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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计城礼人怎么样。难得妈妈今天高兴一下,明文不想让她失望,也勉强笑着说,他很好。

两人的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只等成年的那张结婚证。

那天晚上,他一个人坐在房间的阳台上,抽了一宿的烟,这是他第一次抽烟。

十六岁,明文认识了计城礼,学会了抽烟,第一次喝醉。

他和明鸣合伙把妄图进入明家的第五个孩子送进了少管所,托了关系,不会让他活着出来。

明文只觉着生活真是考验他,你看,他是明家在家待着的最小的儿子,可他妈妈是正妻。那些孩子在他出生前就出生了,在他妈妈刚结婚时就出生了。

他在酒吧里喝的酩酊大醉,拉着明鸣的手不停地说:“哥,你不会背叛我的对吧?你不会背叛我的对吧?除了妈妈我最信任你了,最信任你……”

明鸣点头,“我当然不会背叛你,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夺过来,我会帮你。”

因为他和明文一样,他们都是不被希望出生的孩子,他母亲是被强qiang奸jian生下的他,生完他就自杀了,然后他被接回明家,明文的妈妈可怜他的身世,把他视如己出,他和明文也是在那个家里最亲近的兄弟。

计城礼和明文成了同班同学后,确实熟悉了不少,后来两人又成了同桌,两人都不是上课喜欢听课的人,只不过计城礼是真不爱学习,明文是装不学习,他要让明家人放松警惕觉得他不学无术才好。

计城礼从小就喜欢魔术,时常在班里变个小戏法,卓行远他们常打趣说要是计城礼把这心思用在谈恋爱上明文早就和他好了。

他俩的事只有圈子里为数不多的人知道,其他人只当他们是玩儿的好的朋友。因为计城礼在班级里会照顾明文一些琐事,就像在尽未婚夫的义务,所以都当他们俩是好朋友。

渐渐的,明文觉得自己是有些动心的,毕竟从小到大关心他的人太少,计城礼的偶尔用心都会打动到他。

可是有一天,计城礼突然和他说:“明文,我好像喜欢上一个人。”

明文恍惚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强颜欢笑说出口的,他说:“哦,我知道了,分手是吧,我同意。”

明文的口气听着和平时没什么不同,计城礼憋在心里的那句“我可能是对你有好感”终究没说出口。

大概是少年人都有的气性,他说:“分手可以,但是联姻先别取消了,如果我确定了我喜欢那人再取消。”

明文点头,说:“好。”

明文知道,计城礼是无性恋,不是无爱。

这次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是计城礼。

他以为明文至少会骂他一句渣男,或者问他是男是女,起码作为朋友问这一句不过分,然而明文什么都没说,他只说“好”。

十七岁,明文觉得自己对计城礼有了点好感,可对方说有喜欢的人。

是有喜欢的人,不是喜欢上了别人,因为他们从没互相喜欢过,所以他们之间没有别人。可明文觉得自己是有点怨恨的,为什么计城礼要喜欢别人?因为他不够好。

明文一个人坐在学校的天台上抽了整整一包的烟,他在看下面,计城礼和一个女孩儿接吻。

明文在心里说,哦,原来他喜欢女生。

计城礼把一个女生堵在墙角,看上去像接吻一样,他说:“帮我个忙,y国皇室巧克力十盒。”

于是有了这场戏,可他不知道这不会激起明文心里的浪花,反而还会把浪花压下去,一直归于平静,直至那点好感彻底沉入海底消失不见。

明文抽着烟,静静地看着下面的两人,眼圈都红了,不知道是被烟熏的还是其他原因。

他有自知之明,他从来都不被爱着,没有人希望他出生,他甚至也希望自己没出生。

不用面对这纷乱的世界,简简单单的多好,可他的愿望从没有实现过。

据说计城礼和这个女孩儿交往了三天就分手了,但这只是传言,真假明文也不知道。计城礼不说,他也不问,就当没有这回事,他们还是未婚夫夫关系。

十八岁生日,由于两人谁都没有再提出取消联姻,所以明文十八岁生日过后没几天,两人去了民政局,成为圈子里第一个同性夫夫。

明文的妈妈那几天去旅游了,回来时看见结婚证别提多高兴了,明文觉得妈妈这么开心,抑郁症也许会有所好转。

然而,没几天,明文的妈妈就死了。

跳楼自杀。

明文回到家,站在院子里还没进去,就亲眼看到,妈妈的房间窗口掉下来一个人影,妈妈死了。

死在明文眼前。

他还看到,有一个人影从他妈妈的房间里出去,是明澈宇。

明文真真正正地恨上了明家除了明鸣以外所有姓明的人,包括他自己。

是他太无能,没有保护好妈妈。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去的,明澈宇把葬礼办的非常风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爱极了自己这位妻子。

可惜的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有多恶心。

这几天里,明文几乎都没怎么合眼,人也呆愣愣的,神状态很差,计城礼一直陪在他身边,可他连句感谢的话都说不出口。

他不吃不喝,也不说话,对着来参加的葬礼的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鞠躬,就像哑巴一样,计城礼和他是夫夫,也跟着他鞠躬,他把明文的一切都看在眼里,生怕明文会突然泣不成声。

可他发现明文并没哭,从他妈妈的死亡到葬礼结束,他都没哭,一滴眼泪都没有,不知道是真的哭不出来还是眼泪都化作了恨意,和曾经对计城礼的那点好感一样,都被埋藏在心底。

明文一个人失魂落魄地走进酒吧,还是那家他十六岁第一次喝醉的那家,他又喝醉了,计城礼找到他时,明文满脸泪水,无声的流泪,让计城礼突然心疼起这个看上去很坚强的男孩儿。

明文不知道看没看见他,他对着早就已经空掉的酒杯说,“我这辈子只为了我最爱的人哭。”

计城礼扶着他,突然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那你会为我哭吗?”

明文抬起头,迷茫地看着他,问:“你是谁?”

“计城礼,你会为了计城礼哭吗?”

明文甩开他的胳膊,扶着吧台摇摇晃晃,自嘲地笑了笑,说出来的话凉薄刺骨。

他说:“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为了他哭?我这辈子不会爱上任何人,因为我根本不会爱!”

计城礼把他带回家,自从领了证,两人就住在一起了,有共同的卧室,可谁都没进去过。

计城礼给明文脱衣服,看着他的身体,忽然觉得有了反应。

这是件奇妙的事,因为他从来没对任何人有过反应,对着明文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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