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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一简约,两人一齐走入舞池,怎样看都十分之般配。

舞蹈演员们配合着,伴随着《假面舞会圆舞曲》跳起轻快而不失庄重的维也纳华尔兹,极目尽是令人眼花缭乱的轴转身和飞扬的华服衣摆,陆续有会跳的客人携伴下场。

这场景赏心悦目,傅弘笑眯眯看了一会儿,拍着戎冶肩膀:“没骗你吧哎等等,老板那舞伴……是不是你那位‘勾魂使者’?”

戎冶刚才盯着都看半天了,可不是么。

傅弘摸摸下巴:“看起来跟维罗妮卡很熟啊,不会是情人吧。”

戎冶糟心地看了他一眼。

傅弘噗嗤笑了:“本来真打算去泡他啊?”

戎冶一点儿不虚,勾着嘴角的模样很有几分痞气:“喜欢什么又不是光看看就能变成自己的。”

“这话说得没错,”傅弘点点头,“其实我就一猜,也有可能是朋友嘛,今儿过来捧个场什么的。”

没过一会儿戎冶就神奕奕地站起来,整了整衣衫,然后冲傅弘佻趣地一眨眼将面具戴上了。

接下来傅弘就看着戎冶迈开长腿走到舞池边,伸出手绅士地邀了一位高挑丽人,就这么再自然不过地滑入舞池去接近自己的目标了。

“青春就是骚动啊。”傅弘摇摇头笑叹一句,服了戎冶这行动力。

戎冶行动力虽强,可惜来迟一步,他才要贴近维罗妮卡和她的舞伴,那两人就几个旋步悄然退到边缘离开了。

舞池内热场完毕,音乐和灯光再度更换,舞蹈也不必再讲究章法,自由而随性,更多的客人也下了场加入其中,戎冶频频转头去看那人离开的方向,但有女伴在旁,想走却又走不得,对方同他讲话他都心不在焉。

傅弘看到这里真是又想笑又想掬一把同情泪了,还是仗义地站起来去做及时雨。

戎冶看到傅弘来到舞池边望着自己就明白了,他对女伴道了一声“抱歉失陪”就抽身离开,忽遭冷落的女伴满脸不快与尴尬,傅弘已经走了过来与她搭讪使她重现笑容。

戎冶匆匆循着维罗妮卡二人身影消失的方向找去,从走廊穿过去发现了一条楼梯,上去之后却在平台处被两名西装革履的安保拦了。

一个说:“抱歉先生,您不能过去。”

另一个说:“洗手间在出去之后左转遇到的第二道走廊上。”大概是这经典烂借口已经听到腻了。

戎冶无奈,总不能硬闯,只好原路返回结果才走出来就被酒洒了。

对方也没预料到突然从旁边冒出个人来,又在跟同伴讲话,一下子没刹住车撞上去了,半杯芝华士古典就敬了戎冶的白t。

戎冶一脸无语,食指勾着领口将之拎开一些,好了,这下还真得去洗手间了。

对方连忙道歉甚至要赔偿,戎冶心情郁闷,特别没礼貌地一个字没说摆了下手就走了。

算不幸中的万幸,纯棉料吸水特别好,再加上刚才那位仁兄下手也准,西服外套领口深基本没怎么遭殃,里面这件算是彻底阵亡了。

戎冶一进男士洗手间,在明亮灯光下只见衣服上那酒渍更加显眼,干脆摘了面具解了外套扔在一旁的台子上,然后三下五除二把圆领白t脱了,赤着相当有资本的上身,将白t打湿了充当毛巾清洁胸口接触到酒液的地方。

就在这时,又有人走进了洗手间,经过盥洗台前也目不斜视的就过去了。

反而是戎冶愣了一下,这不就他要找的人吗?

他退了两步,稍稍后仰身体,看到对方正双腿微叉站立在便池前,不由自主对着那颀长身姿翘起嘴角露出神秘微笑,然后表情凝固了一下魔怔了,连解手都能觉得背影迷人,感觉自己有点变态。

听到拉拉链的声音时戎冶赶紧归位继续装模作样地擦胸口,对方有条不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在隔了一个洗手池的位置停了下来,按取洗手液后打湿双手细致地开始清洗,还是一眼没看旁边这个特别有存在感的半裸男,这定力,超乎戎冶想象了。

戎冶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对方没有面具的那半边脸,又被侧颜狠狠惊艳一回,就是人根本眼也不抬,他只好先声夺人开口搭讪:“刚看到你跟维罗妮卡跳舞,水平相当好啊。”

对方这才顿了一下,从镜子里看了戎冶一眼,尔后道:“业余水准而已。”语气有点冷,但声音很有特点,听一遍就足以教人印象深刻。

一看对方肯接话,戎冶更从容自信了,将手中“废物利用”完的一团棉布扔进垃圾桶里,直接套上外套,一边继续笑呵呵跟人说话:“你是维罗妮卡的……男友?之前好像没在这儿见过你。”他扣上扣子,胸肌在领口里若隐若现,相当不端庄了要是傅弘在场,估计要大呼“骚气”。

“朋友。”对方这次只给了两个字,看起来不怎么想继续聊了,而且开始洗第二遍手。

洁癖啊。戎冶默默看在眼里,也开始洗手,不过速战速决,他将手擦干的时候对方才抽了纸巾。

“我刚回国,现在最缺的就是朋友,认识一下?我叫戎冶,兵戎的戎,冶炼的冶。”戎冶笑得一脸真诚冲对方伸出手,同时发现两人的海拔似乎差不多。

男人玩味地看了戎冶一两秒,然后才跟他握了握手,有力但非常短促,也没有接触掌心:“钟则。”

戎冶还想再多跟这位钟先生讲几句话,但对方已经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潇洒地走人了。

戎冶跟出去,看到钟则往他先前出来的那条走廊走了进去,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先行回座位。

驻场乐队已经开始演出,傅弘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回来了,见戎冶才不见一会儿贴身的衣服就没了,一脸无法直视地抬手捂了捂眼睛:“哇靠这么骚!怎么回事,你们干了什么弄得连衣服都没了。”

“屁,我是被人泼到酒了。”戎冶一对浓眉皱起来,老大不高兴的。

傅弘了然:“然后还出师不利受挫折了?”

“知道名字了,叫钟则。”戎冶用一种并不满足于此的语气说。

傅弘赞叹地抬抬眉毛:“聊上了?那不是不错嘛。”

戎冶半竖起两手,手指全部张开:“总共就跟我说了十个字。”

傅弘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戎冶瞅着他,眼里写着一行字:是我亲表哥吗你?

傅弘忍了笑,按按戎冶肩头宽慰道:“好好好不笑了,那换个角度想,说不定人家根本对男人没兴趣呢,你看你,瞎积极。”

戎冶哼哼了一声。

他时不时望向那道神秘楼梯的方向,留意着钟则有没有从走廊出来,过了一会儿却发现原来那里的二楼还有个一长面玻璃墙的房间,厚重窗帘在刚刚全部拉开了,灯光透出来,也能看见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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