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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戎冶挠挠眉毛:“忘说了,我高中生。”

三人俱是一副“你逗我?!”的表情,戎冶继而补充道:“嗯……还差两个月左右17吧。”

猴子抬手掩去自己一脸“大受刺激,惨不忍睹”的表情,用凄怆的声音道:“天哪,我们都干了些什么!”

白毛扭头对黑子道:“赶紧的,那几个备选里挑一挑敲定下来!”又有点生气地指着戎冶感慨,“叶子!这种事情你居然没提!要是你长期旷课,被学校劝退这事儿算谁的?!我是万万没想到,你比我们小那么多???”

戎冶哭笑不得,心说学校决不能退了我,只能自黑:“我知道我知道,长得显老嘛,怪我没说。”

黑子摆摆手,看样子有点儿承受不住真相:“不是显老……可总之绝不会让人觉得你是高中生,我天……叶子啊,你还是尽快回学校上课,哥哥们这边你甭担心,分分钟的事,少赚一两个晚上的钱也死不了人!你说你们这群叛逆的青春期小鬼哎,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啊!”

戎冶知他们是为自己好,只得带笑点了头:“行吧……有空,来捧你们场。”

黑子等三人挨个和他抱了一下,最后拍了拍他肩膀:“江湖再见!”

“江湖再见。”戎冶笑着,并两指在眉梢一碰,算作是告别,四人分别朝两个方向转身走了。

……

戎冶虽然回学校上课了,但仍没有打破那天跟戎拓起冲突时赌下的誓。

戎冶最近总是一副春风满面的模样就算不笑时,嘴角都是微微上翘的;兜里也没了烟跟火,而是换上了戒烟糖。

这一切成则衷都看在眼里,觉得不可思议。

从前,桂靖灼中饭时间若是与他们碰上,有时会跟他们同桌一起吃,但大部分时间还是和自己同班的女同学一起。如今三人特意约定了两个中午一起吃饭,戎冶都会先替桂靖灼买好爱吃的菜,等她人来了才开动;

但平常在校园里,戎冶都是规规矩矩的,看上去和桂靖灼就跟关系好点儿的普通同学没两样,成则衷自然明白是因为桂靖灼尚且不想公开的缘故。

成则衷此前从未见过戎冶为哪个异性做到这一步,心里的感觉有些复杂;但仍有一丝释然,至少和桂靖灼在一起了之后,戎冶确实是打心底里高兴。

桂靖灼发现一件神奇的事:自己和戎冶在一起之后,连成则衷都笑得更多了,连带他身上那种有时会令她陷入尴尬的隐隐的淡漠疏离之感似乎也消弭无踪。她也感到高兴,看起来无论是戎冶还是成则衷,都发生了一些不错的变化。

这几天戎冶都同成则衷一齐回家,过起了没羞没臊、蹭吃蹭住的日子。

成海门在家时间少,再者也没从戎拓那听到什么风声,便以为这与从前戎冶在此留宿并无不同,自然没什么动作。

至于成则昭,本来约她的场子、摊子就多得不得了;前几天,被分了手的男朋友不远万里赶过来苦苦挽回,成则昭不知怎么又被泡软了心肠,分手的事便不了了之,一对爱情鸟这几天双宿双栖,又和好如初。于是做姐姐的这位,也无暇来管两个弟弟的闲事。

成则衷对于姐姐的感情之事向来态度冷淡,从未有过满意的反应,比起开明宽容的成海门,更似成则昭家中的那位封建大家长。但鉴于交往历任男友都不是奔着结婚去的,成则昭一直以来也只是享受恋爱的快乐而已,成则衷也不置喙。

桂靖灼平时是住校的。晚间,戎冶估摸着她闲了便会打电话过去,随便讲点什么他都高兴,神态温柔得也几乎就跟与梅嫣打电话差不离了。

成则衷第一次旁观就直言受不了,戎冶这会儿就跟个纯情的愣头青似的,都快要叫他不认识了。

戎冶理直气壮:“老子初恋,懂吗你!”成则衷毫不客气地讽刺道:“对,敢情之前那些都只是些会喘气的sexdoll。”戎冶厚脸皮地露出一个“你懂我”的表情。

成则衷摇摇头坐下,平静而冷酷地点破:“说到这个,我不觉得靖灼在近两年内愿意……”

戎冶苦恼地仰面把手背覆上,愁道:“别提这茬成不,我也明白啊,且忍着先吧……至少目前肯定没门儿啊……能咋办啊,我现在可是要守身如玉的人。”

成则衷笑骂一句“少恶心”给了他一脚。

戎冶认命地叹了口气:“得了,这不还有手呢嘛。”

成则衷起身拍了拍他肩,点头赞同:“我同情你……不过,你该。”

戎冶一拍扶手怒道:“我算是认清你小子了!不自觉点儿就算了居然还落井下石!”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成则衷摆摆手走了,“自食其力,少打歪主意。我洗澡去了。”

戎冶:“……”

……

戎冶回到学校上课,戎拓自然知晓了,可也绝无主动去找儿子的念头。

这天戎拓接老母亲过来吃饭,林和妻子许俪以及儿子林长风也在。老祖母念叨起孙子来,便让戎拓叫孙子今儿个回趟家。

戎拓沉默不语,阴着脸良久才道:“那个孽子,不回来也罢。”

老人惊疑不已,你们父子俩又怎么了?

戎拓又缄口不言,林只得道:“那天两人都说了不少重话,大哥被戎冶气得不行,戎冶分文没带,离家出走了。”

戎老太太深知儿子脾性,手指发着颤点着他:“你……你是不是还动手了?!你,你……”老太太抚着心口给自己顺气,“你是非要逼得,儿子把亲老子当仇人,是不是!等不及给我送终了?!”

“妈!”戎拓双眉深结,脸色极差。

林长风知道没自己说话的份,也没有插话的时机为他戎冶哥说上点什么,只好也放着筷子安静坐着,眼观鼻鼻观心。

林的妻子许俪性子温柔体贴,已经站起来给戎老太太在背上一下下顺着气,柔声劝说。

林自己倒是依然冷静,不紧不慢地圆场:“当时都在气头上,说的都是气话,做不得数的,事情过了那么多天,大哥早就消气了,只是现在拉不下来脸;戎冶才多大年纪,年轻人哪个不是血气方刚,又钻了牛角尖……他钻了那么多年,也该出来了。我听说,梅姐是要再婚了。”

戎老太太愣了一下,抬眼看着他。

“这么多年,大哥虽然气戎冶忤逆,可戎冶不容后妈,大哥可曾带什么别的女人回过家?大哥难道不知道戎冶心里苦、怨他么,正是知道,才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几乎什么都顺着他了……毕竟血浓于水,哪有当父母的希望子女不好的。”

戎老太太听着这些话,悲从中来,老眼泛红,抖着干瘪的唇瓣拭去眼角的泪,喃喃道:“就是因为脾气太像了,父子俩才闹到这步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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