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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突然嗡嗡地跳动,武文殊皱眉去看,屏幕上晃着周唯三个字。

划开,他没有说话。

那边倒是哐当一声巨响。

周唯从床上掉下的那一刻没忘把手机牢牢抓在手里……

这三个月里他没少给武文殊发短信打电话,电话一个没结,短信一个没回。

到后来,武文殊的号码俨然成为他的吐槽桶兼日记本,不管何时何地,只要他想,就会跟他说上两句,从天气,心情,到同事,路人……正经不正经的都发,电话也会打,只不过永远是嘟嘟嘟的未接音。

武文殊从来没有回应过他,一次都没有。

……

“你在哪儿?”浓厚低沉的声音从听筒那一端出来。

周唯有些无法适应:“啊……在家,今天没排班。”

“来找我,我把地址发给你。”

就在周唯目瞪口呆地看着听筒时,里面已经是一连串电话挂断的盲音。

**

梅熹小苑不愧为北化市富人区的代表性建筑,从门口进去,即便是三号楼都要走很久,深秋的夜晚寒凉冷然,一路上,周唯竖起领口,打了不少喷嚏。

按铃,开门,搓着手,他进到宅内。

房门虚掩出一条缝隙,推开门,武文殊正坐在厅里的沙发上抽烟。

在周唯的记忆中,屈指可数的两次见面这个人脸上都挂着,伤不少,显得整个人冷峻而沧桑,男人味爆表,如今好得差不多,却并没让这些特质打一分一毫的折扣,反而更加浓郁极致,看到周唯进来,武文殊向后半仰,夹烟的手懒散地搭在沙发背上,抬起下巴,喷出一口漫漫白烟。

烟雾中,一双眼睛似冲动又似无意,冰冷地注视自己。

周唯咽了咽唾沫,开始没话找话,缓解尴尬也掩饰自己的慌张:“你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不慎得慌啊,下次去我那儿,我那狗窝……”

“别再给我发那些东西,我不看,再打电话我拉黑你。”武文殊打断他,把烟灭在茶几上。

当头一盆冷水把周唯浇得几近懵逼,他刚要发作,却觉得怎么都不大对劲,这些就是不叫他来也能做,他对他是有多大仇多大恨要如此当面地羞辱他。

将心放沉,冷静片刻,他心平气和地走过去。

余光扫过茶几上成堆的烟头,来到这个人面前,跪在他双腿之间。

“你烟抽得太多,那里好了吗?让我看看。”周唯仰头注视他,盯着他脸上每一分表情。

武文殊没什么反应。

他试探地上手去解他的西裤,因为是坐在沙发上,外裤内裤几乎脱不掉,拉到露出浓密的耻毛是最大极限,他手下不停动作,目光却一直没离开过这个人的脸。

还是没有拒绝,没有回应,一丝波澜也没有。

也许是错觉又或者是妄想,周唯总觉得武文殊的呼吸开始不稳,并且越来越明显……

直到掏出他的根,他才惊奇地发现它已经半软:“这家伙还挺有神……”他抬头打趣,笑容却凝结在脸上。

面前的男人眼中充满欲望,毫无遮拦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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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唯再按耐不住,他撸动手里的阳具,用舌头轻轻挑逗,包容,打转,最后反复吞吐,整根进出……

伴随晃动的脖颈,口中噗滋吸允的淫靡声夹杂武文殊艰难却极具放纵的粗野喘息,唾液混着体液将耻毛打得晶亮湿漉,就连周唯握上男根的手都是滑腻腻的……

事实上,论起做爱经验他并不丰富,口交次数更少之又少,即便如此,周唯也能清楚地感到口中的男根已经足够涨大,到了喷薄而出的时候……

跟武文殊第一次以治病救人的名义进行性行为时一样,这个人除了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的喘息外,呻吟几乎听不见。

周唯实在不明白他到底在压抑什么,第一次就算了,就当是公共场合拘束害羞,这次是在他自己家里把他像招妓一样叫过来是干什么啊……就在胡思乱想中,嘴里的性器开始发抖胀大,即将射时他的下巴却被这个人抬起来,从口中将家伙抽出。

周唯亲眼看见武文殊把硕大饱满的欲望重新塞回内裤,对他只说出一个字,滚。

他惊得不知所措,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个gay,他当然知道这时候对男人意味着什么,都这样还他妈能忍着不射,这种人他这辈子都没见过……

震惊之下,他脱口而出:“你不舒服?!为什么不射?!”

“让你滚,没听懂吗?”武文殊不耐烦地站起来,腰带没系,拉锁大敞,男根还笔直地挺在内裤边缘。

周唯急了,一把将他拉回沙发,顺势骑到他身上。

他搂着他,抚弄他的脸:“我不管你到底因为什么找我,我说过我是你的,随你怎么玩,想干我吗?”

武文殊瞪大眼睛,全身僵硬,任由这个人将自己的耳垂包在舌头里舔弄,诱惑他:“来吧,操进来。”

对方的话像一条吐着舌信的毒蛇在他的神经上攀附蹂躏,绷断的那一刻,武文殊用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说:“我这儿没套。”

周唯从自己口袋掏出时,整个人被掀翻在茶几上,几乎同时,他用身体彻底丈量了武文殊的尺寸。

戴着避孕套干进去时连口水都没用,多亏套子本身自带润滑,否则一定见血,尽管如此,周唯仍然觉得痛苦,他就好像被一柄长刀硬生生地从中间劈成两瓣,钝刀一直磨砍,整个拔出,整个进入……

他实在受不了地吼叫出来,本能地四处移动来摆脱疼痛,却被武文殊死死扣住腰和肩……跪在玻璃茶几上,上衣都没脱,内裤扯破挂在腿上,上身趴伏,双腿被分到极限,一下又一下迎接武文殊猛烈的抽插。

有什么东西从交合的部位流到大腿根,麻痒难捱,周唯无意识地上手去挠去抹,被武文殊抓过手腕,野蛮地扭在后腰上,咯咯地筋骨响动,疼得他眼前直发黑,身后传来武文殊的声音:“别他妈动。”

而后便是更加凶狠地疯狂操干……

周唯恶骂挣扎却毫无用处,有的只是更加激起武文殊肆无忌惮地施虐发泄,臀肉被用力抽打掐拧,紫红一片,疼痛过后是难以言说的酸爽,菊口发木,神经却异常敏感,太长时间没用下面性交,周唯一点都不想射,却升起一阵阵难忍的尿意。

快到极限时,他抖着大腿嚷嚷,他要尿尿,停下来,让他去厕所……

武文殊告诉他,就尿在这儿。

这简直太过羞辱,太过刺激,周唯无法接受,却在武文殊猛力地抽动射中失禁,尿了一地。

摘下避孕套,武文殊撸着阴茎,把剩余的液射在周唯的屁股上。

或许是生理和心理的余波未了,身体分开时,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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