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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面色鬼差了,哪来的力还能按习惯去慢跑道晨跑现在都已经冲过凉来撩你了。

“原来小成生心里我这样输不起?”靳哲故意委屈地叹了一声,“等迟一些你就会晓得我可不单单是气量好。”

成则衷提起嘴角:“走吧,去吃早餐。”

今天仍是公海巡游日,船上给乘客们提供了足够丰富的消遣,各项表演也比昨日的更为盛大。

在午餐之后成则衷回过一次舱房,发现房间内的鲜花被换过了。

一束绮丽的蓝鸢尾静静在玻璃花瓶中展现着优美姿态,花瓶前摆着一张致卡片。

顶级套房区的每一间客房内都摆放有鲜花用以装饰,且每两天更换一次,按理来说该是明天换才对。

成则衷走过去拿起那张卡片,只见上面用繁体中文写着:

若你似火就爱肆意烧灼,管用你酷烈抱熔掉我;

若你似冰,我亦不介意你低,最好你冷到刺骨。

成则衷看完了并没有什么反应,手指一动已将卡片轻轻扔回了桌上。

……

时间到了晚间22:00,在3层的冰雪剧院有一场发光派对正在举行。

靳哲问成则衷有没有兴趣去玩,左右也是闲来无事整个半天他都完全不提蓝鸢尾和那张卡片,仿佛根本与他不相干。

靳哲自己都不提,成则衷更没有理由主动说起,但他还是颇为爽快地点了头愿意同靳哲一起去那场不出意外绝对热闹非凡的派对上找些乐子。

他们来到冰雪剧场时其实是个巨大的下沉式真冰舞台派对已具雏形,现场灯光全暗,只有一片斑斓的、教人眼花缭乱的荧光的海洋,镭射灯游走着,倒很有几分rave的味道。

人群基本由年轻人构成,他们大多穿得有型有款,脸上、手上、任何裸露的皮肤上甚至衣服上都可能有着各色夜光涂料恣意挥洒的痕迹,有些人还戴了造型新潮的荧光墨镜或其他荧光材料制作的配饰彰显个性。

因为入场要求身上一定要有些发光的东西,成则衷便在入口处用荧光涂料随意在手臂上抹了条长长的曲线,乍看有如一条盘缠着的蛇;靳哲则是拿宽刷子饱蘸了涂料豪爽地往衣服上刷了十分狂野醒目的一道。

冰场上一片区域被伸缩隔离带拉起的屏障圈了起来,暖场的杂技演员们正在表演,他们在明快的音乐节奏中尽情炫技,身上穿着的led点缀的服装以及表演中所使用的发光道具在阴影中制造出重重光的波晕,观众之中掌声不绝。

随着两位表演者借助道具喷吐出两道妖异的蓝色火焰,杂技团撤出了,而身穿荧光演出服的舞者们悄然进入了黑暗的舞池

配合着他们的出场,dj将音乐无缝切换成了带有迷幻色的电音。

舞者们在此起彼伏的捧场声中力道十足地跳着帅气震撼的齐舞,奇幻炫目的视觉效果将派对彻底激活。

人群的欢叫声、口哨声、摇晃的镭射灯光束与强劲的音乐节拍混杂在一起,交织成了一副持续升温的狂热场面。

一切都开始变得光怪陆离起来了。

成则衷和靳哲暂时站在冰场边缘的高处望向舞台,靳哲正两手插袋合着音乐用身体小幅度地打着节拍,他笑觑了成则衷一眼问道:“是不爱蒲还是慢热?”

成则衷似笑非笑摇一下头:“都不是。火候到了,下去么?”

靳哲无比自然地拽住他手,仿佛理应如此:“来啊。”

嗨翻全场的舞蹈结束,舞者们将舞池边的伸缩隔离带也全部起带走,人们欢呼着涌入了舞池,成则衷和靳哲也汇入了人潮之中。dj适时地又换了新曲,将气氛持续带高。

人群在热舞中狂欢。

靳哲深谙享受夜蒲之道,一副大玩家派头,在舞池中就像是个天生的发光体。

大胆的年轻人很多,无论贴过来想与他共舞的是男是女,统统得趣,却也统统得不到靳大少爷多于30秒的注意力。

靳哲在笑,他的笑其实很迷人,当他柔韧的身体游刃有余地与他人调着情时,投向成则衷的眼神却是那样直白热情,教人无可回避。

大抵是遗传,靳哲生来不羁,而这二十四年来他的母亲也给予了他最大限度的自由。正是因为如此,靳哲才一直保有着身上那股鲜活的桀骜与豪情。他会因为别人“笑起来像在发光”而一见钟情,却不知道多少人也因为他飞扬的神采和与生俱来的洒脱而动心。

成则衷就站在一两米之外,眼底眉梢也含着笑回望靳哲他虽不至于为之倾倒,但也欣赏靳哲身上这种热烈明朗的气质。

没有摇摆没有晃动的成则衷在舞池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仿佛一道怪异又养眼的风景,很快就吸引来了猎手。

“帅哥,一个人?”有位金发的年轻女郎朝成则衷靠了过来,她的眼窝深邃,眼线是以夜光涂料勾画的,透着股妖冶之美,“不会跳舞吗?我可以教你。”

成则衷微笑道:“好啊,请。”

女郎妩媚一笑,凹凸有致的身体转了半周贴近成则衷,双手也在他身上暧昧游走,一边慢慢地舞了起来,曼声引导:“其实很简单,重点是要抓住节奏享受它;来,扶着我的腰……”

靳哲刚分了几十秒钟的神回过头来就发现敌情,立刻鸣起警报拨开挡在中间的人来到两人身边。

“甜心,你的腰可真漂亮!”靳哲笑着揽住女郎的纤腰霸道地将她勾过来,“不过跟段木头跳舞有什么意思,不如同我跳吧?”说着状似挑衅地冲成则衷一挑眉。

女郎在他怀里咯咯笑便顺着他去了,结果靳哲三五个动作之后就不着痕迹地将女郎带到了送到了另一位目光一直没离开过她的年轻男子身侧,自己干净利落地抽身了。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成则衷看靳哲做完这一系列事才回来找他,谐谑意味十足地问。

靳哲不明显地磨了磨后槽牙:“实在是会招蜂引蝶!”好像刚才在舞池里如鱼得水的人根本不是他。

成则衷笑而不语,靳哲也重新勾起一笑,突然倾身凑近了他发问:“蓝鸢尾还钟意吗?”音乐吵闹,为了能听见彼此,他们间的距离只得大幅度缩短,可即使以正常的音量开口也仍轻似耳语。

但是有种很奇异的感觉,靳哲想,好像以他们为圆心产生了一个直径半米的结界,喧嚣很近,却也那么远。

成则衷微垂着眼眸看他:“……为什么说如果我像冰,冷到刺骨最好?”

靳哲冁然微笑着,越来越近,盯着他嘴唇的视线几乎情浓到化作实质了,同时缓声说道:“那么假使我吻你,就能理所当然不与你双唇分离。”他目光流连在成则衷的唇上,甚至连姿态都像极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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