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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墨接着对沈砚道:“说起来你破绽百出,国师一直在配合你你还没意识到吗?”被沈砚恼怒地斜了一眼后马上改口称赞道,“不过第一次骗人能表现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以后会更好。”

沈砚疑惑地问:“这么说你经常骗人?那你都在骗谁呢?”

徐墨:“……”

沈砚若有所思:“凌茗把你当傻子耍,秦仙跟你没话说,所以你一直骗的是我了?”

徐墨开始慌了,正在思考怎么骗他,就听被晾了半天的杨澄忍无可忍道:“沈砚!你们竟然当着我的面聊天?”

沈砚道:“聊天怎么了?你已经被打败了啊。”

徐墨道:“对啊,你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杨澄:“……”

沈砚道:“你现在该做的是先求饶,然后解开阵法跪着自己交代都做过什么,最后视我心情决定要不要放过你。”

徐墨道:“所以你到底在想什么?”

杨澄:“……”

沈砚说完就不在意他了,继续逼问徐墨到底骗了他什么,就在徐墨满头冷汗想对策的时候,身边的画面陡然变了。

这次所有人都消失了。

徐墨自语道:“看来杨澄还有同伙。”这倒也不奇怪,他走到刚才扮成沈砚时检查的地方蹲下身子,依之前判断阵心的位置应是这里,但八门的方位变了,阵心也因此发生了改变。他在心里默算了片刻后起身退了半步,周围景致再变,刚才遍地都是枯黄的落叶,现在却已成了春深。

他转头一看,竟然遇到了蛛儿,蛛儿见了他满面惶急地问:“你怎么在这?!恩人呢?他有没有受伤?”

徐墨摇头道了声没事,对她道:“蛛儿姑娘,在你面前三步的地方被设了障眼法将法器挡住,你帮我解开好吗?虽然是仙门法术,但口诀你同样能用。”

蛛儿听说沈砚没事便放下心来,依照口诀念咒,她面前的空气渐渐凝聚成金光,如盖在桌上向下垂着的帘布,接着啪得一声碎成粉末。

那把红得不详的战枪赫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蛛儿伸手想碰,却被那枪发出气劲震了出去。徐墨大概明白了,这枪或许只有他和布阵的人才能取出。那镇魂枪透着红光,他看到就移不开眼了,好像听到有人在唤他的名字,诱他靠近。

徐墨隐约觉得,或许自己一开始遇到它再放出沈砚就不是一场意外。

他会拿走它,就像前世一样。

这一切都是他逃不开的命运。

徐墨将手放到那把枪上握住:“沈砚应该就在附近,只有破解这阵法我们才能出去。”他话锋一转,对着蛛儿问了一个突兀的问题,“蛛儿姑娘,你喜欢他吧?”

两人自然知道这个他是谁,蛛儿别过头去不作回答。徐墨声音低了下来,笑道:“我前世一定比你更爱他。”

他说着,手上稍稍用力便将它轻易地拔了出来。霎时金光四溅,错误的时间回归正轨,被困的人都出现了,杨澄不知去了哪里。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沈砚,不知是不是巧合,每次看沈砚的时候,他也恰好也在看自己。他正要开口,就听空中发出一声尖啸,数不清的箭对着站在阵心的人落了下来原来在这里还有机关。

徐墨眼睁睁地看着箭雨射向自己,这箭不是普通的箭,而是发着幽光,呈一种透明的白。对它的恐惧从灵魂深处溢出,他好像已经死过一回,连一步都无法挪动。

恍惚间,他听到有人叫出这箭的名字碎魂箭。听到有人在喊他名字,可他的思维已经被恐惧凝固,早分不清谁是谁,更无力思考这箭是怎么回事。

浑浑噩噩中,他感觉自己跌在地上被人紧紧地拥住。他努力睁开眼,试图透过绝望的漆黑看清这个人的脸。

“徐墨!”

这次叫的是他的名字,不是任何人。

镇魂枪透出的光变得诡异,他终于看清眼前的这个人。沈砚背后数不清的箭落了下来,像星光将夜空点亮,他眼里的星辰璀璨。徐墨忽然没那么怕了,他抬手反搂住沈砚,慢慢,慢慢地贴近这张被毁容的脸。如果生命将在此终结,至少也要做件一直没勇气做的事。

就在这个吻即将印上去的时候,镇魂枪耀眼的魂光将两人同时吞没。

徐墨周围又是漆黑一片,待他看清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跪在金銮架前,周围的环境好像又回到了无心谷外。映入自己眼中的是一双金线织成的华贵聋靴,他无法抬头,但胸口的愤恨和无助又清晰地钻入心中。跪在御驾前有各式侍女,弹琴的,打扇的,都貌美无比。

他头顶的人发出一声无感情的笑:“砚流云,盗走流云剑,让本王兴师动众来找你,你可知罪?”

他这下明白了,镇魂枪有控制时间的能力,刚才不知是怎么触发了它,在紧要关头自己竟又被拖入了前世的回忆中去。现在正是书墨一行人刚从无心谷逃出,又被帝国抓住的时候。

他虽不能抬头,但也知道面前这人便是魔神后卿了。他朝旁边悄悄瞄去,回忆中的沈砚额头触地,紧咬着牙一字不说。

后卿似是觉得没趣,又问:“流云剑呢?”

沈砚既不反抗却也不吭声,就这么僵着。他的手指在地上按得青白,指甲嵌进泥地里不住地发抖,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愤恨。

即使知道他们最终定是逃过这劫了,徐墨还是替他担心。

这时有人轻声唤道:“四哥……”

“五弟!”

沈砚的眼睛猛地睁大,竟抬起头来。

徐墨抬眼偷看,那个孩子看起来只有人类十三四岁的模样,他心想这孩子应该就是现在的雷泽族首领沈替了。

看到长高不少的幼弟,沈砚本再无眷恋的眼里又燃起了希望。他索性转向后卿,终于附身叩头叩三下,几乎要将磕出血来。

“罪臣叩见大王!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解下流云剑,双手将它举过头顶,一字一顿:“臣深知罪孽深重,求大王开恩饶我一命!”

后卿令人起流云剑,靠回宽敞的座椅戏谑地笑道:“呵,想活命啊?那就想个饶你的理由。”沈砚沉默了更久,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后卿却又大笑了起来,狂妄的笑声听得他们毛骨悚然,他说,“砚流云,你父亲本是雷泽族首领。被我占据身体后,因为反抗,你大哥被千刀万剐,你二哥被扔进油锅炸成干尸,你母亲在生下你五弟后自尽,你三哥知道后发疯而亡,只有你忠心耿耿地在我身边呆了十五年,你可真能忍!”

沈砚低下头一字不说,血淋淋的过往被揭开,他的眼睛恨得通红,每当以为这已经是极限,忍忍就过去的时候,后卿总能让人更加忍无可忍。正当他要忍不下去要发疯的时候,沈替却扑通跪了下来带着哭腔求道:“大王仁慈,您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吧,我愿代四哥赎罪!”

沈砚怔住了,他看着后卿弯腰掐住自己五弟的下巴,暧昧地笑道:“既然你给他求情了,本王就饶过你这废物四哥,今晚可要好好侍奉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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