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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船货足够多时,每个人携带的物品都是有定量的,这次出来,哪怕你用自己的钱买几件皮毛回去倒卖了,简乐阳也不会多说什么的,只要做得不过分在规定之内就行了。

等他们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一个个都兴奋得很,显然逛得挺尽兴。

“老大你听说了没有,街上出事了!”张孟回来的时候兴奋道,“不知谁出的手,将本城的守备副将独子的爱马给打杀了,一击毙命,听说是那匹马自己受了惊在街头横冲直撞,已经撞伤了好几个人,要是没人制止的话,今天只怕要闹出人命,可我看那副将家少爷根本就不当回事,还要到处捉拿杀他爱马的人呢。”

“啧啧,没想到这种仗势欺人嚣张跋扈的东西哪里都有。”

“,少说这些话,得让人听了去告我们一状,我们带任务过来的。”有人提醒道,于是大家伙儿一个个作闭嘴状,没一会儿又说起了其他的热闹事。

倒是没人问老大在不在场,有没有出手,毕竟他们都知道老大是和何千户吃饭喝酒去了想来还没时间去逛吧,知情者谢文意默默坐在一边听他们说得热闹,没想到会和守备副将发生牵扯,所以他坚决不会告诉他们真相的。

第99章半夜冲突

街头杀马的事情传得很快,华家商行的人也过来看了看仓河帮的人,跟他们交待了几句,这件事只怕没这么容易结束,所以让仓河帮的人这几日行事小心些,得被人盯上,这地方,当然是手里有兵权的人最大。

“本城的守城将军是罗将军,提起罗将军谁不称赞,咱们城中百姓能安好地活着,多亏了罗将军在这儿一守十多年,只是,唉,自从严副将来了后,城里的风气与过去相比差得多了,这还是有罗将军压着的缘故,倘若让严副将一手遮天,城里的百姓就甭想活了。”

严副将来了不少时间了,有眼力的人都看得出,这就是个会对内耍横的孬种,真要让他对外冲锋杀敌,保准是落在最后一个的,甚至不用敌人杀进来,这人很可能就要弃城逃跑了。

只是罗将军能压的也有限,因为严副将在京城的势力可不小,皇帝也更加信任严副将,将严副将调至此处,实际的目的就是监控罗将军的。

听了这些内容,在简乐阳看来,不用说也知道,何曾鸣肯定是罗将军一派的,谁能想到京城会派来个搅屎棍。对于华家商行的提醒,大家自然不会逆着来,来此陌生地方要打开局面,当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只是天不遂人愿,仓河帮不想惹事,事情偏偏找到仓河帮门上。

只是一个白天过去,夜里大家各自安寝,留下少数几人值夜。刚睡下,门板就被砸得砰砰响,外面的火把也照亮了这片宅子的上空,骂骂咧咧的叫嚷斥骂声,将左右邻居全部惊动了。

“来了,来了!”

值夜的人,一听到砸门声,就连忙分头行动,一半去叫张孟和老大,一半则去开门,听门外的动静,根本不像普通人,很可能是本城的兵士,所以又哪敢耽搁。刚来的时候华家商行的人也提醒过,有时候奸细混进本城的话,不管白日黑夜,边防军都会挨家挨户地搜查,那时别想着抵抗作对,否则绝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速度已经够快,可门刚一开,一只脚就踹了进去,开门的人被踢个正中滚了出去,后面的人则呼啦一下全部拥了进来,浑然不顾被踹翻在地的人什么情形。

二十几号人冲了出来,将并不太大的院子塞得满满的,一个个身着戎服,比常服多了几分萧杀之气,后面更有一人骑着马踏了进来,居高临下环视了一圈,下令:“将所有人都叫出来,本大人要挨个搜查,不得有误,否则格杀勿论!”

这话说得杀气腾腾,刚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张孟听得瞳孔骤缩,这分明是找碴来的,他们仓河帮刚来这边城,哪可能有什么事情犯到他们头上?想归想,脚下步子一点不慢,人已经走进了院子里,抱拳道:“这位大人,不知深夜至此,有何贵干?”

骑在马上的军爷极其不耐,不乐意再解释一遍,而他胯下的马同样暴躁地踏着地面,一声声地仿佛敲打在人心上。

“你别出去,想必是因为白天的事情过来的。”简乐阳没让谢文意出门,毕竟他的哥儿身份非常明显,很容易招人眼,所以简乐阳一把将他推进房内,自己大踏步走了出去,眼里闪着不屑的冷笑。

马上的军爷不耐烦,他的小卒子见状将身上的跨刀抽出来,恶劣地叫嚣道:“小子,你还不够资格让我们大人再重复一次,赶紧地将人全部叫出来,再拖延下去,我们会非常怀疑你们是外面混进边城的细,一旦抓到证据,就地格杀!”

看到老大出来了,张孟冷静了许多:“你们的人都在院子里了,各位大人想查什么尽管问吧。”

“你是带头的?今天下午都干什么去了?有谁去过西市的街口?老实交待!”

果然,是冲着那严副将独子的爱马来的,死了匹马,居然如此兴事动众地调遣将士全城搜查凶手了,张孟心里不由冷笑,这些将军还不如他们这些在道上混的人,只知道将刀口对着平民老百姓,那姓严的副将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简乐阳一步步走出来,张孟见状站到他身边,恭敬地叫道:“老大,你来了。”

一看张孟居然叫一个细皮嫩肉的小矮子为老大,站在院子里的军士全部哈哈嘲笑起来,并且肆无忌惮地说着诸如“小矮子“、“软蛋孬种”之类的不堪话语。

简乐阳拳头一下子捏紧,他真的生气了,比上回被人当成小矮子还要生气,明明他这半年多已经长高了不少,至少他现在都比谢文意高了,再给他些时间,绝对可以长到正常成年男子的高度,啊呸!你全家才是小矮子!

张孟则担心地看着这帮人,他真怕老大会怒而暴起,这些人真是太无知了,敢这么嘲笑他们老大?要不是身在边城,他们老大就能将这些所谓的军爷全部撂翻,真是不知死活的一群东西!

“老……张孟低声叫,生怕简乐阳控制不住脾气啊,院子里的仓河帮人也汇聚到简乐阳身边,他们老大要是软蛋孬种的话,这边城也不知能有几个真汉子。

简乐阳鼻腔里哼了几声,继续往前走去,面上带着浅笑,笑意却不达眼底,熟悉简乐阳的人都知道,他此时很不高兴,可对方却不知道,继续嘲笑着。

简乐阳一步步逼近那匹马,物似主人形,这马跟马上主人一样肆无忌惮,毫不知敛,却就在这时,暴躁的马突然安静了下来,不再踏地,不再随意嘶鸣,甚至当简乐阳的异能气势释放开来时,那马差点前膝一软跪下来,恰就在这时,外面又一队戎装人马冲了过来,不过队伍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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