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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手段。”何曾鸣替简乐阳说了几句。

“那杀马的事情与他们有关吗?”

罗将军随口一提,却不料外甥脸色一僵,罗将军诧异道:“还真是他们干的?行啊,能当场全身而退,让对方连个影子都没抓到,这身手很是不错。”

罗将军身为一城守将,原本不该关注这样的小事的,可谁让杀马的人出手太过犀利,一击即中不说,而且杀马用的还是一粒碎银子,碎银子不仅将马脖子洞穿,而是直接打进了骨头里这等力道才是让严副将那帮人最为害怕的吧。

何曾鸣见瞒不下去,索性替简乐阳再多说几句了:“乐阳年纪虽不大,身手却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

接着他将他见识过的以及华笳信里给他提过的几件事跟罗将军都说了,比如运粮途中毫发无损,以一人之力打得水匪落花流水,并在谁也不知道的时候将水匪窝整锅端掉,又力闾柳府救人最后全身而退,青姚帮的马堂主根本就不是简乐阳的对手,直接被简乐阳给踢废了。

罗将军听得也起了爱才之心:“可惜,如此奇人不能为我等所用,此子倘若加入军中,必定是战场上一员骁勇悍将。”

从外甥讲的几件事情里还是可以看出来,这位乐帮主行事还是颇合他的心意,并没有仗着身手了得恣意猖狂目无王法,这样的人只要不去通敌卖国,罗将军也不会刻意去为难他。

这话何曾鸣接不下去了,简乐阳那人一看便能看出来,是受不了约束的,好在舅舅只是这么一说,并没有强求,感慨完就朝何曾鸣挥挥手:“你也早点下去休息吧,最近虽然形势缓解,但也不能松懈,内外都不能。”

“是,舅舅,舅舅也早点休息,舅舅的身体比任何事都重要。”何曾鸣也关心道,一旦舅舅倒下,这座边城肯定要落到姓严的手里,他不敢想像最后会变成什么模样,罗将军挥挥手,心里叹息一声,有些事他也是有心无力。

简乐阳不远不近地缀在霍昌后面,听了一耳朵的抨击何曾鸣的话语,霍昌也发了几次狠话要等什么机会将姓何的拿刀砍成肉浆,最后霍昌只带了两个手下来到一座宅子前面,敲开了简乐阳心说,要是这霍昌回到军营重地,他得要考虑一下回转的问题了,暂时没打算去挑战军营重地的防守问题,他没想要小看古人的智慧,只是跟踪霍昌和闯入军营重地,说出来完全是两种概念上的事。

之所以一路跟踪,他是猜到姓霍的很可能结束后要去严府汇报,想知道这些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如果能抓到什么把柄那就更好,看看前面的宅子,简乐阳暗道霍昌不负他期望,这里应该就是严副将的府邸了。

比当初闯钟府和柳府谨慎了许多,简乐阳悄悄摸了进去,循着霍昌的气息找到他入府后的位置,这府里的侍卫比他以前接触过了多了几分血腥杀气,明显在战场上滚过好几回的人了。

得知严少爷已经歇下,霍昌转而求见了严副将:“将军,霍昌有负少爷所托,追查到现在不仅没抓着凶手,还被何曾鸣那小子给出手拦住了。

明明是副将,霍昌却以将军来称呼,用心不言自明。

“何千户?他怎会出现的?受罗将军的吩咐而去?你将整个情况详细给我说说。”严副将拧着眉头冷声说。

“是,将军。”霍昌不敢耽搁,忙将前去敲门到后面何曾鸣出现的整个经过详细说了一遍,着重说了他对这个刚出现在城内的仓河帮的怀疑,以及何曾鸣的拼命阻拦,明显给何曾鸣以及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仓河帮狠狠抹了回眼药,何曾鸣的此种举动,是不将严副将放在眼里严副将沉着脸听完,就挥挥手让霍昌离开了。

等霍昌离开后,书房里面又走出一人,藏身在黑暗中的简乐阳无声笑了笑,一早觉得里面还有一人了,不过听呼吸声并非武人,估计是给姓严的出谋划策的师爷一类的人物严副将沉着脸轻叩案面,从里面走出来的戴师爷出声道:“将军是怀疑罗将军让人出的手目的是为了故意挑起少爷,好让罗将军拿住把柄?”

严副将拧眉说:“这事不见得是姓罗的让人做的,姓罗的是什么样的人,我严某自忖还是有几分了解的,“姓罗的不屑于使用此等伎俩,“我担心的是第三方人趁此机会混水摸鱼。”

他可不想一番谋划徒为他人作嫁衣裳,而且冲他独子的爱马下如此狠辣的杀手,分明是不将他这个将军当回事,他要是什么都不做,岂不是让人轻看他严某人?这是对他的示威和挑衅,要不是狠狠反击回去,以后他在这里说的话还有几分效用?能指挥得动下面的将士?

而且杀马之人身手了得,倘若当真是冲我们来的,那很可能防不慎防。”被这样一个身份不明的人暗中盯着,严副将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所以霍昌想抓住这次机会主动请缨捉拿凶手严副将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由着他去的,能借此机会将人揪出来更好。

戴师爷捋须说:“此人出现的时机确实不妙,那眼下的……军得拿个主意才行,那边又来信催促了。”后面的声音压得很低,普通人也许贴着窗户都未必能听得清,只是在简乐阳面前还是发挥不了作用。

简乐阳挑了挑眉,这两人在谋划什么?

书房里好一会儿没声音,让人以为里面都没了人,接着才响起师爷的声音,依旧压得很低。”将军,既然那什么帮这时候冒了出来,不如我们就拿他们开刀,霍千户不是说他们跟何曾鸣关系菲浅吗?最后罗将军也脱不开关系。”

“嗯,就按你说的去做,这事由你来安排,不得出任何差错。”严副将说。

“是,将军。”

门“吱哑”一声从里面打开,简乐阳清晰地看到一个留着山羊胡须的中年男人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先警惕地向两边看了看,然后才转身将房门带上,朝与简乐阳相反的方向离去。

简乐阳摸下巴,这两人谋划的是什么事?竟拿他们仓河帮开刀?简乐阳冷笑,想咬他们,可不仅仅是崩坏牙齿的下场。

他耐心地在外面等着,将异能感知放到了最大,虽然看不到,但能感知到书房里人的一举一动。而这书房外面有多少人在暗中守着,在他的感知里同样一清二楚,简乐阳在想要不要冒险一试,一旦动了肯定要打草惊蛇。

一直守到姓严的离开了书房,简乐阳最终还是没有出手,因为没有万全的把握不会被发现,尽管他能安然离开,但也会让敌人加备警戒起来,这不好。这里不像末世,未世里他有同伴,同伴中的神力异能可以制造幻觉将人的眼睛蒙蔽过去。

一大早,严大少就命人将霍昌叫过来,问他有没有将凶手捉拿到,霍昌没阖多长时间的眼,一听是严大少叫的,哪敢多耽搁,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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