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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微博还不过瘾,他还准备给好友文珊打电话,希望声望极好的文珊能出山给他说几句话,电话还没打出去就被程野拦住了。

“你这样去麻烦一个孕妇,确定不会起反效果?”

欧生想了想忍住了,以容景琛那种护犊子的性格,如果把文珊牵扯进来让她被人攻击进而影响了养胎的心情,容景琛怕是想杀了他不说,可能还会给目前不容乐观的局势火上浇油。

程野看着欧生愤怒的模样,斟酌着开口:“你这次是不是太激动了。”

何止是激动啊,简直是丧失理智,本来没他什么事,他却自己跳进舆论漩涡里,这在程野看来太不理智了。

欧生哪里不知道这样做会把自己和即将上映的电影一同搭进去,但是他不希望历史重演。

“这件事总是让我回想到几年前我们被网友攻击的时候。”

他们俩现在能安然地在微博秀恩奈,还被一群粉丝拥护,其实也是有过一番艰难时期的,到现在欧生都记着所有同仁不支持他们,只有文珊为他们出头的事,现在左丘和欧生经历着跟他们一样的事情,他希望他们也能从中感受到一丝温暖。

程野心里也有些感触,欧生有这样感同身受的想法也正常,但是欧生似乎小看了肖柏君天生的“奸商”头脑,各种诱敌深入,釜底抽薪,暗度陈仓,反客为主玩得贼溜,并不需要旁人的同情。程野对短时间就改变巨大的肖柏君心情复杂,一方面是自己促使他开了窍,程野觉得自己挺有成就感,但是自己折磨他的本意偏离了原来的轨道,让他内心很不爽。这就像把讨厌的人扔进了一堆垃圾里,结果那人却从垃圾堆里找到了宝藏一样,简直可以憋出一口血。

欧生最终没有找到合适的人为肖柏君和左丘说话,一来并不是所有人会愿意跟他一样心甘情愿浑水,因此,网上的言论都处于一边倒的趋势。

第二天肖氏的股票在众人意料之内地跌破了纪录,昨天的盘价格110,今天一早就跌到了80,而且还在持续下跌。

这些事左丘都没关注,因为他从早上起床开始就心神不灵,这心神不灵延续到下午他俩准备出门时达到了顶点出门前换衣服时,左丘脖子上的玉佩毫无预兆地直接掉在了地上,摔成了两半。

左丘坐在床边,看着地上断掉了红绳和两瓣玉佩,嘴唇发白,他颤抖着给云朵打了一个电话,当听到电话里云朵和左勤民安然的声音后,他才放下心。

这时肖柏君走过来,见左丘低头发愣就问他怎么了。

左丘抬起头,满脸严肃地对肖柏君说:“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你记得保命要紧,千万别意气用事。”

肖柏君不以为然,最近虽然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每件事都在他的意料之中,过了明天就什么事都没了,“你别看网上那些评论,那些天天说寄刀片寄死老鼠的人也就只敢说说,他们不敢乱来的,你相信我,过来明天就会雨过天晴。”

这话完全不能给左丘安慰,他白着脸说道:“从起床开始我的眼皮就跳个不停,刷牙的时候牙刷直接从中间断掉了,切火腿的时候还把自己的手指切到了,刚刚换衣服,我的玉佩也摔碎了。”

肖柏君蹲下身将两瓣玉佩捡在手心里,安慰他:“你眼皮跳肯定是昨晚没睡好,这怪我,昨天没有控制好时间和力度,再说你的牙刷断了,这不是正常现象吗,你没有及时换掉才会这样,还有切到手指肯定是你分神了,再说玉佩,你看,这边的红绳早就有磨损的痕迹了,肯定是你没发现,都是巧合,你别想太多。”

左丘想说一件事发生是巧合,但所有的巧合都在一天之内发现,就不是简单的巧合了。

肖柏君见左丘不说话,又安慰他:“你说的巧合大多都是你没睡好疏忽产生的,其实都很正常的。”

左丘深吸一口气,在心内安慰自己肯定是自己想多了,要相信肖柏君的能力,反复催眠自己后便大步往门外走去了。

而身后的肖柏君将手心里的两瓣玉佩塞进口袋里,准备等出去后就丢掉,得左丘看到又胡思乱想。

两人并肩下电梯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上了肖柏君的车,前段时间肖柏君在b市已经把车技练到熟透的程度了,因此也就没再让郭晨过来给他们开车了。

汽车出了小区后,肖柏君就发现身后有几辆跟踪的车辆,他皱皱眉,冲左丘说了句“坐稳了”了就开始踩油门加速了。

左丘拉住车顶的扶手后对肖柏君说:“昨晚刚下过雪,地面太滑,你小心些。”

肖柏君看看后视镜里快赶上他们的汽车,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尽管他们的车一直在加速,后面跟踪的车也没落下,有两辆一左一右追了上来,跟肖柏君的汽车并排行驶,而后面还有一辆车紧紧地跟着他们。

肖柏君看着车内有人钻出窗户拿镜头使劲拍他们,气就不打一处来,使劲拍拍方向盘,满身的烦躁。

“你别管他们,他们拍就让他们拍,我们的安全最要紧。”左丘见肖柏君开得越来越快,心里的不安达到了最顶峰。

但此时被怒火占领的肖柏君根本就没听左丘说什么,见前方有一个弯道,就想突然变道再超车将三只跟屁虫甩开,他将油门踩到底,越黄线驶进弯道后成功将三辆车都甩开了,他看看后视镜,那里果然没了熟悉的车辆,肖柏君的嘴角向上翘了翘。

“小心!”

肖柏君的心情还没从小小的胜利中苏醒过来,就听到左丘在他耳边大叫,随后,他的方向盘被人强行往右边打,随着“嘭”的一声巨响,右边车头直接地撞到了路边的大树上。

肖柏君的头撞在了方向盘上,愣神间,就看见左边有一辆大型货车几乎挨着他的车身从旁边呼啸而过,他立马转头看左丘,这一看几乎让他全身的血液停止了流动左丘额头上有血一直往下淌,而他身上的安全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

事故发生的第一时间,肖柏君颤抖着手给肖柏林打了一个电话。

“哥,我开车出了车祸,左丘满头都是血。”

肖柏林一听弟弟颤声喊哥哥,心下就是一紧,轻声询问了肖柏君具体情况又安抚他几句后才挂断了电话。

挂完电话,肖柏林一脸严肃地跟身边的三位家长说道:“君君开车又出车祸了。”

一句话说完,尹秋水和何灿都激动地站了起来,两人情不自禁想到三年半前的车祸。

“这次受伤的是左丘。”

那个跨年夜的晚上,肖柏君整夜都没合眼,他手里握着摔成两半的玉佩,在监护病房外站了一夜。

家里人禁止他开车的三年多时间里,他不止一次在内心埋怨过家长们太过小心翼翼,开车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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