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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查到酒驾。”

戎冶道:“那干脆今晚就在我这儿歇下啊,明早再回。”

成则衷不接戎冶这话茬,只一手从背后攀着他肩膀,催促道:“快,挑个开车靠谱的。”

戎冶拧不过成则衷,便指了保镖队长给他开车去了,副队长跟自己的车。

后来送陆时青回家的路上,戎冶才恍然想起来,忘记问成则衷他跟陆时青具体是怎么认识的了。

……

陆时青早上很早就被邻居的装修噪音给吵醒,晚上喝了酒确实犯困,坐进车里之后知道到公寓还有段时间,便打算闭一会儿眼,没想到真的睡了过去。

恍恍惚惚之中他梦见自己躺在云上随风飘逸,这片云轻轻地托着他,他恬适地半睁着眼看见了更高的云和碧蓝天幕,日光朦胧而明亮,和煦地照耀着。

倏然间,他身下的这片云碎了,他立刻掉了下去快速下坠带来的慌乱和惊惧笼罩了他,他挥动手臂、本能地想要抓住些什么

“怎么了,一下子抓那么紧。”男人笑声低沉,然后陆时青感到背触到了实实在在能够承重的东西,他轻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总算放松下来,也不再抓着戎冶了。

他力地睁了睁眼,没有开灯,但他知道已经回到了家中的卧房,轻微的眩晕感和未消退困意让他再度合上了眼睛。

“这么累?……”熟悉的吻落了下来,男人的双唇带着不容忽视的热度,却意外的温柔稳帖。

这些吻轻而慢,其中像是有千般爱惜、万种温存。

陆时青声音有些沙哑地笑了笑:“不小心就睡着了。”戎冶温热的鼻息扫在他脸上只有些微微的痒,却仿佛与酒勾结起来,一点点鼓吹起了他身体里的那团火焰。

“那现在醒了吗?”戎冶笑着用气声问,“……还是想继续睡?”他这样问着,继续亲吻着陆时青的脸颊和下巴、眼角和鼻尖,可吻却变了,更绵密、也更热情。

陆时青慢慢地眨动着双眼,抬手扶住了戎冶颈侧。

“想要你。”戎冶语调沉缓,他没有等陆时青的回答,只是看着下方的这双眼睛简短地宣布了自己的欲求,便在下一秒吻住了情人,热切且深入地品尝、调弄着情人的唇舌。

两人已有段时间未做,这个强势的、让人毫无选择余地的吻轻易就催动了陆时青的情欲火焰开始流动了,一寸寸蔓延直他全身。

陆时青几乎可以感受到自己体内那股逐渐苏醒的、愈发强烈的渴望,像是有了独立的生命与意愿一般,在难以言明的期待和紧张中颤抖、跟那些扩张了的血脉一起剧烈搏动;它想要被讨好、想要被满足、亟需充分的爱抚以平慰,激情的碾压可以让它忽略一些痛,它总是会对不可抗拒的侵入和掠夺投降,只知在冲击后的余波中啖啜教人失智的快感。

此时此刻,它在他腹中潮汐般涌动着,唯独呼唤着一个名字

这次的交合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猛烈,陆时青却自始至终没有感到一点疼痛,他在纯粹的、几乎无尽的快感之中达到了高潮在出的那一瞬间,他惊醒了。

他在自己的床上,四下里一片幽昏寂静,只有低弱的空调送风的声音,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才逐渐辨清每件东西的轮廓。

陆时青慢慢地半坐起来,身下的一片湿腻令他窘迫非常;方才一梦他出了身薄汗,衣服并没有换过,但凌乱不整自己的手笔。

陆时青在懊恼与尴尬之中清醒了十分,他下了床准备洗个澡换上干净的睡衣再说,然后才看到床头柜上摆了一杯清水,下面还压了张纸。

按开夜灯,只见纸上是戎冶的遒劲字迹:宝贝,看你睡得香就没舍得弄醒你,澡醒了再洗吧。我还有事,先回了,爱你。

……

第二日晚上的酒会在戎氏旗下酒店最大的宴会厅中举行,宾朋汇聚,不乏各界知名人士。

戎冶自在从容地与人谈笑着,同时也不忘将学成归来不久、初初进入集团的林长风介绍给那些有一定背景的人物林近期不在国内,戎冶既然让林长风在酒会上跟在自己身边,便将林的工作也包揽了。

戎冶走过时,不少宾客都对他举觞称庆、有些较熟的还要与他多说几句,戎冶笑容洋溢,娴熟地应对着,李霄云以及戎冶的工作助理两人则照顾到那些他顾不上的。

晚些时候场内还将有一场小型私人拍卖会不同于戎冶为了洗钱在海外投资的艺术拍卖行,这场拍卖会的目的单纯得多拍卖所得将全部作慈善捐款,说是给自己积功德也好、或是塑造良好的社会形象也罢,愿意捧场的都大有人在,宴会厅内不要作长夜之饮了。

突然宴会厅入口附近一阵骚动,戎冶循声望去,原来是成则衷来了,而且已经有人认出了他。

戎冶亲自走过去迎他:“阿衷!”

成则衷一身雅致又不失稳重的蓝色宴会西服,笑问戎冶:“算迟了么?”

戎冶摇一下头:“没有。”却见成则衷此次拿了一根手杖,不由关心道:“今日……腿不舒服么?”

成则衷淡然又诙谐地说:“明天应该有雨,我自带的预报很准的。”今天天气已经阴沉,预报原也说有雨,结果一滴没下。

戎冶觉得顺着开玩笑也不对,语气沉重严肃也不对,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了。

“冶哥说今儿能见着成少,还真不是诓我们的,”恰巧那天在会所问起成则衷的一人端着酒过来了,笑着说,“成少应该不记得我了吧?从前在冶哥组的局上见过几次的,何家鸣。”

成则衷还没开口,又一个男人的声音横插进来:“诶?则衷你都到了,那看来我是晚了!”戎冶扭头一看,来的是傅弘。

成则衷瞥他一眼,但笑不语。

傅弘上来笑哈哈搭着戎冶的背道:“寿星今天帅得没边了!小弟来得晚,一会儿给冶哥你敬个大的赔礼!”

戎冶哼笑:“行啊,等着你。”

这时工作助理过来在戎冶边上轻声说了句什么,戎冶便与成则衷说过会儿再来找他,又与其他两人打了个招呼,然后才走开了。

何家鸣看傅弘似乎和成则衷挺熟,便打起了小算盘:“傅弘你跟成少熟啊?那正好,几个老朋友都在呢,大家一起叙叙旧,上次见你也得有小半年了吧?”

傅弘笑道:“小半年确实有!我是恭敬不如从命啊,就看则衷乐不乐意了。”

成则衷微微一笑:“好啊。”

本来还有几分忐忑会被无情拒绝的何家鸣一个受宠若惊,心里已经把嘴张成了“o”形。

现在成则衷这么好说话?以前那个又冷又傲特能端的成大公子哪儿去了?!

说是“一起叙旧”,其实傅弘知道那些人主要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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