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冶听完低笑了一声,不慌不忙道:“既然如此,卡塔丽娜小姐就为我转告亚历杭德罗一句我一定不辜负他的热情。”

“当然。”卡塔丽娜愉快地回答。

戎冶回到房间,不期然听到成则衷开了口:“戎冶,你在跟南美的黑帮打交道?”戎冶愣了愣,看着成则衷从书里抬起眼望了过来,不喜不怒的表情。

“阿衷。”戎冶皱了皱眉,在这些问题上他虽然不主动坦白,但成则衷若是自己发现了事实,他也不会欺骗。

“毒枭?”成则衷将书合起。

戎冶微微绷紧唇角,默认了。

“你是真觉得自己有九条命,什么都敢沾。”成则衷淡淡道,站起身走到床头柜边上把书放下。

“我没有贩毒,但也确实没可能在短期内跟他们斩断关系,”戎冶正色道,不假思索地辩白,“阿衷,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说出口他就意识到,那时成则衷就跟他说过:你会无法抽身。

这是禁忌话题,成则衷从没说过软话,这次更是冷酷决绝地回应:“我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劝说你,你是成年人,自己对自己的选择负责,我只知会你一件事,如果你因为黑道上的纠葛死在外面,我是不会去为你尸的。”

这样的话由所爱之人讲出来可谓十足诛心,戎冶望着成则衷背影,张了张嘴哑然数秒才得以发出苦笑:“阿衷,你咒我?……讲得这么认真,老天爷会听见的。”

成则衷似乎僵了一下,接下来一声不响也没动作,像是凝固在那里,戎冶看不见他表情,可心中隐隐产生了不祥预感。

他大步走过去想去握成则衷的手,却触到紧握的拳,戎冶心下一慌惊觉是自己刚才的话失了分寸而成则衷上了心,连忙自背后环抱住成则衷低声宽慰道:“好了,知道你这是气话,不作数的,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我有时候张嘴就来……阿衷?”

他小心轻柔地去解开成则衷的拳,慢慢将那五指和掌心都舒展开了,这才继续以柔缓的语调絮絮地说:“老天爷忙着呢,哪有空理会你一句气话……我爸的仇顺利的话就快能了结了,那之前我保证绝不托大、惜命第一,再等等我,行吗?”

“戎冶,”成则衷终于启唇,刚才他的声带一度紧,以至于现在声音留存有一丝低哑干涩,每一个字却都是有力的,“别让我一语成谶。”

……

佩德罗刚满二十岁的新娘是平民家的女儿,性情温柔腼腆,但出落得异常美丽,连卡塔丽娜都评价她“美得令人心碎”。

据说佩德罗自几年前对她的美貌一见倾心之后就立即出手追求,之后更把人保护得极严密、成为自己的独家珍藏,很少让她抛头露面与外人接触当然,这可能不仅仅出于对那惊人容色的独占欲,也是为了保持她单纯的心性不变。

新娘的家人因此沾光而过上了截然不同的新生活,对此乐意之至。

婚礼在h国最著名的那座圣地大教堂内举行,教堂坐落在南境的峡谷之中,距离雷赫尔家族大本营d市几乎纵贯了三分之二的国土。

为此,除了亚历杭德罗动用了自己最为豪华的一辆私人飞机作为最被重视的那三十多位宾客及家族成员的交通工具之外,h国某航空公司也无偿提供了一辆客机以及相匹配的机组人员来向雷赫尔家族恭贺这件举国瞩目的喜事,负责接送其余宾客们往来两地间、于观礼后回到雷赫尔庄园参加盛大的宴会。

在雷赫尔庄园的停机场落地后,戎冶同其他乘客一样在雷赫尔们之后走下了飞机,家族成员们簇拥着新娘、新郎坐上一辆加长劳斯莱斯去换装,而客人们就在谈笑之间随着亚历杭德罗和他的现任夫人乘坐另一辆车前往宴会场地准备进入接下来通宵达旦的狂欢,各家保镖早已在那里等候自家老板多时。

坐进车里前戎冶回头望了望天际柴明还在另一架飞机上,最快也得等到先落地的这架进了机库之后才会降落。

为了塑造一场宏大而浪漫的婚宴,雷赫尔庄园内光是布置的鲜花就用去了数万株,人工湖上搭建起华美梦幻的透明平台,一张张宴会桌就设置在湖畔开阔的花园中;守卫更甚平日,庄园内外共上千人全副武装保卫安全、空中亦有三架武装直升机环绕着庄园巡逻从高处监察。

一下车某位议员的夫人就因冲天的香阵忍不住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引得别人侧目,但没一句抱怨立刻自己用丝绢捂住了口鼻,并歉意地冲被吸引了注意力的雷赫尔夫人笑了笑。

三个保镖寸步不离地跟着,戎冶单手插兜走在人群右侧的位置,看起来有些散漫实则状态清醒而敏觉,他早已做好了后面的打算不预备在此地休息过夜,午夜之后就会跟亚历杭德罗告辞。他的私人飞机停在d市近郊的一个机场,过去还需时间。

他的不愿久留是有原因的,事实上早在半月前马歧鸣就告知了他,常熙文计划派人要在雷赫尔的婚宴上对他下手。

马歧鸣和常星孜夫妇彼此都在监视对方的一举一动,能获得多少信息就全凭本事和运气马歧鸣当时还笑说,戎冶,这回好提前知道,你可千万别那么衰在那里被他的人解决了叫我跌破眼镜啊。

戎冶谢过他的提醒,给了简简单单两个字:放心。

“别让生人近身,入口的东西得提防能不吃就不吃,还有,别落单我不知道他找的人什么肤色什么身份伪装、是毒你捅你还是狙你,全靠你自己了。”

马歧鸣的话犹在耳畔,戎冶落座时却丝毫没有谨小慎微的样子,并不留意周围的其他人,反而放松地观看起台上那位拉丁裔国际男歌星尽心尽力的演出目前他只需将安危交给身后保镖即可,傻子也知道现在还有大批的宾客未至,场地空旷、不是下手的好时机。

很快柴明也到了,来到戎冶身旁的位置坐下,低声道:“冶哥。”

戎冶点一下头,这才从台上回目光不动声色地环顾了半圈,瞧着越来越多人进入了花园。

佩德罗不多时便再度现身了,身上换了一套勃艮第色的礼服。

台上的劲歌热舞结束,一位本以性感著称的著名女歌星此时穿着端庄的礼服来到舞台中央,开始演唱起一首热情欢快的老歌,佩德罗笑得开怀,怂恿父亲携妻子和着歌声跳支舞:“爸爸,这可是您最喜欢的歌,我特地为您点的!快来吧!”

亚历杭德罗笑着摆手推辞了,但最后还是在人群此起彼伏的期待声中被一众老友和娇妻一齐给拉到中间预留出的空地上,高高兴兴地跳起舞来,不少人一边打着节拍一边合唱,现场气氛很是热烈。

亚历杭德罗是发自内心地快乐,此时他的笑是那么欢畅事实上,笑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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