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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太大的执念,劝华大夫说:“未走得太难看,我看还是跟着一起搬吧,那边的海里的新鲜食材取之不尽,我也正想练练手,说不定到那边还可以开个品香楼,你也去那边再开个华仁堂就是了,就是这老东西,难道还去杀猪卖猪肉?”

华大夫总算乐呵起来,堂堂县太爷的岳父、仓河帮帮主的外公,在集市上杀猪卖猪肉,这画面不要太好笑,甩甩袖子说:“既然要走就一起走吧,都走了留我一人在这里干什么。”

那姓曲的已经早走一步了,他这边也将徒弟带出来了,正好阳哥儿那边还是缺大夫的,他过去能帮上忙。

得到三人要一同搬迁结果的丘谭也松了口气,总算没有辜负老大的拜托,他其实也挺想跟着一起去金海县的,但仓河镇这里还得守着,虽然大本营要搬迁出去了,但这里依旧是仓河帮的一个重要基地,帮中不少兄弟也是从这里走出去的,要让这里落到敌人手里,那可不像话。

好几艘大船装满了货物和人,驶离了码头出发了,丘谭和赵二虎在码头上给他们送行,这次带队的是赵伍和李司两人。丘谭抱着他的孩子,赵二虎虎背熊腰,日见沉稳,早不是当初的憨小子了。

船驶走了,丘谭看着人高马大的赵二虎说:“你不考虑一下娶媳妇的事?”

现在帮里还流传着当初赵二虎放话在娶简乐阳的事,没人不佩服他的胆量的。

赵二虎挠头:“张哥他们都没娶,我不好赶在他们前面成家吧?”赵家的门槛早让媒婆踩平了,不知多少人家想将闺女或是哥儿嫁到赵家去,只不过如今的赵家老两口早做不了这个儿子的主了,并不敢对外应承什么。

丘谭乐了:“有中意的还是赶紧成个家生个孩子吧。”这往后说不定忙起来,连成家生孩子的时间都没有了,京城的局势让丘谭很有紧迫感,老大的摊子越来越大,注定了不可能完全抽身其中。

“那让我想想。”赵二虎看着丘谭的孩子若有所思道,也许真该娶个媳妇生上一窝孩子了。

云阳县码头,青姚帮的人看着悬挂着仓河帮旗帜的大船没作任何停留地驶过,眼里露出分外复杂的目光,曾几何时,青姚帮根本不用将仓河帮放在眼里,帮里的人将仓河帮成员当没见过多少世面的乡巴佬看待,可如今,他们拍马也追不上曾经的乡巴佬。

仓河帮的帮主乐老大的身份早曝露出来了,虽然那是个哥儿,可没一个人敢笑话仓河帮的,不仅因为这哥儿武力惊人,还因为他凭一人之力创下仓河镇的仓河帮外,还打造出一支在海上赫赫有名让海盗都闻风丧胆的仓海船队,现在他们都反过头来羡慕能加入仓河帮的人,没看仓河帮的人一个个都吃得满面红光,身上穿的制服一套接着一套的,身家更是他们数倍不止他们妒忌得眼睛都红了。

“我们青姚帮上面的头目只知道拼命往自己腰包里揽银子,哪里会考虑我们下面这些船工,更别说那些船都多少年没换过了,每年光知道修修补补。”

“是啊,我听说仓河帮的帮主自己的花销很少的,家里的花销还是靠简家开的几个铺子挣来的银子都砸在造船上还有帮里人的吃穿上面了,他们乐帮主说过,只有吃得饱吃得好了才有力气练武练好武,所以看看他们现在一个个多壮实彪悍,一个能顶我们几个了,听说他们顿顿大鱼大肉的吃啊。”

“别说了,说得我口水都流下来了。”一起行船的时候碰上,正好赶上吃饭的时候的话,那青姚帮的人就只能捧着饭碗闻着隔壁的肉香味下饭了。

“对了,你们听说没有,原来的江堂主还活着,不过今昔非比,他如今是仓海战队的首领仓河帮的副帮主了,难怪前几年怎么都找不到他的下落,原来是躲在海边发展海上船队了。我也听说了,据说我们帮主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大发脾气,可哪敢再通缉江堂主了,之前跟着江堂主一起离开的人如今都在仓海船队里,那些留下来的人后悔死了,不然如今也跟着江堂主吃香的喝辣的了。”

“还是乐帮主眼光好,气量也大,敢放那么大的权给江堂主,江堂主对乐帮主也忠心耿耿。”言下之意,就是他们青姚帮的帮主气量狭小,还不如一个哥儿,容不得江堂主这样的人将人给生生逼走了,否则他们的日子也不会越来越糟糕了。

这次搬迁的动静不小,自然引起各方的注意,不少人想要中途将之拦截下来,但他们现在明面上没和简乐阳的仓河帮撕破脸面,所以只能私底下行动,而无法明面上调兵遗将动用官府的力量。

既然决定搬迁,简乐阳就不可能考虑不到途中的种种情况,所以一早传下了命令,沿途所有仓河帮众,务必要保证河面上船与人的安全。

一直不太将河运上的仓河帮放在眼里的各方势力,这次却栽了个大跟头,他们只以为简乐阳手里的锐都集中在海上,根本没想到这些年下来仓河帮众发展到了何等程度,他们的人马还没赶到河边,就遭遇各色不明人士的围追堵截,到最后别说拦截河上船只了,都没几个人是完好无损的,赶去了也是送死的命运。

等赵伍和李司带着人和货全部转移到海船上时,终于松了口气,他们由河入海,从海路前往金海县,到了海上,那些对他们有所图谋的各方势力就只能偃旗息鼓了,谁让大兴朝不重视海上的力量,连水军都一盘散沙,而海盗早不愿意招惹仓海船队,岸上的人花再多银子买他们也不愿意去送死。

对赵外公三人来说,这一路无惊无险,因为敌人还没到他们眼面前就被拾得差不多了一点体会不到赵伍和李司他们的心情。

登上海船,赵外公对着大海喊叫了一声,只觉心胸开阔无比,想到这是他外孙一手开创出来的家业,无比自豪。

华大夫和郝管事同样心潮起伏,华大夫捋着胡须说:“阳哥儿的眼光果然不凡,早早把目光投向了海上,这块发展得好,进可攻,退可守,只可惜历朝历代都忽视了海上力量的发展,不过这也才给了阳哥儿可图之机。”

“海上也同样存在危险,比内陆危险大得多,这才是朝廷一直不愿意在这方面投入力的缘故吧。”郝管事摸着胖胖的下巴,嘴上虽说着无比正经的内容,但眼睛已看向海里里的海鱼,想着要不要来个海钓,等会儿又准备拿什么下刀。

只是三位初次登海船的老人家,高兴过了头,很快尝到了痛苦,因为三人统统晕船晕得厉害,海上不比河道上,兴奋劲头刚过,就吐了个昏天黑地,幸好早防备着初次坐海船的人会不适应,所以船上各种防晕防吐的药都备了不少,华大夫又是大夫,这才稍稍将自己的状况控制下来,后来也慢慢地适应,反应不如一开始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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