她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嗯啊。”徐九含含糊糊地回答,觉得坐的太累了,又倒回到了床上。

“今日之事要不是你执意要进宫见她也不会出这种事……快说,你跟她究竟是什么关系!”

徐九:“……”能有啥关系啊!没想到这样子应远都会吃醋!

他被烦的不轻,最后也只好实话实说:“我就是觉得她太好了,像我姐,嗯,虽然我没有姐,那感觉更像是我妈……不过我总归觉得她是不该受到伤害的,我也不想连累她。”

应远说:“可她只是一组数据,不是真的人。”

“你对我来说还是一个npc呢,老子不还照样喜欢你。”徐九懒洋洋地说,“不是所有人都会像你那么理智的,至少我做不到……”

他话音未落,只觉得身上徒然一重。

应远突然趴到了他的身上,对这他又是啃又是咬。

徐九:“干干干啥?你是小狗变的吗?”

应远不说话,但力道却不重,感觉更像是一种带着重量的亲吻,不疼,反而还叫人觉得挺享受。

于是徐九更加莫名其妙了,他们这儿正讨论正事呢,怎么这厮突然就扑上来了?我刚才也没说啥啊!

应远看起来比刚才心情好了一点儿,他说:“既然这样,卓允兰的事你就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好!”拥有至尊特权的男主都这么说了,徐九自然没什么不放心的。

“不过……”应远的语调重新变得危险起来。

“不过?”

“不过你以后不能以身犯险,也不能再单独去宫里,这你也要答应我。”应远说。

“……也说不上多危险吧,我不是让888通知你了吗?”徐九觉得莫名其妙,他不明白这男主的金手指都这么粗了还有什么害怕和不放心的。

他是真的不明白,但应远有的是法子让他明白。

到最后徐九又差点痛并快乐着地累晕过去,都懒得跟他抬杠,十分干脆地就答应了。

“无论如何,我不会允许你有一点点受到伤害的可能。”临睡之前,应远在他耳畔喃喃自语地说。

御书房的事闹得很大,虽然当时在场的人都被明令禁止地封了口,可宫中本就鱼龙混杂,消息不是说封住就能封住的,大家只是嘴上不说,其实心里都明白。

朝中的局势,也从这日过后变得很微妙。

无论是皇上、摄政王还是卓家的两位大人,都没有再提过此事,也没有公开表示过对这件事的任何看法,大家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似的,但皇上对卓家的信任,对卓允潇的宠爱却又以肉眼能见的程度在极度消退。

就连后宫的那位曾经备受宠爱的贵妃娘娘都受到了波及。

没有皇上的恩宠,从前那些被她甩在身后的嫔妃们开始动不动地就跑去她宫中耀武扬威,连带着皇后都对她有诸多为难,到最后兰贵妃干脆对外称病,蜷缩在自己宫中足不出户。

身怀龙嗣的贵妃娘娘尚且如此,更别提之前深受皇恩的小卓大人了。

不过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徐九就不再是礼部侍郎。

礼部的差事他被皇上找了个由头就贬了职,现在只是京城当中的一名小官,跟赋闲在家没什么区别,连早朝都不用去。

为此许多大臣都唏嘘不已长得好又有才华又不是他的错,明明是皇上预行不轨之事在先,被发现及时阻止才没有酿成大祸,可小卓大人竟然还是遭了秧。

这天底下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讲?

就在旁人为他感到不值的时候,只有徐九还为自己能够不上早朝逃过一劫而感到高兴。

之前应远就跟他说,这段时间他们会按兵不动,就让应晨坤先出招。

他要是能忍住不动还好,他一动这理就彻底不在他那边儿了。

唇亡齿寒,皇上太过胡作非为,大臣们也是会寒心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风口浪尖儿的当口,徐九还以为应晨坤就算再傻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动卓家。

没想到他竟然还真的动了!

为此徐九也是深深震惊了,自己这种没当过皇帝不懂帝王权术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要低调,怎么皇上竟然……

应远给他解释道:“因为那日在御书房我和卓大人冒犯了他,他向来自命九五之尊,心气不稳,受不了这种委屈很正常。”

摄政王这么说,徐九才想起来他到底是把小皇帝一手带大的人,对方什么脾气秉性,没人比应远更熟悉了。

“而且……”应远说,“皇上从小有个毛病,就是目光短浅识人不清,他会变成现在这样,跟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是脱不开干系的。”

“王爷是说……”徐九隐隐想到了一个人。

然后跟摄政王大人对了个眼神儿,就知道自己想的没错了。

贤王应晨皓,专长就是煽风点火,论张口胡诌应该没人能比得过他。

连自己过世的母妃都能利用,徐九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皇上总以为他是自己的兄弟,虽然不是多么亲近的亲兄弟,但有应远这道无法跨越的沟渠竖在前头,不亲近也变得亲近了。

……怪不得皇上看起来既幼稚又昏庸无道,跟人在他旁边吹了什么风应该是有直接关系的。

无论如何,徐九还是在家过了几天舒服日子。

不用上朝看小皇帝的脸色,不用早起,每天都可以懒懒地睡到自然醒,在这寒冷的大冬天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要不是皇上还时时刻刻苛待着卓家和卓允兰,他都要觉得小皇帝是真的爱他了。

可惜临到年关的时候,也就是他赋闲在家的第二个月,应晨坤大约是终于反应过来这样根本伤害不了他,降职并不能够惩罚到他反而还会给他和应远更多的空闲时间恩爱,终于又用一纸诏书诏他回朝了。

回朝也不是官复原职,还保留着他六品京官的位置不动,只是每日早朝要跟文武百官一起上朝,站在最后面旁听。

只是听,没有说话和御前进谏的权利。

这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羞辱。

士可杀不可辱,群臣都受不了了要为他打抱不平,更有御史谏言说此举不可为,但通通都被应晨坤给打了回去。

旁人越劝越来劲儿,他就是迫不及待地想看到站在队列最后的那张被他狠狠羞辱着的脸。

只可惜徐九对站哪儿还真的没啥意见。

他又不是真的古代人,没受过古代官僚制度的熏陶,他要是能因为这样就觉得被羞辱了那才是奇了怪了。

就在其他人都在为他到这种待遇而感到愤怒的时候,徐九却可以淡然处之。

他的这种淡然就像清风朗月不为世俗所染一样,又像心坚如磐石,任何的侮辱和波折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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