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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一位猫耳的超级英雄。

他们尴尬的对视了一眼。

黑豹：“……来杯水？”

克拉克：“……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君orz

第8章超级人类

当美国队长和钢铁侠就冬兵的问题争论了半个小时之后，黑寡妇结束了她和克拉克之间友好的会谈。

见到这位美艳的女特工，托尼立刻抛下了还在试图为战友辩解的队长，他倚着墙壁，摸着小胡子露出了一个风骚无比的斯塔克式微笑：“有什么获吗，娜塔莎。”

队长按住托尼的肩膀，同样用询问的眼神望过去。

红发的女特工面无表情，录音笔简直快被她捏碎了，她说：“出人意料，cap。”

花花公子立刻不满的叫起来：“嘿，负责这件事的可是我！”

美国队长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胸口，然后道：“不用太过担心，我看得出来，他是一个好人。”

托尼斯塔克绝望的一拍脑门：“这句话我是不是在哪听过我再说一遍，你看谁都像好人，cap，就算他是个不错的家伙，也不能抵消他的威胁性。”

黑寡妇少见的有些苦恼，她无奈的揉了揉眉心：“cap，不得不承认，你的第六感不错，这位宇宙来客，我甚至觉得他是另一个冰封的美国队长，甚至要更美国队长的多，但是这次我站托尼。”

史蒂夫：“什么时候美国队长变成了一个形容词？”

“这不重要，cap。”娜塔莎打断了他，她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说到：“我们的这位新队友，他甚至从不杀人，当然，我不是说超级英雄对待反派就该用些狠点的手段，只是……他有他坚持的原则法律，这非常少见，他坚定的认为超级英雄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越过了那条线，超级英雄也就成了超级反派。”

黑寡妇总结道：“他是那种会到所有人欢迎的，真正的英雄。”

美国队长又露出了那种欣慰而又慈祥的微笑。

托尼举起手：“我打断一下，这似乎称不上出人意料？我以为在他报警的时候我们就能想到这个。”

“是的，托尼，这一点都不出人意料，我只是在给你们一些缓冲的时间来接受下面的事实。”

她看着队友询问的眼神，按下了录音笔的播放键，慎重道：“关于他的能力，虽然他没有直接表明，不过我能从他的话里推断一些出来，但是我不太敢确定。”

听完录音的钢铁侠和美国队长同时陷入沉思。

“拥有极速，能够飞行，身体素质超过美国队长和冬日战士，直面振金盾牌，甚至可以从眼睛里发出融掉钢铁的红色光束，对前队友百依百顺言听计从，疑似存在某些不可描述的特殊感情。”托尼拍了拍手，赞叹到：“一只英俊，强大，温柔的家养忠犬。他的队友是谁？把这只外星金毛驯养的很好嘛！”

然后他含笑扫了一眼队长的胸肌和金毛：“值得学习。”

史蒂夫的脸热了一下，他哭笑不得：“……托尼！”

“听着呢，cap。”这位和蝙蝠侠一样有些过剩控制欲的超级英雄叹了口气，无奈的抓了抓头“只是……这有点超出我的预计了，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相信他，但是同时我控制不了的戒备他，他该死的强大，而我们甚至不知道他的这些能力底线在哪里。”

史蒂夫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思索了一会，然后道：“或许我们可以给他做个测评。”

克拉克对此有点犹豫，倒不是他不愿意暴露他的那些外星能力，他只是在担心测评的仪器，因为那看起来就很贵。

克拉克试图推脱：“我可以口头描述，这些器材没有办法测试到我的极限。”

托尼斯塔克的坚持在外星人一掌捏碎特质握力器的那一刻选择了让步。

于是大家排排坐在会议室，由队长问，克拉克回答，鹰眼记录。

队长礼貌的询问：“可以开始了吗？”

克拉克点了点头。

“首先是速度，你的速度很快，我的四倍视力甚至没有看到残影。”

克拉克其实很久没有测试过自己的速度极限了，在黄色太阳的照射下，他的能力时刻都在增长。他回忆道：“在很久之前，我的速度就已经很接近光速了，现在应该更快一些。”

他获了一堆惊讶的眼神。

鹰眼一摊手：“我绝对不要和这家伙作对手，我发誓。”

红女巫有些出神，她的弟弟快银一样拥有极速，只是他暂时离开了她的身旁，不然他会很高兴的要求比一比什么的。

“然后是力量。”史蒂夫说：“我感觉得到，虽然不太确定，但是……你在克制自己？”

“……是的。”氪星人露出一个有些伤感的微笑：“我很擅长这个。”

“我十六岁的时候得到了这些能力……这个世界对我来说脆弱的就像玻璃，我还担心过会一脚踩穿地球什么的，如果我不控制它，后果很难想象。”

“……。”

世界寂静了一分钟，然后传来钢铁侠嘶哑的声音：“这不是一个有趣的玩笑，伙计。”

克拉克：“是的，当然，我没有开玩笑……我只是觉得我需要再坦诚一些？”

可怕的沉默在蔓延，所有人的脊背都不由自主的冒出了冷汗，这几乎是下意识的。

就像去动物园看狮子，即使在主观上知道这只狮子被关在笼子里，没有办法伤害你，但在它咆哮和展示力量的时候你仍然会不由自主的战栗起来。

克拉克的眼神依旧温柔，他对这种气氛并不陌生，即使他拯救过世界，也不能改变他是一个拥有超过人类接受极限的外星人的事实。

他曾经害怕这个，但后来他接受了。因为他已经拥有了世间最可贵的感情，玛莎，还有他的战友，他的搭档蝙蝠侠。

玛莎教给他爱与责任，而布鲁斯带他走出困境。

如果他还对人类抱有美好的认知，那么这很大一部分都来源布鲁斯。

这位黑暗骑士伟大而孤独的灵魂让克拉克深深的为他着迷，他英俊又强大，正直又高傲，尽管他总是在诋毁自己（无论是哪一个）但他永远是克拉克见到的，人类最美好和充满希望的一面。

一只温暖的手伸了过来，然后按了按他额间的小卷毛。

克拉克疑惑的看过去。

托尼已经回了手，他不自在的转过了头：“这是什么？特意做的造型吗？这让你看起来就像只金毛之类的。”

他和布鲁斯真是惊人的相像。这不是说他们的外表，（虽然他和布鲁斯一样都是毒舌又高傲的花花公子来着）而是他们都拥有一个温柔的充满了自我否定和毁灭倾向的灵魂。

矛盾而又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