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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宝贝儿了。”这话尺度还不如从前聊得尺度一半大,称得上是婉转了,但仍轻浮得紧,而且,戎冶绝不会爱听。果然,成则衷当即就看到戎冶冷了脸。

但还是有不会看人脸色不知死活的接过话茬:“哈哈,阿冶,你马子看着脸皮是薄,莫非床|上还挺放得开的?”

戎冶也不立时发飙,只是面色阴沉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冷冷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我可没听清楚。”

众人总算意识到找错了话题,被质问那人也是骑虎难下,只能悻悻地笑了一笑,别开脸去。

又有性子见不得冷场的抛了个新话题出来,尴尬的局面才被打破,戎冶的脸色也缓和了些。

很快有人提议来玩儿些游戏助助兴,戎冶又把林长风喊了回来一起玩,佯怒地警告其余人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现在都悠着点儿侃。

既然话已经说明白,玩游戏的惩罚措施显然也不能太过火,无非就是灌灌酒林长风还被特许可以果汁兑酒水,不过他还是因为逞强喝了一杯脑袋发晕,坐到了旁边去休息。

戎冶自己酒量不错,不怕被灌,灌起别人来也是丝毫不手软,输的人没一个赖得掉。

成则衷不太能喝,运气倒是一直不错,不过有些人的运气可就不那么好。

玩儿了几轮,戎冶想去解手,简单说了一句便起身。

带着明显醉态的谢正龙见戎冶起身,也挣扎着起身,跟着他走了过去,笑得有几分傻气,视线直勾勾落在戎冶身上。

大家都知道谢正龙的酒品很不如何,而他本人在几次醉酒惹祸之后也对饮酒有所克制,但不知为何偏偏今次又忘了形,输了一口闷,没输的时侯还自己默不作声地喝着。

“戎冶!戎少!冶哥!嘿嘿,嘿嘿……”谢正龙上来就把旁人挤开,扒着戎冶肩头扯着嗓门儿又嚎又笑。

戎冶皱眉,试图把他从身上撕下来:“老谢,你醉得不轻啊!”保镖们欲上前帮忙,戎冶摇下头,表示自己可以控制状况。

“戎冶,你知不知道我他妈的多羡慕你?……你看……你什么都有!”谢正龙醺醺然掰着指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老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马子,我们高攀不起的发小……长得不赖混得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凭什么什么好都落你身上了?!”

戎冶已然不悦起来,然而醉酒的人是不会意识到这一点的。

“可我知道有一件事……哈哈哈哈……有一件事,你绝对没有称心如意!”谢正龙高声笑得张狂,却猛地挨近了戎冶,凑在他脸跟前轻飘飘却不无挑衅地说道,“你还没睡过她吧?啊?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戎冶面上陡然变色,伸手就揪住了谢正龙的前襟,成则衷冷冷看着,喝着自己的酒,并没有阻止。

“新鲜呐!你俩都多久了?啧,你戎冶居然也忍得住?!他们居然还问你她床上如何,哈哈哈哈哈,你上哪儿知道去?看得到吃不着,憋不憋得慌?”谢正龙说得兴起,几乎手舞足蹈。

四下里都寂静一片,在场的男孩子们虽乐于看戏,但望过来的眼神也无不骇然他们诧异于此刻听到的内容,亦担心着将要发生的事。

戎冶此刻恐怕恨不得毁天灭地,就算直接把谢正龙掀到海里喂鲨鱼,那可能也不是最严重的后果。

大部分人,等着看戏怕戏不够大。

也有的人,是真怕出事。

于是有人立刻抢上前,巧妙地挤开两人,好声好气地与戎冶道:“冶哥,别跟这臭煞笔一般见识……消气,消气!别闹出大事儿来……走,走,冶哥,咱们去那边!”

林长风有些被吓到了,酒都醒了八分,提心吊胆地去看成则衷,小声求救:“则衷哥……”成则衷摇摇头,也低声回应他:“没事。”

戎冶双目几乎喷火,强忍着冲天怒气与保镖道:“让他滚!”这才被几个朋友半拉半扯地拖走了。

戎冶从洗手间回来再落座之后,没人敢再提这茬,全部默契得仿佛谢正龙这个人从未出现过一般。

戎冶的心情却已然变得很坏了,败了兴致,阴着脸像个夜叉,玩着游戏却像要杀人。

成则衷不似其余人如履薄冰,他脸色平淡,与戎冶说了一句:“我去抽根烟。”说着站起来往外走。他几乎不在人前抽烟,现在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有点儿怪戎冶一直怀疑是不是自己抽烟的时侯他才会抽。

戎冶明白过来成则衷的暗示,他确实需要安抚一下自己的暴躁情绪。

他深吸一口气,也站起来,打算去放松冷静一下:“你们玩儿,我去抽一根。”言罢他跟上成则衷的步伐,搭着对方肩膀,微垂着脑袋似乎在低声说着什么。

有人望着两人背影嘟囔了一句:“他俩感情倒是真好。”

午夜将至,甲板上开始准备焰火,女孩子们也陆续来了。

戎冶看见桂靖灼,脸色稍霁,习惯成自然地舒展开一条手臂将她半圈进怀里,问道:“冷不冷?”

桂靖灼笑着摇了摇头,却好奇道:“她们说你有个绰号叫‘虎鲸’?我问这个绰号怎么来的她们又不肯告诉我,让我自己来问你。”

戎冶一怔,眉头短促地狠皱了一下,抬起眼来平视着前方道:“只是个无聊的绰号。”眼底悄然浮起一丝戾气。

桂靖灼不明就里,看向成则衷:“则衷?”

成则衷淡淡道:“我跟他们不熟。”

桂靖灼便不再问了,然而她感到周围有许多视线悄悄投过来,她警觉地四顾一圈,看见数个人装作若无其事地回了目光。

第16章妄念缘何起(二)

早晨的时候,方才入睡不久的成则衷接到了戎冶的电话。

“阿衷,”他听到戎冶的声音有着不同寻常的克制和过度的冷静,“我搞砸了,我怕我和靖灼是完了。”

……

成则衷到的时候,戎冶正携着一身可怕的沉默以及浓郁的酒气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英俊面孔上神情疲惫而颓丧,双眼却大睁,无焦距地对着地砖放空。

成则衷不由放缓了脚步,他在戎冶旁边坐下,问:“到底怎么回事?”

戎冶如梦初醒般动了一下,扭头看了他一眼,声线也虚浮:“我没忍住,阿衷……我以为第一次出点血是很正常的,我没想到……”

成则衷明白了,却仍是一派波澜不惊的模样,说话的声音恰好够两人听清:“她不愿意的?”

戎冶点了一下头,又摇摇头:“她今晚也喝了些酒……一开始算是半推半就,可哪个雏不是这样?……她喊停的时候我没有听,她哭的时候我已经昏头得听不到……我以为她只是单纯怕痛而已,女人在这个时候不愿意,哄一哄忍一忍就过去了,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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