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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中用的贱货!多看你一眼都让我恶心,”他举起枪,在武文殊怒吼的声音中扣动扳机。

枪响后,韩婷婷身下一大片血水不断扩大,蜿蜒流淌。

她抽搐几下,断了气。

第60章

自己认识的人,曾经生活在一起两年,就算不予余力地算计背叛伤害,就算肉体被摧残得破败不堪,武文殊仍然觉得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有权利决定她的生死,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活生生在眼前化为虚无,这让他无法承受。

他用尽所有的脏话怒骂,骂李长远是畜生,不是人操的,也应该被轮被打被剁手指被枪杀……

李长远让人架起他,抓好他的手脚,发泄式地殴打他,专打他的脸,打到自己疲力尽,手背生疼,才揪起满脸血污,头发粘得沾手的武文殊。

“这算什么?我一枪让那婊子痛快够他妈仁慈了!像你这样的就他妈欠蹲大牢去,让你也尝尝被一号儿的人轮,屁眼被操烂,满嘴液,吃屎吃尿的日子,到那时你就知道我的善心那是绝对大大的有。”李长远尾音上翘,又现出笑模样。

武文殊也笑,抽气,断断续续:“你怎么……怎么不被……人操死,我真该……把你……弄死……”

“啧啧啧,可惜,太可惜,你没机会了,老天爷最终还是站在我这边,不过说来真怪,”李长远吸了吸鼻子,有点犯瘾地打个哆嗦:“我那会儿纯吸,真的一丁点粉没卖过,干净得跟他妈白纸似的,这样你都能我把整成毒贩给判了,这么大本事,怎么让我耗几年就出来了呢?”

“手软了?”他讥笑。

武文殊喘息,咬牙,恶狠狠地瞪他。

李长远点了点头:“也对,我不就是知道你跟你侄子床上那点操屁眼的脏事嘛,想弄点钱花花,你至于把我往牢里送往死里整吗?亏了你还有点人性,没把我在牢里折腾死……”

“李长远!!!你个王八蛋!!”武听不下去,使劲地吼,使劲地骂:“我操你妈了个逼,你个不是人操出来的逼货!!我真的……真的……你明明……”他说不下去,眼眶鼻腔辛辣得难以忍受,哪怕再多说一个字,多发一个音都会痛哭出来,他悔恨,愤怒,却毫无办法,他觉得是他让武文殊遭这些罪,明明是自己交友不善,引狼入室,却跟之前,之之前一样,全是他叔在替他扛,为他买单。

他吃力地压抑体内爆胀的情绪,把铐子上的铁链挣得笔直,之后再没了气焰,放低声音甚至近乎哀求:“我求求你……不要再折磨他了,冲我来,你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他说得异常艰难痛苦:“有什么事都他妈算我头上,跟我叔没关系。”

李长远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走到武面前,蹲下:“你知道么?高中三年,大学两年,我一直在找最水嫩,最有手感的屁股,”他的手摸向武下面,在他耳边低语:“其实谁他妈也没你的骚,瞧这屁股多带劲,我早想试试,可你叔看你太紧,这不,想弄点钱都给我送进去了,要是再把你这屁股生插了,还不扒了我的皮。”

武先是震惊地看他,随后露出恶心鄙视的表情,跟吃了一只死苍蝇似的干呕着说,我操你妈呀。

对方捏过他下巴,狠得要将它捏碎:“我告诉你,姓武的,出了大狱我就改名了,现在叫李勇,少他妈再叫我以前的名字!”

武笑出声:“你还真跟以前一样,没文化没涵养,取这么欠操的名字。”

啪的一声脆响,李长远反手就是一大嘴巴子,咬牙说:“你妈逼有种。”

他站起来,冷脸望向武文殊:“把裤子脱了。”

武蹭地一下抬头,惊恐地看他:“你要干什么?!”

李长远没搭理他,向武文殊厉声叫喊:“听到了吗?给我脱了!!”

武文殊仰起头,动也没动。

不知谁上手去扒,被他一脚踹翻在地,更多的人强行去摁住拉扯,武文殊疯了一样挣扎,使他们根本无法近身,有几个还在扭打中将胳膊弄脱臼了,这么一来,这些人更不干了,全扑上去,恶骂声,殴打声,衣服撕扯声混在一起……

门外的姜明晗看得全身紧绷,猛地,一股腥甜从嘴里冒出来,不知什么时候舌头被自己咬破了。

他六神无主地又看了看表,还有五十分钟才满三个小时,要是现在冲进去,凭李长远的枪,团灭他们几遍都够了,不行……还得等,再等……

他不由自主地在上下摸索,真被他在口袋里找到了烟和火,低下头,把烟含在嘴里,却怎么也点不上,手抖得厉害,根本搓不开打火机。

“我操……”他狠狠骂了一句,努力压低帽檐,不去看里面,能不看就不看。

厂里,武文殊陷入苦战。

没人想到一直能挟制住的人一说扒裤子就他妈疯了,根本碰都不让碰,最终,还是打开保险栓上膛的声音让他像贴了符咒的僵尸,瞬间石化……

冰冷的枪口抵在武的脑袋上,李长远脸上浮出一抹冷笑:

“这是干嘛呀?非要我祭出大招,不就脱个裤子嘛,瞧你激动的,我还没告诉你后面的呢。”

血滴到眼里刺痛无比,明知没有用,武文殊还是抹了把脸,喘息地说出来:“你说过……两千万一个人……把他给我放了。”

“我有说过这话吗?没有啊,”他问其他的人:“你们听见了吗?”

在场的人不是冷笑,就是坏笑,更有甚者还接话说没有没有啊。

李长远用枪把武的脑袋顶得乱晃:“其实啊……我想了很多折磨你的手段,有一个还挺有意思的,叫削棍,就是把身上所有的凸起物都削平,最后跟他妈球一样,圆鼓溜丢的,贼可爱,”他眨了眨眼:“既然要削,咱就从最大最粗最硬的地方开始削。”

话一出口,别说武和武文殊,就连那帮人都大吃一惊,随后,几乎所有匪徒的脸上都浮现出淫笑,兴奋,跟畜生一样……

他们跃跃欲试,摩拳擦掌。

武不知道自己究竟骂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就那么挣扎着,怒吼着,用脚使劲踹铁管,右腕的铐子滑腻一片,有什么东西流下来,全是腥气,他摇头四处去看,想找什么能把铐子弄下来,砍断手腕也行,却看到李长远不知从什么地方拿来一把生锈的长刀和一个蓝色的玻璃瓶。

他害怕了,从未这么害怕过,他开始求李长远,求他放过武文殊,怎么都行,什么都好,想操他就操他,把他武砍成一个球也行,就是别碰他叔,别动这个人……

可他听到的却是李长远告诉武文殊,怕他在这么多人面前害羞,掏家伙撸不硬,软趴趴增加剁掉的难度,特意为他调制了一瓶混着春药的毒品。

当李长远让人把小蓝瓶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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