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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本就讨喜,再加上又会粘人撒娇,苏星宇几乎是到哪里都捧着它,只顾哄它跟它玩。

陆泽林的确因为蛋卷的到来而被苏星宇忽略了很多,难得的却是他并没有因此产生一丝不悦。相反地,蛋卷的存在还让他们两个之间的接触更多了。

苏星宇很愿意与他分享蛋卷的每日生活,像是蛋卷今天吃了什么,睡了多久,爬去了哪里,抓了什么……就连蛋卷喝水的样子他都喜欢,他都觉得可爱。

陆泽林就喜欢看到苏星宇没有烦恼,整日开怀的模样。至少看到苏星宇这样,他就觉得这只猫没有白买,更是值得他买的。就像他最初认为的,这是天意。

关系缓和,心扉渐开,陆泽林想要的也就越来越不仅如此。

一次,蛋卷正睡觉,苏星宇给陆泽林看他今天拍的蛋卷照片,神情无邪到就像孩童分享最喜欢的东西给好朋友看一样。苏星宇笑眼弯弯:“你看,蛋卷啊,在这里睡了一会儿,又跑到那里去睡了。”

陆泽林看着苏星宇的侧颜,想也不想,就一口亲了过去就是觉得苏星宇这样太招人疼,如果可以,他都想在苏星宇脸上咬一口。

苏星宇被他亲了,却没什么反应。

这无疑是在助长陆泽林的胆子,亲一口不够,还伸手搂住了苏星宇的肩膀,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苏星宇这才抱怨:“你头好沉!别压着我!”

陆泽林抬起头来,身体凑更近一些,手从肩膀下至腰,把苏星宇搂进了自己怀里。

苏星宇被他这么搂着,也不表示反抗。陆泽林感受得到,苏星宇在他怀里并无一点紧张,身体是完全放松的。

这让陆泽林信心大增,开始得寸进尺、得陇望蜀,举动越来越过分。

苏星宇被他勒到要透不出气了,才很认真地瞪了他一眼:“你到底还要不要看蛋卷的照片了?!”

苏星宇的双眸盈盈润润,纯粹无瑕,配上生气的表情,透出不悦的神色,竟然会如此勾人。

被苏星宇用这样的眼神一瞪,陆泽林硬了。

理智在那一瞬间的确被他抛诸脑后,他揽过苏星宇的脑袋,就用力地将嘴唇贴了上去。

他早就知道会变成这样。在他亲苏星宇第一下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不会就此满足也许一开始,他想要的只有一点点,可到最后,他变得连一点点都想要。

他的心,总是贪得无厌。

苏星宇被他压倒在沙发上,松开双唇的几秒,他听到苏星宇气喘吁吁地说着:“……我的头,好晕啊……”

看,苏星宇不是在拒绝他,苏星宇根本没有拒绝他。

陆泽林深陷在苏星宇的双眼里无法自救,他一遍又一遍去亲吻这双眼睛,希望其中的单纯跟悦乐能常驻于此,希望从此以后,苏星宇的双眼里不再透出一丝沉重。

他拉过苏星宇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又反复轻亲他的手背。虽然苏星宇生气的时候,总是会用这只手拿莫名其妙的针扎到他以为自己要死,但他竟然也已经犯贱地习惯。

他除去自己与苏星宇之间的所有障碍,坦诚相对,又一步步妄想探入最深的秘密之地苏星宇在这时小小的反抗了一下。或许是出于害羞,或许是出于不安,他想要推开陆泽林,微微张开了嘴想要说出“不要”二字。

可他的力气抵不过陆泽林,嘴巴也在才张开之际被陆泽林堵住。

陆泽林终究还是用带上些强硬的态度占有了苏星宇。

对上苏星宇那双略有惴惴不安的双眼时,陆泽林并不是一丝愧疚都无。他知道苏星宇现在是什么情况,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又算是趁虚而入。但自我谴责的感觉再多,都被心中压抑太久的欲念击溃。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像此时此刻一般,生怕到了嘴边的肉会飞一般,心急火燎地像个傻二青年。

从沙发到地毯上,他们的动作声响太大,惊动了熟睡的蛋卷。它从自己的窝里抬头,望着纠缠在一起的苏星宇跟陆泽林,伸个懒腰后,长长地喵了一声。

陆泽林很久没有这么餍足满意了。望着熟睡中的苏星宇,情难自禁地伸出手指抚过他的脸颊。

他跟苏星宇似乎只有在刚开始交往的那段时间还算干柴烈火虽然那时经常有个小吵小闹,但不管从哪方面而言都挺轰烈的。经常前一秒还在闹不愉快,后一秒就滚到床上去了。

那时归总年少,更多是图享乐,又力无限。把谈情说爱时时刻刻都摆在心口上,恨不得召之天下。

可随着人生阶段的前进,步入社会,环境大变,当工作跟生活这两个部分被无限放大摆到面前的时候,人的性格也就慢慢随着变了。

陆泽林从来都不觉得自己能管好一个公司,而且他对这个也是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尤其这个公司交到他手上的时候,他的能力根本还不足以服众。

他们家里的关系复杂,父母彼此冷淡却因为利益不会离婚,明面上看着是在相互合作,但暗地里给对方使绊子的事情谁都没少做。陆泽林在这段关系中,扮演的是一个被争夺的棋子角色。

他最烦就是这样。以前他还能躲得远远的,用吃喝玩乐的不正经名义把自己藏到天涯海角,随便他的父母怎么斗。但后来却不能再这样,他必须面对。

一个大公司里有多少人明争暗斗,多少人表面不一,又有多少人当他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空心墙,天天只想着该怎么把他撬掉。

虽然很多事情对现在已有了处理经验的他来说只是小事,但对最初刚接手的他而言,简直是全身心的摧残想做好总是遇到阻碍,不做了又怕被人指着说逃跑。将近有半年的时间里,陆泽林是没有放松过的。

对比当时的他,苏星宇相对轻松一些,可也不好过。

苏星宇擅长学习成绩优异,但这并不代表这他会说话好相处。他们研究所的学历要求最低就是硕士,其中博士也比比皆是,苏星宇哪怕是优秀毕业生,带着学校的推荐信破格进去,也不表达他就会受到同事的欢迎或领导的信任。苏星宇坐了三个月的冷板凳,才有机会慢慢证明自己。

他记得那时,他跟苏星宇最常做的就是一起去喝酒,然后感叹人生艰难。

做|爱?不存在的。

喝完酒连澡都洗不动,哪里还有力气能硬起来。

可付出多少还是看到了回报,时间久了,一切便慢慢地好了起来。只不过,那时他们也更忙,苏星宇又是忙起来要消失几天十几天的,在更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们连见面都是奢侈。

除了学生时代,现在是他们多年来,头一回像年少气盛时期一般,能够再天天腻在一起虽然这是以苏星宇“病了”为前提才换来的。

蛋卷不知何时来到了他们的房内。兴许是刚才进来得横冲直撞,陆泽林并没有把门关上。

蛋卷还太小,怎么努力都爬不上他们的床。他在苏星宇床边扒拉好久,又可怜地喵喵叫了几声,奈何苏星宇睡太熟,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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