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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白伫在一旁,他伸出颤巍巍的手拉了拉陆舟的小手指,声音里还有一丝哭腔,“糖糖,开、心。”

他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蹦出来,“我、不疼。”甚至还带着些儿化音。

陆舟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夸奖道“嗯,汤白很乖。”

傅臣眼角有些抽,心里腹诽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第5章陆舟

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会成为恶龙。

《善与恶的彼岸》

房间里白炽灯发着灼热的光,使屋内明亮的如同阴森森的骨白。

女人浑身裸体拼了命的想要挣扎反抗,奈何她双脚都被绳子用力地死死捆绑住,她越是挣扎则绑得越紧。白花花的肉体还有因为挣扎而晃动的胸脯,她的眼角处认命般地坠出屈辱和憎恨的眼泪,三个浑身裸体的魁梧男人纷纷围着她,男人的生殖器官在疯狂地叫嚣,一个用力就插了进去,像一个停不住的马达一样疯狂地转动。

女人仿佛被抽出了全身力气,下身留着丝丝猩红血迹,白沫交杂。她忽然就认命了,眼睛空洞且浑浊。

口中塞满了男人的脏物,顶到喉咙处,她已经哭不出来了。

房间角落里的摄像头悄无声息地记录着这一切。

比黑暗更深不见底的向来就不是地狱。

而是沼泽,越是想要脱离只会陷得越深。

“你看,这就是你想要逃离的后果,你当初为什么就不听呢?”男人指着屏幕上所呈现的画面,歪着头使劲地把他往下地上敲,额头重重地击打着地砖,一下比一下更重,他额头慢慢渗出殷丽的血痕,顺着眉头蜿蜒流经他那双好看的狐狸眼。

他眼中阴冷更甚,屏幕里传来男人的□□声和女人的哭叫声交杂,他呼吸忍不住一窒,手掌紧握到指节泛白。

“我说过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这么聪明的人,我可是要把你捆在我身边替我赚更多的钱,怎么可能舍得伤你一分半毫。”男人阴测测的笑着。

从地狱骷髅里能活着爬出来的人,他的灵魂早就给了恶魔。男人阴险的面孔不断放大再放大。

陆舟一下子从梦中惊醒,额头上大汗淋漓,他发愣了半会,看着外面乌黑一片,看了眼手机才知道现在凌晨三点钟。

他起身先是去汤白房间里看了下,瞧见他睡的正酣甜就悄悄关上门,他换了身衣服去车库开车驶去。

墓园处诡谲的让人窒息,偶尔会有风拂过会沙沙作响,陆舟抬头看了眼天空,如白纸浸湿在黑墨之中那样沉重和肮脏。

陆舟修长又孤寂的身影在这遍地皆是墓碑的园中显得格外慎人,像极了电影中在漆黑之夜与恶魔订立契约交换灵魂的人类。

陆舟如同死水般沉寂的眼眸不带一丝情绪,他伫立许久,久到他觉得双腿已经失去知觉之后,缓缓他才嗓音有些沙哑地说道,“对不起。”

院长,将我从路边捡回来的,可能是你最大的过失。

带着原罪负重前行,是始终无法成为普通人的。

最近几日,天气绵雨不断,江城上下湿气很重。

陆舟坐在电脑前正在制作着过几天要演讲的内容,汤白则是搬着一个小板凳坐在他旁边,全神贯注地盯着平板电脑上播放的动画片,还时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笑声,看起来很愉悦。

电脑下方闪了闪,显示他到一则邮箱,陆舟移动鼠标点击打开。

邮箱信息如下:

陆老师,你分享给我的论文我仔细看了,内容很不错,论点也十分具有讨论价值,不过我发现这篇论文写的内容与陈老师不久前发表的论文大约有百分之九十的重复率,请问这篇文章是什么时候发表的,作者是谁。

发信人:余铁生

陆舟在键盘上快速地按压了几下,将邮件发了出去,他干净的手指在桌上漫不经心的敲着,空荡荡的书房很是寂静,只听得见动画片里人物的说话声。

耳畔回荡着昔日里陈天明那不屑一顾的声音,“你们都在夸陆舟多好多好,我看你们真是肤浅,我就觉得他那个人城府深得很,明明就一副不好相处的样子。”

陆舟忽然掩唇笑了起来,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

他想起前几年同事一起聚会的时候,他出去抽根烟,碰巧听到外面有人拿着电话骂骂咧咧,语气醉醺醺的,“这陈天明真他妈的杂种,每天对着我趾高气扬,呼来喝去的,不就是家里有点背景,在海外留过学吗?老子农村来的怎么了?”他大声地胡言乱语,旁若无人的发着酒疯,陆舟停顿片刻抽了根烟就走了。

现在回想起来一切仿佛都是预谋般的巧合。

他的衣服被往下扯了扯,陆舟扭过头来看到一脸说不出话的汤白,他软声问道“怎么了?”

汤白指着屏幕上的画面,一个男孩正在亲一个女孩的脸颊,女孩子红着脸满是娇羞笑着跑走了。

陆舟正想说话,只见汤白那张清秀的脸在他面前放大了数倍猛地凑了上来往他脸颊处留下重重地一吻,道“笑。”

陆舟似乎还能感受到脸颊上残留的丝丝口水,他摸了摸,反应有些迟钝,甚至还没来得及动作之际,就见汤白这个智力不全的傻子再一次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相比之前更多的口水,他大声道,“笑。”

陆舟这次倒是明白了,原来他以为亲吻是能使人开心的东西,他失笑的摇了摇头,怪不得人人都说动画片害人不浅,误人子弟,如今看来,果真不假。

自从入秋后,天气变得格外的凉爽和舒适,令人心旷神怡。

星期一的中午,快餐店里总是特别忙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服务员有些应接不暇,慌慌张张地打翻了好几个铁盘,看样子应该刚来不久。

傅臣姿态悠闲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伸手拿起桌面的水杯轻呷一口,“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面前的男人头发凌乱不堪,一身西装皱皱巴巴,里面的衬衫都有些发黄,他带着厚重的平框眼睛,语气拘谨到不行,神色急迫地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傅臣,你帮帮我吧,我公司快破产了。”

傅臣轻笑道,如同徐风和醺,“我帮你?你觉得我有这个能力?”

平框男人咬着下唇,眉头紧皱如弯弯曲曲的蚯蚓一般,他声量大了些,“让陆舟,让陆舟,他可以的。”

傅臣似乎是听到了极大的笑话,他挠了挠耳朵放在嘴巴吹了一下,问道“你觉得他凭什么会帮你?”

“让他看在我姐姐的”他话还未说完,傅臣仿佛再也憋不住一般笑的前俯后仰,“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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