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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的。”

“怎么,你没有到我寄还给你的东西么?”成则衷道。

mirage发出一点悠长的、婉转的鼻音,腔调中的笑意也减淡了几分:“哦……的确想要问问你本人,这是什么意思?”

成则衷答:“我想我的意思已经够清楚你该为那枚奇美拉戒指另择新主了,mirage。”

mirage道:“但你并没有为我找来令我满意的继任者,phantom;而如果你想直接结束这个身份,也似乎还未征得我的同意……是因为列奥尼德?”

成则衷道:“与其他人没有关系,是我自身彻底厌烦了那些游戏,我对它们不再有兴致也不再从中得趣,早已不符你的要求。再留着这样的‘玩伴’你也不过是扫兴,不如由我来提醒你,你该除旧迎新了。”

mirage闻言先是静默,随后才宽容一笑,慢慢地讲:“你说的确实也不错。好吧,如果你坚持要舍弃‘phantom’的身份。”

但她接下去又说道:“那么就单纯来见我一面吧,亲爱的,我已很久没有亲眼见到你了,让我们看着彼此面孔坐下来说说话就算走出俱乐部,我们仍可以以朋友的身份往来。趁此顺便去一趟r市,你也可以将公寓中该带走的东西带走。”

成则衷不留余地地说:“我不认为我们有继续往来的必要,女伯爵阁下。另外,我在那间公寓留下的东西里已经没有什么需要带走的了。”

“你呀……”mirage失笑,“我以为你因为他而改变了,原来到底还是一如既往的狠心、冷酷。”

成则衷漠然不语。

“你由始至终都这样让我喜欢,真是叫我舍不得,你怎么会叫我扫兴呢?”mirage略显无奈地低叹一声,满是惋惜地沉吟着,“但勉强却又是最折损乐趣的事……你真的已经考虑好,要就此跟我分道扬镳了么?”

“对。”

“好吧……”mirage的声音低了一些,仍如刚开口时那样含着笑意,但又添了一分诡秘慵懒的尾音,她重复了一遍,“好吧,adieu.”然后便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成则衷也没有什么好不舍的,他直接将手机关了机丢在吊床下的草地上,然后选了个舒适的姿势,在橙花的香气中闭眼睡去。

临近傍晚,久不见成则衷回来又打不通电话的戎冶来寻人时,看到的便是成则衷仍在沉睡、而被风吹落的橙花洒了他一身的样子。

戎冶见状露出笑容,尽量不发出声音地走过去,充满爱意地看着成则衷的睡颜。随之他不由自主地俯身靠近,轻嗅着迷人香气,以温软的双唇从成则衷颈间和锁骨上拾开了两朵落花。

“阿衷……”然后他轻抚成则衷的脸颊,先在下巴上落下一吻,继而又亲了亲成则衷的嘴唇,柔声唤道,“该醒醒了。”

成则衷浓密的眼睫抖了抖,旋即缓缓睁开了尚且迷蒙的双眼。

他看了看天色,低低自语道:“睡过头了啊……”便拿着本放在腹上的草帽坐起身,拂去身上落花从吊床上下来,眼中已恢复了一片清明。

戎冶笑着伸手从成则衷发间摘下一枚橙花,又弯腰捡起草地上那只手机:“进屋吧。”

约莫二十分钟后,戎冶便提议道去最近的那个沙滩转一圈看看晚霞,回来正好可以吃晚餐。

成则衷同他走到室外,便见一乌黑一枣红两匹骏马已在等着他们。

戎冶走过去从驯马师手中接过缰绳,笑着摸摸枣红马,又朝黑马一扬下巴:“它那么喜欢你,肯定跟你有默契。”这匹黑马早上跟成则衷互动时就颇为亲近,据说平时可不怎么亲人,喂它甜的都不一定给好脸色。

黑马像是听得懂戎冶说的话似的,朝成则衷走了两小步,眼睛看起来沉静又温和。

两人骑着马慢悠悠出发了,到了沙滩上便下了马来信步而行,任两匹马自由自在地撒开蹄子、追逐嬉戏起来。

戎冶牵着成则衷的手弯着嘴角道:“等下一次再来岛上时,我们就能在沙滩上策马驰骋、比试比试了。”

“输了可别闹。”成则衷的嘴角也扬起了。

“你知道的,”戎冶说,习惯成自然地又吻了吻成则衷的手,“对你我向来愿赌服输。”

今晚的晚餐是按照戎冶审核、改良过的菜单来的,大厨技艺也高超,每一道菜肴都非常合成则衷的口味,无论是成则衷的舌头或是胃或是心,都感到满意。

入夜之后,庄园内外的华美灯光一一点亮,也点亮了岛屿的另一种风情。

成则衷在那大得夸张的无边际泳池中游了个畅快,好好伸展了一下肌肉筋骨,然后神充沛地上岸回屋洗澡。

成则衷进浴室前戎冶没在房里,洗完澡出来后就见戎冶站在小型酒柜面前,一手搭在柜子上正低头挑选。这柜子外部质地是纹理漂亮的大理石,造型就像根缩短版的欧式方柱,只要关上门就深藏不露假装自己只是个摆设装饰,倒是很不惹人注意。

“喝一杯么阿衷,要什么?”戎冶听见动静便扭头笑问。

“我看看,”成则衷走过来目光在各色酒瓶之间扫视一遍,很快决定,“白兰地吧。”

“ok.”戎冶便打开酒柜另一方向的门拿取杯子,不过一看就愣了愣,“嗯?”

成则衷也留意到酒杯之外这里还多出来个异类:一个装着不明红色液体的小扁瓶。他伸手将之拿起,看着液体流动的质地,推测这其中的东西大抵是鲜血。

戎冶凑过来皱眉看了看,拿起一张本在瓶身下压着的手写卡片,读了出来。

“今日鲜取鹿血,搭配伏特加饮用效果更佳。”落款是卡特,庄园的管家,一位神情总是一丝不苟的k国人。

成则衷别有深意地笑出了声。

“这个老头儿!”戎冶反应过来,把卡片一丢隔空骂管家,大有炸毛趋势,“什么意思!觉得谁不行呢这是?!!”

“应该是得知女佣早上准备好更换的物品来拾房间结果却发现房间里太‘干净’了吧其实他也不一定是觉得问题出在你身上,或许是觉得我性冷淡呢。”成则衷不在乎地笑笑。

垃圾桶里没套子,床单上也因为某人当时把东西尽数吞了而毫无痕迹,事后又是在两人一边淋浴时成则衷一边帮戎冶打出来了、实时毁尸灭迹,房间里还真是没留下一点能证明两人有性生活的证据。

一对按理说该如胶似漆的新婚夫夫,蜜月里居然这么没激情,也难怪管家先生操心了。

然后戎冶就见成则衷违背习惯地拿了两个老式杯出来倒上了白兰地,推了一杯过来,同时抬眸看了他一眼:“卡特也是一片苦心,所以,你要喝么?”

戎冶立刻坚决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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