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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也没做,他跌下去的时候失忆了。就,就昨夜烧得厉害时候照顾过他,绝对没有因为他失忆就骗他。”

他这么一说,沈砚又不满地问:“我不是你的主人吗?为何要对他解释?”

徐墨又焦头烂额地对他解释说因为你很疼他,我对他解释是因为如果你将来记起来知道我对他不好一定会生气,我看似对他解释实际上是因为怕你不高兴……说了半天越说越乱,沈砚看起来更生气了。

玲珑心笑吟吟道:“现在的年轻人关系真乱。对了,你的兄弟也在,贫道就安排你在他隔壁那间吧。他这次带了个漂亮的女孩子,真是越来越不懂你们的关系了。”

徐墨一听头都大了,果然沈砚很在意,又问个不停,整个晚上都不让他睡觉。

第39章第四幕:你掌心的劫(六)

第四幕:你掌心的劫(六)

宋凌今天又睡过头了,他匆匆赶到课堂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早课,同窗们在专注地讨论什么,他便趁机悄悄地溜到自己座位,安心舒了一口气,就听身后传来带着笑意的声音:“宋凌兄,你又迟到了。”

他猛地转过头去怒目而视,“百川陆,你不好好念书老盯着我做什么?”

“不是我想盯着你,而是你就坐在我前面,想看不到都难。”百川陆说着,忽然笑道,“我记得昨天好像有人跟先生保证再迟到就打扫厕所?”

“哎呀你快看这么热闹,大家在讨论什么呢?”

百川陆知道他在转移话题,却还是笑着听宋凌接着说道:“他们好像在谈论最近疯传的流言,传闻有把剑藏在我们书院,这把剑的出世会给天下带来战乱,而百年前就是因为它魔头才降临人间,这把剑叫流云剑……”

流云剑?百川陆惯来温和的眼神变了,正要再问时先生到了。

今天讲的是星辰,十四课主星有:七杀、破军、廉贞、贪狼、紫微、天府、武曲、天相、太阳、巨门、天机、太阴、天梁、天同。占星术认为每个人受星辰影响,出生的位置时间都决定了这一生的命数,

占星术在仙门有许多流派,其中比较出名的有:景鸾派,天机派,紫云派,还有观星派……对了,书院刚好有位观星派弟子。

宋凌兴致缺缺,课后许多人围上来问东问西,还问他关于流云剑有什么看法。宋凌觉得脑子里有一万只鸟在叫,烦不胜烦,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不屑道:“星命有什么意思?我要学的是最厉害的法术!”

他性子随和,和大家都处得好,便有人开玩笑说他厉害的法术失灵,输给揽月百川少主那件事。宋凌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经不起激,他猛地将视线移向某个白衣公子,挑衅道:“百川陆!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若我赢了,以后你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百川陆折扇在掌心一击,站起身来笑道:“随时奉陪!不过那件事可不是我提的。”

宋凌站起来来回走了几步,抬起下巴,翘起一边嘴角痞笑,活像个小流氓,“听说云中书院最近来了五个神秘的人,我们就比谁能猜中的他们的身份吧?”

大家纷纷说好。

第一个人:纯白道袍,玉骨折扇,风流加身,身边跟着个穿着绿衣的姑娘。

没等宋凌说话,百川陆就说了:“清宵仙门掌门,秦仙。”

第二个人:身材挺拔,容貌清秀,透出杀伐之气,旁边站着的是个穿银甲的骁勇将军。

这次宋凌抢先道:“他练的是阴气,应当是妖怪。此人器宇不凡,身后那个银甲将军一看便是魏示,我看他多半是雷泽族首领,沈替。”

百川陆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第三第四个他们也都一一认出,一个观尘山少主人,一个祸世魔头。

二比二平了,只能看谁先猜到最后一人身份了,可这第五个人他们谁也心里没数。怎么说呢,这个人长发束起,每日在书屋里呆着,什么也不做,只是画画。画了一张又一张,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

一群人悄悄在房外偷看。

他不露出气息,宋凌便猜不到他是人还是妖怪。屋里光线晦暗,看不清那人容貌,百川陆便猜不到他的身份。局面僵持不下,宋凌灵机一动,端了盏茶佯装成送茶的小仆,敲了敲门进屋了。

门被从外打开时光沿着缝隙射了进来,百川陆从外面悄悄觑到房中铺满了各式各样的画,望见那人生得蜂腰长臂,身穿宽袖黑袍,眼若流星,修挺的眉刻入鬓角,一派丰神俊朗。宋凌看他第一眼竟有些失神,接着故意摔了一下,把茶对着他泼了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那人衣袖翻动,握住他手腕拧至背后。另一手将茶杯接住,飘落而出的水整齐地落回杯中,一滴都没有洒出,对他笑道:“这位小友,你的法术是谁教的?”

交手的瞬间宋凌已感知到他的气,他忘了挣扎,呆在原地怔怔地看着这个人。那人将茶盏推回桌上好整以暇地等他回答,似乎时间在这里可以稍稍停息,不走得那么急了。

宋凌乖乖地低下头,小声道:“三年前,观星派得罪观尘山,我被姨夫送到观尘山,受人加害推进仙盟禁地。本以为必死无疑,却无意间捡到了一本手记,书中记载了他的法术还有他的梦想,如果要问我的师父是谁,那就是写那本书的人。我虽没见过他,但心里只认这一个师父。”

那人眉间淡然,毫不意外地了然一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过去的名字已经不重要了,师父送了我一个凌字,以后我的名字就叫宋凌。”

那人认真地将他的名字念了一遍,对他凝重道,“宋凌,你记住,以后切不可任何人面前用你学来的法术,更不可说出你师父的名字。”

宋凌抬头看向那人,眼里闪着泪光,“我在禁地呆了两年才回到观星派,为了找寻师父,我间或知道了很多被掩埋的真相,他现在还好吗?”

那人只是淡淡道:“他已经死了,你也该走了。”

宋凌死咬着嘴唇,那双眼里分明有千言万语要说,想大哭一场,但他告诉自己他已经长大了,不能像小孩子一样任性,于是逼迫着自己含泪点了点头:“好,我走!走之前请受我一拜!”

说着要对他跪了下去,可那人却拉住他将他扶起,不肯受他这一拜。那人不再回他的话,宋凌从他冷冰冰的侧脸中找不到一丝关爱,只能如木桩般站着,沉默着,过了许久突然抬手抹去眼泪,转身跑出这间房间。

他回过头去还想再看一眼,却见那人一挥衣袖,房中狂风大作,地上的画卷满天乱飞,门砰得阖上。

这房间被下了结界,他们说的话门外什么也没听到,同窗见他出来都关心地围上来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宋凌却只是对着那扇门恍惚着。

百川陆站在一群人外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忽然拾起门缝中露出的半张画纸,他只看一眼脸色骤变。再看向宋凌,两人视线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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