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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对这场性事中另一人的爱护,和刚才的成则衷一样,他也被淹没在心理生理双重的刺激之中只是于戎冶来说,快感要汹涌百倍。

后来做到亢奋处,戎冶径自将成则衷抱在腿上,自己半跪起身子畅快淋漓地向上顶弄,令肉刃更深地捅入。成则衷根本不敢让他全进,一直撑着他的肩竭力抗拒,都被他反手攀着肩背给狠狠按下来。

身下一次次强势地轰撞着,同时戎冶的唇贴着成则衷的下颌线游移,有力的舌尖带着烫人情欲舔弄着他,鼻息深重,一径到了耳下那片薄弱的皮肤。“我要射了……”戎冶的声音仿佛也是灼热的,有形般钻进成则衷耳朵里。

成则衷闻言肌肉立刻绷紧,调动仅有的力气拼命将身体上抬后撤,咬牙沉声道:“你他妈别……!”别再射在里面!

成则衷不知这样正给埋在他体内的戎冶的性器带来了突如其来、刺激非凡的一阵绞挤,戎冶的表情变得明显狂乱、爽得大喘了一声,一臂自成则衷背后斜贯死按着肩颈处将他动作锁住,一只宽大手掌则紧紧掐住了成则衷的腰侧迫使他配合自己的浅退深插起落。

“不。”戎冶这样沉沉地回答,眼中的欲望烧到了极致,紧盯着成则衷的面孔,他将阴茎深深楔入他体内,最终再一次将体液注入成则衷颤抖着再一次承受,但身体已然容纳不了,他气得一口咬住戎冶的耳朵用力切磨,忍了又忍才在最后松了口,没咬下半片来。

戎冶在成则衷体内留恋地停滞了好一会儿,吻着他汗湿的脸颊、颌角、脖颈和锁骨。性器拔出的时侯,那些液体才终于混合着鲜血从成则衷身体里扑簌簌地流了出来。

戎冶把成则衷轻轻放下,成则衷劈手便给了戎冶一耳光,只可惜他已经被折腾得没什么力气、甚至左腿都开始不自控地战栗,掌掴力道不足,只勉强传达了怒气:“居然敢弄在里面两次……你身上最好没病。”

戎冶虽意犹未尽,也不敢再折腾成则衷,他拿住那只手吻了吻,又去亲那人窄直高挺的鼻梁,保证道:“我跟别人从来都戴套,我也不搞不干净的人。”

成则衷撑起身子靠着床头,笑了笑,恶劣地冷声道:“你习惯不错,我没那么好的习惯……跟靳哲就有好几次没措施的,你祈祷他没病吧。”说罢按开了床头灯,强撑着要下床,腿立刻软了一下。

戎冶闻言大为恼火,但还是连忙扶住成则衷,不用说也知道他想去清理。戎冶扭头一瞥方才看清床上是如何触目惊心,再看成则衷本人,更是面无血色,身上遍布野蛮痕迹,腿间则一片堪称残暴的狼藉,殷红鲜血和淫靡液混在一起,都顺着腿根往脚底淌。

他的两条腿原本都是又长又直、骨肉匀亭而有力,现在却只有一条完好无损,左腿自膝盖往下已不复无瑕,巨大的疤痕附着在皮肤上,张牙舞爪,狰狞已极那是当初断骨破出皮肤的创口,还有数次开刀的痕迹。

戎冶并不知道,除了曾重度骨折的腿骨外,成则衷的髌骨和膝关节还因受到重创而进行过部分置换手术。

此时成则衷行走的姿势显得比平日里艰难地多,几乎是动作扭曲的跛行可曾经,成则衷甚至能做出极其漂亮的腾空回旋踢。

戎冶骤然心酸,如果说床上的不堪只是刺得他眼睛发疼,那么成则衷的左腿就是能扎在他心头的刀。

他缓和了脸色,扶着成则衷慢慢走,强笑道:“……你又在气我。”话才说完,他脑海里就滑过那天撞破成则衷与靳哲的画面,脸色逐渐铁青。

他们确实没有措施。

成则衷哂笑一声:“我没有。你也不必把我当傻子哄……要是真如你所说,那么李霄云的肚子怎么大的?难道你是替人养野种?”而且他根本不信,戎冶跟陆时青这种只被他一个人占有过的对象上床,能做到次次戴套。

戎冶愣在那里。成则衷转头看着他,冷冷道:“滚吧,醉鬼。”然后他甩开了戎冶的手,扶着墙慢慢走入浴室。

你说你在旁人身上找我曾经的影子,却发现我早就变了。

我与你犯了同样的错,戎冶。

如今的你在我眼里,何尝不是已经面目全非?

第68章痴心人

靳哲让成则衷气出内伤又自尊受损,周日就回了港城。外祖母以为他是想家了,哪知靳哲一回来寒着张脸,抱了抱老人家问过好就一头扎进了发泄室里去。

那个发泄室是专属靳哲的,专门用来堆放一些脆弱易碎的东西里面的东西只是放着等待破碎的那一刻而已只要碎的时候带响,响得好听,他才不管多少钱标回来还是地摊上捡出来的,反正最后都会是碎片,是贵是贱有何区别?砸东西的时候他一概不管瓷器是什么窑出身什么年份抑或是是哪国的珍粹,也不管那些巧的水晶玻璃制品是哪个矜贵牌子下的限量定制,只管多少砸完他才算发泄够了,不想被砸的,别放到那个房间里去就是。

靳家上下都宠极这个继承人,他发一次怒,一不杀人二不放火,无非是糟蹋一些靳家的所有物,那又如何?一房间都砸光了,再买了填满就是。

靳哲最初盛怒砸东西来发泄时,家中还没有那么一个发泄室,他在房子里乱转,怒火肆意散播。才动一次手,他就砸了不止一件价值上千万的藏品,当时气得发昏,回过神来才知道心疼那些绝的珍玩,此后才特意嘱咐了人拾一间“发泄室”出来。

靳哲的外祖母甚至曾问靳哲,是否价高的东西摔碎时声音更悦耳动听些,那么大可以只挑好的贵的给他砸,还是靳哲自己半开玩笑地说那恐怕太作孽,他不挑拣,寻常的碎了也一样响,这才使外祖母作罢靳家正经是oldmoney,这样粗放的烧钱行径说出去大概连newmoney都要耻笑,但如若知道靳家大少气狠了撒一次火砸砸东西就动辄近亿,无人不咋舌。虽然这样的事不可能发生,在靳家做事的人绝对没有一个敢去外面碎嘴。

也许是因为儿时被绑差点被撕票的经历,有史以来,唯一只有靳哲得到了最大的纵容和无一例外的宽宥。至少,他也从不过分高调,再怎么在外面放肆玩乐,也不至于出格到登报给自家丢人现眼。

靳明心回到家中时,靳哲已经砸够了,将自己关回房里,两名帮佣正在发泄室里拾。

“妈咪,marcus回来了?”靳明心一看便了然了,口吻平静地问母亲。

“是啊,不知怎么了又这样大火,敲门给他送水果也不应,连我去都只叫我别理他,”外祖母无奈地轻轻摇头,担忧地说,“diana,还是你去看看吧,激气伤身啊。”

“不紧要的,看什么呢,他都已经发泄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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