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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颗的汗滴随着他的额角划过脸颊,最后聚集在刀刻般的下巴,然后在承受不住的激烈中坠落,打在简喻自己的身上,落下谢君竹的印记。

毋庸置疑,谢君竹是帅气迷人的,有着足够让男男女女疯狂的资本。当他荷尔蒙漫溢的时候,当他用那双微扬的桃花样状似深情地看着人的时候,当他好像是在用心亲吻的时候,没人能够拒绝,所有人都会心甘情愿地任他为所欲为。

简喻也是个凡人,逃不过。

射过之后并不是尽兴,而是食髓知味的不满足和更加强烈的欲望。

谢君竹双手把着简喻的小腿往上一腿,底下刚刚被他操得开合的小穴略微红肿地张开,像是在迎着谢君竹进去。谢君竹低骂了一句,伸手在自己隐隐复苏的性器上撸了几下,等微微抬头就着刚刚残留的润滑剂就直接送了进去。

简喻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实打实肉贴着肉的摩擦让他哑着嗓子呜咽了一声,他膝盖抵着谢君竹的胸膛,咬着牙力道,"谢君竹!你没戴套!"

"我知道。"谢君竹掐着简喻的脚踝往上压,偏头在简喻嫩白的大腿根儿嘬了个吻痕,笑道,"我不怕你有病。"

"你他妈才有病!"简喻被顶得眩晕,又被气得头晕,整个人更晕晕乎乎的,但还是气急败坏道,"我看你是有狂犬病!疯狗一个!……唔啊!……嗯……别!"

谢君竹猛挺腰插干,操得两个人相连的地方啪啪作响,带出润滑剂被摩擦出的黏腻白沫,一边操着,一边低声道,"嗯,这公狗腰你还满意么?"

不管满意不满意,简喻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搂着谢君竹的背,手指在上面胡乱地抓,随着谢君竹的猛操,整个人除了从嗓子眼里堪堪挤出的生理性呻吟,已经什么都发不出来了。

谢君竹还嫌不够,他撑起上半身,挺直了腰,右手大掌一包,直接握住了简喻的两个脚踝,把两双直直的长腿并在一起拎了起来,伸直了胳膊举着简喻的两条腿,膝盖抵着被子,另一只手把住了简喻的腰不让他身子往上窜,一下一下快速又凶狠地凿进简喻身体的最深处。

这次丝毫没玩花样,没用技巧,单纯就是顶着敏感点猛操,干了十几分钟,谢君竹没特意控制,直接就在简喻的体内射了个尽兴,简喻也同样直接被谢君竹操射了,连伸手抚慰都几乎没有。

简喻眼神虚无地躺着,接受了一个谢君竹温柔的吻,动了动喉头,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

谢君竹躺在简喻身边搂着他,一手还食指探进灌满他液的小穴里勾着轻轻逗弄,简喻实在没力气本不想理他,但最后忍无可忍用尽全力抬腿踹了谢君竹一下,那力度真是跟挠痒痒没区别,但谢君竹还是见好就把手了回来。

他埋头在简喻的锁骨里吮吻舔噬,简喻偏了偏头也就任由他去了。简喻累得不行,嗓子也喊哑了,但身体里的黏腻实在让他难受,他抬手推了跟小狗一样拱着他亲的谢君竹脑袋一下,"给我清理干净。"

谢君竹张口就咬了一下。

"嘶……"

"还真是个少爷。"谢君竹起身搂着简喻的腰把他抱起来往浴室走,"小的这就伺候少爷沐浴。"

太天真了。

简喻被谢君竹按在浴缸壁上操的时候,满脑子都在骂自己。究竟是脑子多抽,能让谢君竹给自己清理!身体里的还没弄出来,又他妈的射进去了!

简喻毫不怀疑谢君竹就是在往死里干他,从浴缸里出来没两步翻身压洗手台上又顶了进来。好不容易回到了床上,谢君竹在身后搂着他又慢慢插了进来,不紧不慢地一下又一下往里插,磨得小穴红肿又出水。

这一晚上简喻根本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最后可怜见儿的性器只能淅淅沥沥地往外淌水。

在沉浮中浑浑噩噩的,最后也不知道是被操晕了还是累睡着了,反正简喻窝在松软的被子里毫无意识地不省人事。

谢君竹射完最后一波,压着嗓子终于痛快地低吼一声,这才算是结束了这场做爱。他压着简喻又往里顶了两下才撤了出来,翻身躺到一边,长臂一伸把简喻搂在怀里,手指在简喻光滑的背上摩挲,温柔至极的爱抚。

歇了能有半小时,谢君竹终于起身抱着简喻进了浴室,耐心仔细地把简喻身体里的液导出来清理,然后又把简喻上上下下洗了个干净,用大大的浴巾擦干了又抱回了床上。

简喻窝在厚软的被子里沉沉睡着,巴掌大的小脸略微一偏就被被子藏了个七七八八。谢君竹在一旁枕着自己的胳膊盯着看了会儿,伸手把被子往下掩了掩,让简喻那张致的脸全都露出来对着自己。

睡着的简喻,真他丫的是个天使宝贝儿。

谢君竹点了一根烟,一边抽着一边看。

就这么一张脸,活该是让人一见钟情的。

谢君竹第一次见简喻的时候,是他跟一帮狐朋狗友去酒吧照常鬼混,他一打眼往酒吧里一瞟,直接一个惊艳至极的侧脸笑颜就映入眼帘。

那个笑,好看到让他直接爆了粗口。

那一晚上,他都有点魂不守舍就盯着那个笑的主人看,侧脸惊艳,正脸更靓。身材高挑纤长,比例绝佳。年纪看着不大,带着少年感的雌雄莫辨的脸,绝对一大杀器。谢君竹敢肯定当时酒吧里觊觎简喻的只能多不能少。

谢君竹控制不住自个儿没事就往那边瞥几眼,喝酒的时候惦记,抽烟的时候惦记,跟别人调情的时候更惦记。就这么点惦记在心里麻酥酥的,让他浑身都躁动不安。他就这么自个儿躁动了好几个小时,没想到那人突然转头看了过来,两个人直接视线相接,又同时猛地躲开。

"我可真是操了……"谢君竹抬手按在自己左胸膛上,酒吧里劲爆的音乐也盖不住那颗砰砰直跳的心,就在他胸膛里咚咚作响,声音大到他自己都有点耳鸣。

不过就是一个对视,而已。这是个什么邪门操作?

谢君竹心里震惊,面上还要特意保持平静。因为他看见那个人竟然走了过来。

走了过来……走了过来?!?!

原来是跟着一个认识的朋友来打招呼。

谢君竹站起了身,很给面子地喝了这杯酒,然后他知道了那人的名字------简喻。

念起来略显生硬的一个名字,可人却一颦一笑就似春天的柳叶,摇曳生姿。

谢君竹控制不住地跟他亲近,带着他混进自己的圈子,搂着肩膀称兄道弟,直接把他划在自己的地盘里。相处的时间越久,谢君竹对着简喻的心思越活泛。一向薄情冷言的谢少爷对着简喻可真是百般纵容,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除了季邵这么个发小,谢君竹的铁瓷儿就属简家少爷一人。

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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