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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昨儿还想着,阿冶要是再不把侄孙抱出来给我们几个叔公看看我可要打电话亲自催催了,还真要我们等到满月酒啊?”诸人都一阵笑。

王鹏半笑半愠的,作色老大不高兴地哼了一声:“还说呢,老林肯定早见过了!”

林笑了:“这你可猜错了,我跟大伙儿一样也是今天才有得看。”

高宗力扬手冲戎冶道:“阿冶,我们耐着性子酒也不开烟也不点可是等着小娃儿呢,还不赶紧地抱出来,烟盒我都摸几回了。”

几个年轻的也起哄,催促小公子出场。

戎冶笑着安抚过众人,不一会儿保姆就将刚睡醒的戎其朗抱来了,戎冶将儿子接到自己臂弯里抱着好叫客人们看。戎其朗见了这么多人倒也不怕,只是好奇地把眼睛转来转去。

众人围着小婴儿花招百出地逗引着,又啧啧称赞戎其朗的形貌和性格,纷纷预言此子将来必然既富且贵;接着就是贵重的见面礼陆续戴到了戎其朗身上,金的、玉的、开了光的护身符等应有尽有。

过了一会儿戎冶让保姆将戎其朗抱了回去,然后众人入座开席。

酒过三巡,桌上气氛正好,戎冶却淡了笑脸,只余下一点笑影挂在嘴角,不疾不徐道:“其实今儿还有一件值得高兴的事要宣布尤其是几位长辈,听了想必开怀。”

柴明和林的表情波澜不兴,其他不知情的人则都好奇起来,作洗耳恭听状。

“当年幕后指使杀害我爸的凶手总算浮出水面了,”戎冶目光轻快地扫视过一圈,“这个simonsheung还真是叫我好找,现在终于晓得该往哪儿使力了。”

齐峰第一个拍手:“好啊!”

马雷拍案道:“果然好事!我在这儿敬大哥一杯,让他在九泉之下也高兴高兴!”说着便端着满满两支白酒杯站起来,一杯仰头饮尽,一杯倒在地上。

戎冶展颜而笑:“来,我替几位叔叔伯伯把酒斟上。”他站起身拿着分酒器给左右其他三位元老都加满酒。

高宗力拿着酒,似乎一时有些词穷,然后文不对题地说了句:“阿拓,咱们兄弟很久没喝一杯了。”接着就喝了酒、也倒了一杯到地上,又在缄默之中自斟了两杯。

这段插曲很快过去,空酒瓶多了起来,后来高宗力和马雷喝得稍多了些,已经不约而同地身子不痛快起来。

“,这上了年纪酒量真是不行了,才那么点儿下肚,坐一会儿就胸闷气短!”马雷摇头嗟叹,满脸“好汉不提当年勇”的憾色,从内袋摸出药瓶来就着白水服下一片。

高宗力也唇色发白,高最有些哭笑不得地问:“爸,让您别贪杯您怎么老不听,您多大岁数了也逞这能。”

高宗力犹自摆手强撑:“我没事儿,歇歇就成。”

“马叔,力伯,您二位还是赶紧歇息去,”戎冶劝道,“到楼上躺会儿,还是先回去?”

“那我就先走了刚才确实是喝得猛了,怕还是得赶回去吃药,”高宗力一撑膝盖站起来,“阿冶,别怪力伯扫兴。”

“哪儿的话,让高最送您?”戎冶问。

“带人了,不用他,你们年轻人管自己。”高宗力看了高最一眼,摆摆手走了,颇有点不愿久留的意思。

戎冶无声提起嘴角看向高最,高最冲他露出一个无可指摘的笑脸。

柴明道:“冶哥,我先扶我爸到楼上休息一下。”

戎冶点了下头,然后脸上笑容更深了些,伸长一臂对高最道:“高最,走,去看看阿武。”

高最“哎”了一声,走到戎冶身侧让他搭着肩膀,俩人哥俩好地往花园走去。

虎仔已经一岁多,首尾体长在一米八左右,体重接近一百公斤,虽未完全长成,但已霸气初露,有了一定的威胁力。一般情况下它不再被允许无拘无束地自由活动,脖子上已经牵上了项圈铁链。

高最瞅了瞅这架势,笑道:“老虎大了还是得防啊。”

戎冶含笑上去解了虎仔的项圈又挠挠它下巴,悠然道:“阿武认得我也认得饲养员,锁着他基本是来了客人,不想有什么生人被他给误伤了。”虎仔果然亲热地往戎冶腿上蹭,拿粗大的爪子在他裤子上又拍又抓地要玩儿。

“千万别盯着他眼睛看,小心他扑你现在他已经知道咬脖子了。”戎冶从饲养员手里接过已经按比例配好的虎粮,拿鲜肉把虎仔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了,开始喂他吃。

高最刚才还真忍不住盯着老虎那金黄的眸子看了一会儿,经戎冶提醒才回过神来老虎已经同样地紧盯着他并放低了身体重心,此时有些尴尬地骇笑一声:“还给这老虎喂过活物啊?”

“偶尔。”戎冶淡淡道,在老虎头上用力抚了两把,尔后站起身来去把手洗了。

高最不由警惕地看着那埋头正吃得香的虎仔,眼神里悄然透出冷意,就像看着一名绝不可能为自己所用的良将,就算心喜也必将杀之以除后患。

“也不必这么紧张,有我站你边上呢你原先不是很喜欢阿武么,等他吃饱了,你尽管大胆跟他玩,伤了你算我的。”高最正想得入神,肩上冷不防搭上一只手,激得他浑身一紧。

高最干笑两声,玩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啊,他要动了口我下半辈子可真讹上你了。”

戎冶听了一阵发笑,高最也笑起来。

“高最,”等笑够了戎冶再度开了口,声音却变得冷而沉,毫无铺垫地说,“你爸糊涂,‘忠、义’二字说忘就忘,你可别跟着学样。”

高最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句话,神情一凛,扭过头抬眼看去只见戎冶脸上已敛尽了笑意,不由脱口道:“阿冶,我……”

戎冶的手还按在高最肩上,继续慢慢地讲:“念在力伯当年为荣帮,劳苦功高,我让他老人家喘口气,明天再派‘请’他回来的人出去;你做人儿子的,以往帮过你爸多少包庇了你爸多少,我既往不咎,往后你好自为之。”

他觉得我是从犯!一股气儿自脚底冲到头顶,搅得五脏六腑一片警铃大作,高最一时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压着眼里的震颤,心念电转地组织着语言,这时他感到肩上的重量骤然一轻。

是戎冶将手了回去,接着高最只听得戎冶道:“你若还有心跟我做兄弟,我就继续把你当兄弟;不过若你更念父子之情,我就成全你的孝道选吧。”

高最紧闭着嘴巴半瞪着眼似乎天人交战起来,视线无意识地盯着前方某处,戎冶就耐心地站在旁边等着。

虎仔已经吃光了食盆,又唏哩呼噜地喝了些清水,抬起脸来晃了晃脑袋,同时将目光锁定在了那个一直望着自己方向的挑衅者身上,喉间慢慢响起威胁的低咆。

戎冶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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