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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墨,眼中闪过明快的笑意,用那带钩的鞭绳故意在他侧脸轻轻摩挲着,在他耳边轻声笑道:“听见了没?一会好好□□你。”

这张脸已经被毁得没法看了,但这个距离仍是让徐墨浮想绮靡,恍神间才意识到自己正被拖着往房里去。在沈砚面前挣扎毫无意义,而更绝望的是周围全是看热闹的,没一个帮他。

“你,你要做什么?……住手,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第16章第三幕:迷镇魅影(五)

第三幕:迷镇魅影(五)

徐墨紧贴着门站,警惕地盯着沈砚,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搁在床边的东西一一拿起又放下,眼里闪着施虐的光。他知道沈砚应该不会真的打死他,但很可能会虐待他,他心里越发忐忑,这种心情在沈砚终于将视线移到自己身上的时候达到了极点。

“你过来。”

明明是云淡风轻的声音,徐墨却差点腿软,要不是贴着门早就跪了。沈砚见他站着不动,眼里露出笑意。

“给你留点颜面,自己过来。”

徐墨只好勉强地一寸寸磨蹭过去,沈砚阴沉地盯着他,冷硬地命令道:“坐下。”

徐墨老实坐在地上,不敢再违抗。

沈砚抬了抬下巴示意:“自己戴上。”

徐墨表面镇定实则慌乱地拿起秦仙送的项圈,心里有点不情愿,可再看看沈砚不容质疑的眼神,显然就是敢反抗就要打死他的架势,只好忍气吞声地将它戴上,不敢有意见。沈砚冷哼一声,拖着项圈上的锁链迫他抬头,鞭绳在他睁大的眼前晃了晃,让他清楚地看到每根弯钩的光泽,声音顿冷:“现在知道怕了?我有没有说过再犯是什么后果?”

徐墨记起他的确在无心谷幻境的时候说过,当时沈砚劈倒了一棵树,还威胁自己说再有下次倒的就不是树了,这么想想徐墨顿时一身冷汗。情急之下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沉声道:“是,我无话可说。”

沈砚一愣:“什么?”

徐墨面不改色道:“我知道你很厉害,你很能打,仙盟的人都怕你,甚至凌茗在你面前都不算什么,一个小小的我又能怎样呢?杀我,根本不吹灰之力。那就动手吧,我死了不过黄土一,于你不痛不痒,反正你也从未考虑我的感受,反正我也早就不想继续这种关系了,就这么结束吧。”

沈砚牵住锁链的一端生生拽起他阴恻恻地问:“你,你再说一遍?”

然而这次徐墨却一反常态,一字一句地坚决道:“再说百遍也是一样。是,我是怕你,但这次我一定要说出来……我就是觉得会拖累你,就是不想别人知道堂堂魔尊的奴隶是个九阳绝脉的废物,怕丢你的脸,才会明知道你会生气还坚持要离开,我就是这样,宁可死也不愿给你丢脸。”

沈砚:“……”

徐墨紧握的手忽然松开,叹气:“我知道你很生气,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这么做,因为在我心里,跟你的颜面比起来,我的性命根本就不算什么。你动手吧。”

他扯完后又是长久的沉默,徐墨抬眼偷瞄沈砚的反应,发现沈砚正神色复杂地看着他,迟迟没有动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徐墨还在不安地猜测他的想法,就感到那锁链一松,呼吸终于顺畅了。他正狼狈地跪在地上大口喘息,就感觉到沈砚摸了摸他头顶,他怕被打,只好忍耐着低头乖乖地任他调戏,在心里安慰自己反正沈砚本来就比他大,被摸一下也没什么,等以后自己变厉害了再摸回来就是了。

这时却听沈砚认真道:“你不必这样,虽然你的确没什么用,但我已经很厉害了,以后除了我谁也不能欺负你。”

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信了,徐墨呆呆道:“……谢谢主人。”

沈砚说完便弹指将远处桌上的烛火灭了睡觉,他睡觉一向快,闭眼就能入眠似的。

徐墨还有点懵,仍不敢相信他就这么算了。他知道沈砚一直对他过分地手下留情,可是为什么呢?因为这个咒吗?对了,这印记似乎对沈砚有特殊含义,他为什么要给自己呢?问兔子时兔子也说过这个咒是妖死则咒除,而当他问中阳灵鬼咒的人是不是妖死则中咒者殒命,兔子的回答是是。

假如兔子没有说谎,徐墨抱着睿睿,心想:会不会他中的这个咒和普通的阳灵鬼咒不同,是属于沈砚自己的、对他有特殊意义的咒呢?

他努力从脑中搜刮着线索,又想起秦仙说的话:阳灵鬼咒是象征着这个人是他的所有物,是属于他的。

属于他的……

徐墨闭上眼睛,在心底默念一遍。光是想想就感到心中一阵悸动,记忆中有个青涩的声音在说话,有点害羞,有点期待:“砚砚,走之前把那个给我吧。我想你不管走到哪里,就算意识不清醒了也能记得,只要我活着,我就属于你。”

空白的脑海里织出水墨颜色,他看到一位长发束在身后的少年,那是过去的自己。一直追在那人身后,只能目送他离开,只能黯然留在原地等他回来的自己。思念像潮水将他淹没,只剩那句话在耳旁不断重复。

我属于你。

只要……我活着。

他看到自己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背影越行越远,再不回头,这次再也忍不住了,他伸出手来,求也好,强迫也罢,只要留住他,或者跟他走。

“不要走……求你别走!”

徐墨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他扶住额头,回想着那个梦,压抑的悲伤还没有完全散去。他借着月光偷看沈砚,深知这情绪是来自谁,书墨的感情渐渐左右着他,再这样下去自己会越来越危险。

于是徐墨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决心再次逃跑,恰好沈砚那边发出不知道是不是呓语的声音:“再敢走我真的会抽花你的脸,还会剃光你的头发!”

好可怕的威胁,徐墨躺下老实睡觉,再不敢动逃走的念头。

一夜无梦,次日吃早饭时,其他人见他活蹦乱跳惊得差点将筷子打掉在地。

蛛儿:“恩人对你真好,竟然让你爬得起来。”

秦仙:“加油,他都已经不打你了,离爱上你还远吗?”

徐墨觉得这群人脑子都有点问题,只有魏示还算正常,他只是一言不发地默默起身离开,似乎对鞭子没用上很失望。过一会沈砚到了,问起魏示去了哪,徐墨如实说了,沈砚自语道:“大概是戴着面具没法吃饭吧。”

徐墨这才想起关于他的事,他知道问沈砚没用,便问秦仙:“将军那面具不像是戴上去的,像是锁死的,他自己摘不下来吗?”

秦仙打开折扇将他们隔开,对他悄悄透漏道:“据我所知锁的不止是那里,并且锁了好几年了,雷泽族的妖怪你是知道的。”

莫非是那么锁的?徐墨于是暧昧地哦了一声,两人心领神会地点点头不多说了。徐墨刚喝了两口粥就察觉到沈砚投来的阴冷视线,忙搁下勺子转移话题:“刚才我和国师在说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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