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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着他的耳朵说着:“不会让你逃掉的。”

接下来,成则衷觉得越来越热,热得有些缺氧,他大口喘息,呼出浓郁的情欲气息,目光都短暂地失去了焦距。

戎冶持续侵入着他,腰力过人、不知疲倦,仍保持着那凶猛的劲力和攻略敏感点的势头,他问着成则衷:“这样……有爽到吗?……阿衷?”

成则衷已在高潮的边缘,感官之欢愉逼近临界点他有些难耐地弓起了背脊,难得的,发出了一声音调旖旎、类似呜咽的声音,被戎冶抓住的那只手也下意识地起手指,与戎冶十指紧扣。

戎冶心尖直颤,铺天盖地的浪潮也拥抱了他。

成则衷的内部近乎神经质地兴奋,射的快感带来了几度剧烈的缩,戎冶随之缴械,带着满足的叹息将额头抵在了成则衷的颈窝。

两人都在热汗里调整呼吸,同样地轻轻发着抖。

戎冶半撑着自己的重量伏在成则衷背上,亲了亲他的后颈:“嗯……够不够合拍?”

“有进步。”成则衷长出一口气翻过身来,仰面躺着,一寸寸放松肌肉,连眨眼都懒洋洋。

自h国那一次之后,两人不仅愈发能在这件事里同轨,还渐入佳境。

戎冶笑,低头去吻成则衷,用舌尖轻舔他的唇珠,腻腻歪歪的。成则衷倒是颇为配合地微抬起下巴,并且没嫌他太粘人。戎冶勾着脚尖,慢慢蹭着成则衷的小腿,一点点相缠。

看似是个鸣金兵、事后温存的场面,但亲了没多久成则衷就已经能感受到戎冶贴在他大腿上的欲望又开始一点点抬头。

正常,要是戎冶射过两次就不行了,他反倒要怀疑戎冶是不是出毛病了。

戎冶当然还想要,成则衷等着他开口,现在心情不错,也不是不能纵容他。

结果戎冶引着他的手到身下,轻轻挺了挺胯:“不折腾你了……用手再帮我一回?”

成则衷看着殊不知道自己体贴过头错失良机的戎冶,决心还是补偿戎冶几分

成则衷借着起身的力道把戎冶推倒在了身边,左手撑在了他的胸口,盯着他的脸。戎冶突然紧张这姿势……很危险啊。

成则衷勾起一个笑,张开右手的指掌握住了戎冶,然后沉缓地说:“知道吗,如果手的主人足够有技巧,打手枪可以比插入更爽。”

戎冶满眼只看得到爱人,低笑着声线暗哑地说:“虽然我非常期待这个豪华版,可你的手才被绑过那么久,手腕再过度使用劳损了怎么办?普通……”

“不用担心这个,如果我手累了你还没射,”成则衷打断戎冶的话,偏头挨近在他颌角轻吻兼之低语,“我就用你喜欢的那种方式……把你操射。”

戎冶的喉结游动了一下。

老天……他的阿衷,怎么有时候这么像是什么来自地狱的邪魔的化身?

不用缔结协议,他就能心甘情愿把自己的灵魂交出去。

第101章得咎

不约而同的是,自炸弹危机被成功解除之后两人都未提起剪最后那根线时戎冶所说的“注册”的事。

其实主要还是在于成则衷一副并不将那话当真的态度,像是只将之视作情况危急下戎冶拿来分散他注意力的手段,以至于戎冶有些拿不准了,忖度着阿衷是不是一点没这想法,于是尽管失落也不敢贸然重提。

成则衷在那之后也没有询问究竟是谁绑架了他,大抵是一点也懒得再掺和进戎冶那些还未处理干净的恩恩怨怨之中。

戎冶便也不与成则衷详说,只道:“阿衷,敢拿你来威胁我的那个人,我会让他付出该付的代价。”

成则衷听了并没有明确阻止,只说了一句:“你自己把握分寸。”

高最经手术抢救后昏睡了几天,已经苏醒了,不过仍十分虚弱,现在几乎时时在吸氧,进食也需要人喂。

那颗凶险的子弹偏了一些,没有命中心脏,是紧挨着擦过去的,这才使得他们从阎王手里把高最的命暂且扣下了。

看着戎冶走进房间时,高最强撑气力笑起来,几乎呛到自己。老郑给他摘了氧气面罩,然后出去了。

高最深吸了一口气,力发声道:“你总算来了!”难怪那黑医事先锁上了我手脚。

王显给戎冶搬过一把椅子来摆在床边,戎冶面无表情地坐下,瞧着高最的模样略点了点头:“不错,有力气说话了。”

高最嘶哑地又笑了几声,眼神鄙夷紧盯着戎冶:“你救活我,不就是想自己亲手杀了我么?”他停下喘了几口气才得以继续说:“真是他妈脱了裤子放屁……哈哈,选好动什么刑了吗?”

这时老郑去而复返,带着助手和一堆泛着冰冷寒光的器械回来了。

他过来将病床右侧的挡板放了下去,并在高最右臂上绑上了一根止血带,固定好紧,接着又往高最右腕下面垫上了一块质地冷硬的什么东西。

戎冶起身离开椅子,穿上了王显展开在他身后的一件透明雨衣,尔后又有条不紊地戴上了一副医用乳胶手套。

接着他从那助手手中接过一把截肢刀,双眼冰寒地看着高最缓声道:“你那时右手拿的炸弹遥控,我没记错吧?”那冰凉的刀刃已轻轻挨上了高最的皮肤,然后重重铡了下去!

高最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这是你右手为拿那遥控付出的代价,”戎冶将手术刀丢回托盘,尔后剥下溅上了鲜血的手套和防水服,整了整袖口,面若寒霜地走到床尾:“至于你胆敢谋害我爸、还敢碰阿衷的代价,等你的伤口全部长好了之后,再还。”

与此同时老郑与助手已经迅速开始为高最进行止血、处理断肢伤口。

高最浑身剧烈颤抖,呻吟哀叫,仇恨的光自他双眼中迸射出来,箭矢般直插戎冶面门:“我!操!你!妈!”

“等他各项指标稳定了,剪了他舌头。”戎冶眼皮也不抖一下,冷冷吩咐老郑。

“是。”

“狗杂种!”高最骇笑,痛得只能用气音发声,“你杀了我!杀了我啊!”

“放心,我现在绝不让你死了,我也不会亲自动手杀你,”戎冶居高临下冷睨着高最,“你不配死得那么舒坦。”

他看了老郑一眼,老郑会意地给高最把氧气面罩戴了回去。

“我跟阿纳托利已经说好,等你伤愈,就去‘猎场’做个特别嘉宾,”戎冶嘴角扬起一线嘲谑而残忍的笑意,“全场的所有‘狐狸’都会为了你这只代表了额外奖金的‘兔子’而疯狂,为我献上绝伦的狩猎表演。”

高最只剩下吸氧的力气,他已近乎虚脱、神志愈发混沌,仿佛就在昏迷的边缘,他脸上神情缓缓化作了极度的、扭曲的恐惧。

……

成则昭因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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