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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爹娘替他作了掩饰,也省得他去解释不过这次回来也有件让简乐阳糟心的事,那就是居然有人上他们家来提亲了,提亲的对象当然是他了,冲着的无非就是他爹是秀才,他弟未来也会是秀才,所以前来提亲的媒婆说得很直白,那就是并不介意简乐阳被退过亲,然后又很含蓄地表示,希望阳哥儿以后少在外面抛头露面,毕竟不合哥儿家的规矩。

如果不是不愿意得罪这些媒婆,听了这话的时候简娘就很想将这些人轰出去,听听这是什么话,她家阳哥儿能干着呢,依她来看,整个新丹县也没谁家的儿郎配得上,最后还是简爹出面婉拒了,表示这个家就是由自家哥儿做主的,将来要嫁肯定也要嫁个能自己当家作主的人家,他这当爹的绝不会委曲了自家哥儿。

言下之意,结不结亲,得看简乐阳自己的意思,简乐阳自己愿意嫁,那一切好说。

媒婆无奈,只得将简夫子的话转告给托她提亲的人家,这些人家想想外面流传的简乐阳的名声,也只得作罢。之所以提这门亲,就是看的简夫子和简文远这个小童生,现在被拒了,心里其实还是有些庆幸的,要是没人能管束住这个怪力哥儿,将来娶进门万一发生冲突,那自家儿子可如何是好?肯定不是这怪力哥儿的对手啊。

所以在简乐阳回来之前就将这场风波给解决了,这让他哭笑不得,不过经此一事,以后应该没谁再向他提亲了吧,再有媒婆登门,肯定是冲文远来的,不过有他这么个凶悍的还嫁不出去的哥哥在,不知道有哪家姑娘敢嫁进来。

放在以前,简爹会操心得很,现在简爹完全放飞飞了,反正他目前看不到有什么样的男人能镇得住他家哥儿,反正他家阳哥儿又不是那种不嫁人就活不下去的哥儿。

在家陪了爹娘两日,简乐阳又出动了,答应过贺云章要去见他的,知道简乐阳是去见县太爷的,简爹简娘也没多心,实在是因为简乐阳在外面身边来来去去的不都是大男人,而且贺云章确实帮了仓河帮不少忙,简乐阳去感激一二那是应该的。

简乐阳牵着马向村口走去,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家里把马都添上了,其实要他说,这马还是专为他添的吧。

村口正好有马车驶来,简乐阳牵着马让了让,让马车先过。岂料马车在他身边停了下来,帘子掀开,露出里面的人,简乐阳挑了下眉,居然是简婉,这还罢了,让他微讶的是简婉挺了个大肚子,这是早就揣上孩子了啊,回来是示威的?

第106章做妾

简婉比未出嫁前瘦,眼神也锐利了许多,当然这些在简乐阳面前远不够看的,所以他漫不经心地挑眉看了一眼,转身就要走。

先沉不住气的依旧是简婉,出声呵道:“你站住!”随简婉来的下人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出手拦住简乐阳,也许他们未必清楚简乐阳的怪力哥儿名声,却本能地觉得这哥儿不好招惹。”

简乐阳懒洋洋地回头,毫不客气地说:“简婉,你很烦知不知道?我对你和你们家的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你以后过什么样的日子,你对你那些好亲人会做些什么,干我屁事?充其量我无聊的时候看个乐子,真将自己当个玩意儿了?”

说完就翻身上马,轻轻夹了下马腹,马便跑了起来,将简婉一行人丢在了后面。

以前简乐阳没走出这个村子的时候,还会对简家大屋多几分关注,可如今家里的事情都没空管,仓河帮的发展就占据了他大半力,还有闲心管简家大屋过什么样的日子?大屋那边最好一直这么安分守己不要闹出什么事情来,否则惹得他一个不高兴,直接出手摁死他们。

简爹不是几岁十几岁,而是三十多的人了,所谓的身世对他来说影响并不大,因为身边已经有了最珍视的亲人,可如果大屋那这一直蹦哒的话,那说不定就要把身世拿来做文章,跟那边把关系撇清了。

不过简乐阳也知道,想要那边一直安分守己,是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所以不愁找不到摁死他们的机会。

简婉气得想要破口大骂,可一人一马已经失去了身影,明明是个怪胎,可为什么可以活得那么舒坦自在?话还没说上就被简乐阳给无视掉了,让她准备好的一肚子的话完全没有发挥余地,简婉气得把车厢里的小桌子拍得砰砰响。

“这哥儿对长辈也太没礼貌了吧。”旁边一个婆子嘀咕道,简婉是他小姑,竟然直呼其名从没见过这么胆大粗鲁的哥儿。

闭嘴,赶紧走!”简婉却出声呵斥道,礼貌?那个怪胎身上就没存在过,却也听不得别人多嘴说什么。

简乐阳先骑马到县城,见到贺云章后又同他一起去了庄子,马拴在一旁,两人并肩走在庄子里,偶尔与田里干活的佃农说一说话。庄子里的水田都用上了稻田养鱼的方法种植,负责这些稻田的老农侍候得特别心,问到什么,也知无不言老农非乍常高兴地告诉简乐阳和贺云章,这些养了鱼的稻田,产量不会比以往低,没想到这稻田里养鱼不仅不会让稻子减产,似乎还大有好处的,再加上里面的鱼也能卖上价钱,一亩地的入会比以往高得多。

告别老农,贺云章高兴地说:“阳哥儿你说的方法真的管用,等这季成结果出来,就能在全县推广开来了。”

简乐阳笑了笑:“这就是你这个县令要做的事情了,而且这么多鱼苗从哪里来,养出来的鱼要怎么卖出去,都得你来考虑,否则鱼卖不出去烂在手里,还得赔了买鱼苗的钱。”

贺云章点点头:“阳哥儿你说的是,我把事情还是想得太简单了,幸好咱们县里有你们仓河帮,鱼的销路倒不是太成问题,我回去后会仔细想一想。”坐在这个位置上就不能和过去一样,只要懂得舞文弄墨做几篇文章就行的,这与民生民计无益。

贺云章也告诉了简乐阳有关京城严家的情况,老皇帝大怒,没几个人敢替严家喊冤,反而怕自己被牵连进去,所以撇清关系还来不及,所以现在严家的人都在大狱里,就等着什么时候人头落地。

“所以,这严家背后是谁?”简乐阳问,凭姓严的一人绝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能量的,将他派到边城与罗将军夺权,就是幕后者的计划,只不过如今姓严的成了废棋,只废掉这一颗有什么用,没了严副将,还会有阎副将,燕副将…

没等贺云章回答简乐阳自己先笑了起来:“这严家背后会是什么样的人我应该猜得出来,其实根子也不在他们身上,没了这一批人也会有另一批人。”

贺云章脸色沉下来,他自幼接受的是忠君报国的思想,他明白简乐阳指的是什么,按他过去所受的教育,应该立刻出声纠正简乐阳的,可他偏偏做不出来,因为他知道简乐阳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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