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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哲根本想不到在情事中成则衷无论是掌控欲还是掌控力都如此强盛可怕,而且经验老道、清醒自如到足以控制自己下面那个大脑他不仅是在让靳哲射过两次之后才射的,还只射过一次就退了出来,起身离开靳哲的身体摘掉套子。

然后成则衷狎昵地捏捏靳哲脸颊,顾自下了床:“好了,看在你认错态度尚可的份上,暂且先放过你了。”又弯腰凑在他脸侧耳畔轻声道:“……剩下的,我们以后清算。”语毕冷不丁不轻地咬了靳哲的耳廓一口,舌尖却也堪堪擦过,似激起一股电流没等靳哲回过神来炸毛,人已经走进浴室去。

靳哲磨了磨牙,气咻咻躺在那儿捂着耳朵,居然意外发现生理上还真有些意犹未尽,忍不住地在心里骂自己,越想越是火冒三丈,脑子里乱哄哄的还没彻底缓过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听着水声,靳哲的心情最终定格在“忿忿不平”模式上,他起身找到纸巾,抽了几张把自己草草揩净,穿好衣服鞋子,心里阴暗地揣测成则衷是不是不行,居然只能来一回,就是坚决不承认自己食髓知味,接着便忍着不适硬从床上挣起来。

下第一级楼梯靳哲就差点腿软到就地坐下,忍不住在心里情感充沛地问候了成则衷全家,终于还是咬咬牙撑着墙壁紧抓着扶手艰难地一步一步走下楼梯,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成则衷在花洒下听得那一声不轻的摔门声扬起了嘴角,还是不紧不慢地洗完澡才出来,然后就听得手机里聊天软件响起了一声提示音。

他拿起查看,原来是戎冶来的信息。

“什么时候回来啊?”

“明早船到u国。你在国内了?”

“早回了,都四天了。你那边玩得开心么?”

成则衷本来已经打下“一般,就那样”,顿了顿,嘴角半翘把字改了:“还行,今天还算好玩。”

“……合着就最后一天你玩儿高兴了啊?”

“嗯,跟你一起找乐子比较有趣。”

第48章秘密的阴影

其实在亚历杭德罗询问戎冶荣帮是否有兴趣做drug生意而得到戎冶一句明确的否认时,轻松的氛围突然像落到火焰上的水滴一般“嗤”地被蒸发了。

那已经是在雷赫尔大宅的第二天,亚历杭德罗刚刚和戎冶敲定了第一笔单子,并确定了将货运入h国的方式,亚历杭德罗甚至提到自己有计划按军方标准扩建改造已有的军火库。

可惜接下来亚历杭德罗问了这么一句,戎冶不确定他是有染指东亚市场的意图或是单纯在试探荣帮有没有跟其他毒品集团有关系虽然是前者的可能性不大。

看着亚历杭德罗脸上淡去的笑意,戎冶以为自己和柴明恐怕不能那么顺利地离开了。

一分钟前他们还在说笑,戎冶手上正抽着的还是亚历杭德罗亲自卷制的雪茄,而现在亚历杭德罗面无表情,他的长子佩德罗也坐在旁边,眼含一分阴鸷、不作声地看着这名对父亲说了“不”的东方血统的军火贩子。

戎冶和柴明都绷起了神经,但也都没有一丝躲闪回避的神态越是在这种时候越是不能流露焦虑或恐惧。

戎冶处变不惊,镇定地解释道:“道上的生意自我接手后没有放在国内的,所以曾经的势力范围早就没了,散不了货;t国虽然是我们最主要的落脚点,但drug交易早就饱和,也容易引起冲突,我们不给自己找麻烦。”事实上他一直以来的原则之一就是不碰drug生意,但当着雷赫尔父子的面他当然不能说这种带有明显偏见的话。

“那块三角区每年贩运出去多少量的货?你们就在‘井’边,你手下还有不止一个会说m国语的t国人,如此便利你也没动过心?”亚历杭德罗的神情慢慢地又舒展了些,他带了点打趣意味再度开口,视线扫过柴明。

戎冶低声笑笑:“光是军火一条大船就够我神当心的,再加一条大的,操心不过来可就得都翻了至于那几个会说m国语的兄弟,基本都是当年还没到我手下时曾干过翡翠走私或者帮人在种植地‘花’的,也不都是t国人,现在主要替我关顾着m国的赌场,危险系数比他们从前干的活要低得多。”

柴明也补充道:“p市是道上的大社交场,各帮各派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互相都算了解,我们早就被默认是不跟别家在drug生意上做争夺的,这算是我们少参与一些纷争、维系友盟的代价。”

亚历杭德罗点点头:“看来你们是确实对此没有兴趣了。”

戎冶态度坚定:“对。”

亚历杭德罗吸着雪茄,发出一点低沉的、意味深长的鼻音:“可惜了,本来北非不失为我们展开另一种合作的好开端。”

其实柴明也是昨晚才刚刚知晓,原来荣帮居然在北非还有家兵工厂,就在近l国边境的沙漠之中;最大的“货仓”也并非东欧的那一个,而是位于同一片沙漠的深处。出于地理上的便利考虑,供应给雷赫尔家族的军火就将从北非的l国港口出运。

昨晚两人单独谈话时,戎冶问了他一个问题:如果让他在现在手里管的这些和军火那块儿选一个,他选哪个。

柴明没意料到戎冶突然问这个,忍不住微微绷直了腰背。外交官和枢密大臣,傻子都会选啊,这时候装清心寡欲就是把戎冶当傻逼了。

他思索一阵后才谨慎地回答:“冶哥,我知道论资历我是几个真正管事的兄弟之中最浅的,信任这种东西需要日积月累,将那么多场子交给我打理,已经是冶哥格外青眼。”

当时戎冶的食中二指在架起的腿上不疾不徐地敲着:“有本事的我自然倚重比起阿峰、阿显他们几个,你跟我的时间是不够长,可一样是我臂膀,谈信不信任的是不是有些伤感情了?况且你跟高最一样,父亲都是看着我长大的,不看僧面我也要看佛面。”

戎冶前面还在亲切责备,后面就话里有话,柴明知道不正面答题是没法过去了,只好苦笑道:“冶哥,军火是帮里最核心的生意,我虽然有意,但也清楚还轮不上我沾手;再来,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我年纪小的时候恨过那个抛弃我们母子的男人很多年,后来父亲虽然认回我,但我早就对此可有可无了,更不觉得他是我的靠山,请冶哥千万不要将我和他捆绑在一起来看我忠的是你,不是父亲。”

戎冶却像是满意似的扬了扬眉毛笑了:“柴明,你可知道你要是早点起你滴水不漏的那一套像现在这样敞亮地跟我讲话,我也早就不会对你有所误解?把心思藏得太深不总是好的。”

柴明总算确定自己这番豁出去的话是踩在点上了,暗自松下一口气,又有些无奈,性格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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