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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就是看准了这点故意欺负林霖,这些人都是家里有点势力的,一个个眼高于顶,觉得林霖来历不明凭什么进入他们的圈子。

可他们不知道林霖从来没想过融入谁,今天表现出来的善谈的样子都是为了不给林樾丢人。

卓行远从林霖身后走过来,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桌子上的人,又对着杨怀和李知新说道:“原来杨少和离李少面子这么大,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和你们喝一杯?”

卓行远说这话的意思明显是想给林霖找回场子,卓行远什么身份他们什么身份,他们也就是一群纨绔子弟罢了,李知新即使算有为青年,和卓行远比起来差远了,两者根本没法比较。

卓家可是黑白两道都要给面子的家族,卓行远又是卓家家主,随便有点动作黑白两道都要忌惮的大人物,谁敢说跟他喝酒不是自己的荣幸?

如今卓行远反过来说了,众人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动怒的意思。

卓行远把林霖拉到了身后,原本林霖想把他们的酒喝完就了事的走人,但没想到卓行远能过来给他撑腰,一时间心里就涌出了不少委屈。

他轻轻抓了抓卓行远的衣角,卓行远回头,见林霖脸都红透了,显然是没少喝,他扁了扁嘴,叫了一声:“行远哥。”

林霖这样的表现看在卓行远眼里就是受了很多委屈的意思,一瞬间心里有种说不上的感觉,就好像心尖被人撩了一下。

安慰似的摸了摸林霖的头发,卓行远终于过了一把手瘾,他道:“没事,有我呢。”

桌子上的人一直没说话,看两人的动作好像很亲密,不禁后悔刁难林霖,这时候也都清醒了,林霖再不济也是林家二少,他被欺负了,林樾肯定不会放过他们。

随即又埋怨起李知新,怎么不提醒他们一下,这下可能把卓行远和林樾都得罪了。

卓行远把他们的表情和眼神尽眼底,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说道:“都没人喝了吗,看来我卓行远的面子不够大啊。”

“怎么会,和卓少喝酒是我们的荣幸才对,我敬您一杯。”李知新刚要说话就被杨怀抢了先。

卓行远这次不想给面子了,酒杯都没抬起来,他挑挑眉,说道:“可别,我卓行远可没这么大面子担得起杨少爷的敬酒。”

杨怀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把酒干了,又倒上一杯,对着林霖道:“二少,我喝多了脑子不好使,刚才过分了别介意哈,这杯敬你。”

卓行远又看了眼其他人,大家立马有所表示,纷纷给林霖敬酒,卓行远没让林霖喝,自己一杯酒代他了。

卓行远又给自己倒上一杯,单独敬李知新,“百闻不如一见,我可是久仰李少爷很久了,果然和传闻中一样很有本事呢。”

李知新勉强笑了笑,喝掉杯中酒,对卓行远的讽刺假装听不到,“卓少谬赞了。”

卓行远又说道:“刚才看你和林霖那么亲密,想来关系不错。”

李知新越来越后悔跟着他们起哄,这下好了,惹上这尊煞神,不过话说回来,卓行远和林霖到底什么关系?

“当然,林霖是我二哥嘛。”李知新心里腹诽也不敢说出来,老老实实回答卓行远。

卓行远稍稍走近他一点,用这张桌子上的人都能听清的语气说道:“知道就好,林霖不跟你计较因为你们是亲戚,我可和你没有关系,林樾林霖不好做的,我可没有顾忌。”

话一出口,大家就更怀疑他和林霖的关系了,卓行远知道自己这话说出来意味着什么却还是说了。

杨怀他们苦不堪言,现在林樾是顾不上这边,等完事了他们肯定不了被教训。李知新和林樾关系其实不太好,被知道了他为难林霖林樾不会轻易放过他。

不再管他们丰富多的表情,卓行远揽着林霖的肩膀去了另一边。

盛世在计城礼这边找了个位置坐下了,卓行远带着林霖也找了个地方,指着桌上特意新上的菜对林霖说:“吃点东西。”

林霖点头,拿起筷子随便吃了几口。

盛世看着离李知新他们很近的陆沔那张桌子,若有所指地说道:“你刚才那么帮林霖说话,有人可都不乐意了……”

林霖抬起头,问盛世:“你说的是谁啊?”

盛世扬起下巴指了指:“当然是陆沔了,他……”没出口的话被卓行远打断。

林霖没追问,他知道陆沔,陆雯哥哥家的小儿子,整日无所事事和一群狐朋狗友放浪形骸,不是什么好人,林樾当初让他离李知新远点的时候顺带还说过离陆沔也要远点。

作者有话要说:

卓行远:谁能有我和你亲密,天天负距离接触。

林霖:我只想和你保持距离。

第70章意思

林霖被林樾叫走认识几个人,卓行远和盛世继续坐在计城礼这桌,这桌是单预备出来的,都是林樾他们的朋友,跟着家族过来以后可以坐在这里聊天叙旧,毕竟他们有的人是昨天才回来的,要不是林樾结婚说不定这一年都见不到。

李烈阳跟卓行远要了根烟点燃,明文靠在计城礼身上问李烈阳道:“这次待多久?”

李烈阳弹掉烟灰,懒懒的倚在椅背上,回道:“再说吧,上个戏正好拍完了我就回来了,等我什么时候又想写剧本了什么时候再工作。”

明文点头,刚要也点根烟,就被计城礼抽走了,他瞪了眼计城礼,没搭理他,视线扫了一圈问李烈阳:“杨冽鲤呢,刚才还看见他了。”

李烈阳吐出一口烟雾,冲不远处扬扬下巴,“那不正沉醉在温柔乡。”

那边杨冽鲤正举着酒杯和人聊天,那女的不知道是谁家的大小姐,和杨冽鲤聊的热火朝天,还有意无意把胸蹭在杨冽鲤身上,杨冽鲤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不知道在说什么。

李烈阳脸色不变,握住酒杯的手却捏紧了,他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这么大人了,再不会隐藏情绪就太过分了。

对李烈阳来说,世上最悲催的事就是暗恋自己的发小十多年,如果还有更悲催的,那就是发小是直男。

连续抽了几根烟,又跟他们聊了会儿,陆沔那桌儿有人叫卓行远,卓行远举着酒杯过去和人交谈了几句。

敬了一圈酒,卓行远刚要走敬下一桌,陆沔就把他叫住了。

“行远哥哥,咱们挺久没见了,一起再喝一个吧?”说着也不管卓行远同意,自己倒了酒主动走到他身边。

“我说过不要这样叫我,这是第二次。”对于陆沔,卓行远一向没什么好感与耐心。

陆沔对于卓行远这样的态度已经习惯了,他动手拉住卓行远的胳膊,微微仰起头,说:“行远哥哥,别这么绝情嘛……”

林霖刚从林樾那儿回来路过这边,离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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