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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风奇怪道。

“江大夫当日就已经诊断出先兄的病症了吧?”

“是的。”

“如果确实重病身亡,会是怎样的症状呢?”

“过度操劳,外强中干,表面上看不出来,但会极度嗜睡,最后在昏迷中…”

“可我大哥,是吐血而死的。”陈烨皱着眉答道。

“不可能,老朽行医多年,这样的病人接手不下四五十个,怎么会出错。”江晚风摇摇头。

“可我也不会忘记我大哥惨死的景象!”

江晚风沉默了。

一时空气似乎都凝结起来了,甚至连风都停了,不敢打扰这样的死寂。

“公子有没有想过,或许不是因为重病呢?”江晚风沉思了一会儿,说道。

“可我不知道还能因为什么!大哥虽然年轻,但那段时间确实身体不好,我没有办法不去相信他是因为重病……”陈烨抬起头,眼眶泛红。

“吐血而死,老朽没有亲自查看,不清楚是什么情况,但老朽自己猜测,可能是中毒。”

短短一句话,却像一声炸雷,轰得二人无法思考。

“老朽不敢妄言,只是猜测而已。公子先不要着急。”江晚风关切地望着他。

陈烨和刘岭对视一眼,他看见刘岭紧张的神色,心下明白几分。他转过头来,脸上带着安慰的微笑:“斯人已逝,真相总会大白于天下的。”

“老朽才该道歉,悬壶济世一辈子,也有无力回天的时候。”江晚风叹道。

“人各有命,江大夫也该好好保重才是。”

三人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会儿,陈烨才和刘岭向江晚风辞行。此时已经将要黄昏了。

“你相信吗?”

“不一定。大哥死因蹊跷,没有证据,什么都不好说。”

“你心里已经知道是谁了吧?”

“尽心机害他要他去死,不让他下葬不让验尸,三天内封棺守孝三个月……还有谁能做出如此绝情,把人羞辱得一无是处的事情?不管是不是真的,我们都得找个棵大树靠一靠了。”陈烨冷笑道。

待回到清阳,已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刘岭陪同陈烨回到怡园,发现门打开着,门口没有侍从。二人顿时紧张起来,四处察看。

空无一人。

没有打斗痕迹。一切都完好如初。

陈烨心里记挂着胡霁云,正要拔剑冲进内房,却被刘岭一把拉住。

“散魂香。怕是进了贼。”刘岭低声说道。

“贼能把人都偷去啊?”陈烨皱眉反问道。他们四处寻遍,仍是不见园子里的人。夜色深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笼罩着这片土地。

忽然草丛里一阵。

“谁!”陈烨拔剑指向草丛。

“二公子…”一个人影从草丛里爬出来,抓住他的衣摆。

“绘春?”陈烨认清眼前的人,把她扶了起来。“人呢?你怎么在这?夫人呢?”

“奴婢不知…”绘春哭道。“奴婢今天一早在外面取柳枝打花样儿,后来闻到一股怪味儿,头也发晕起来…”

“然后呢?”

“有一个人过来要拉奴婢,把奴婢拽倒了,还踩了好几脚…奴婢认不清那个人的样子,只是胡乱抓着他…把他的衣带抓下来了…他拼命打奴婢…奴婢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绘春抽泣着,把一条内衣带拿出来。

“其他人都不见了,你知道吗?”

“奴婢不知…”

陈烨把剑狠狠地插在地上。刘岭接过衣带仔细端详了一下,进怀里。“找人要紧。”他对陈烨说。

他们安置好绘春就提着灯四处找,约莫过了两三个时辰,才在假山下的一个地道里找到消失的人们。

可就是没有胡霁云。没有人知道当时独自在房间里的她去了哪里。

“二夫人也许是被贼人掳走了。”刘岭拍拍陈烨的肩,“我们得找。”

“废话。你知道上哪儿找去么!”陈烨懊丧地支着头。他想遍了所有可能,就是不知道是谁会抢走一个女子。

“当然,这幸好绘春抓住了一样东西。”

“那条破衣带么?”陈烨不屑道。

“衣带里有东西。”

“什么?”陈烨惊醒一般,赶紧凑过去看。

“你看这是什么。”刘岭把衣带边上的缝线抽出来,把布料展开在桌面上。

一个足以撼动整个南屿的秘密就这样□□裸地暴露在他们面前。

“果然是施恩义这条三姓家犬…”

“他们发现这个丢了,肯定会回来找,但下次就不一定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刘岭轻轻点着衣带。

“事到如今,只有那个人才能救夫人。”

“事不宜迟,我明天就去见他。”陈烨望着刘岭,眼里尽是杀意。

外面是黑黢黢的夜色,夹杂着几声蝉鸣。

起风了。

作者有话要说:

要准备考试了,周更一定会有,相信我能写完的:)

第25章小番外

王居逸到任两个月,武林旧貌换新颜。大街小巷出现一种奇异景象:流言蜚语夹杂着阿谀奉承随着王居逸走来走去,凡是他所到之处,就会有人又骂又夸,搞得他哭笑不得。

当然,还有想要把女儿嫁给他的。

武林有个姓萧的书香世家,和萧师杰同姓。世家不仅出如玉公子,还出如花小姐这是非常俗套的故事。这个俗套的故事还有俗套的背景:萧家家长萧文生是前朝举人,夫人是进士之女,夫妇二人得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爱若掌上明珠,十八岁还未嫁。二人看中王居逸年轻有为,想给女儿提亲,于是送了个帖子请王居逸吃饭。

萧家是武林的名门望族,就算王居逸不愿意,也不能不给人家个面子。但这不代表他就不紧张萧师杰知道了可怎么好?

“大人,再不去就误了时辰…”侍从面露难色,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好了…”王居逸慢吞吞地换好衣服,戴着幞头出来。他穿着礼服,腰间系着一条长玉佩饰,更显肤色白净,温润如玉。

到了萧府,早有人出来迎。三进三出的大宅子,无声地耀武扬威。

“王大人远道而来,在下有失远迎。寒舍潦草建成,勉强拾出一间屋子,望大人不要嫌弃。”萧文生向王居逸行礼道。

“不会不会,萧氏乃书香门第,是鄙人玷污此地。”王居逸微笑着还礼。

萧文生打量着他,满意地捋捋胡子,“请。”

王居逸同时做了个手势。

二人落座后,萧文生吩咐请茶,又与王居逸聊了一会儿读书的事,见他对答如流,颇有见识,心里更欢喜起来。王居逸注意到自己对面摆了一架纱屏,后面有人影晃动,心里突然就明白了:那萧家小姐,此刻就坐在屏风后面。

话题不知怎么,就到了王居逸单身的事上。

“吾有小女十八,自幼琴棋书画通,未曾婚配。王大人可有意让小女出来见礼?”

哇这么直接的嘛?王居逸暗想。萧师杰对不住了啊!

“恐怕不合礼数吧。”王居逸显得很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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