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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落吗?青姚帮那里也没有消息?”

管事答道:“是的,少爷,青姚帮那里我们也有人盯着,如果他找到江堂主的下落,不会按兵不动的。”

“你说得不错,姓程的那狗东西,韦帮主之死肯定跟他脱不开关系,居然污水泼到江堂主身上,不过江堂主一直没现身,会不会已……已经身遭不测了?华笳不敢深想,连他的人都没能找到江左飞的行踪,他想像不出江左飞还能躲到哪里去。”

曾经有人在新丹县下面见过江左飞露面,可再查下去又毫无踪迹了,华笳也曾经怀疑过是不是跟仓河帮有关系,可想一想江堂主跟仓河帮的交情还没华家还得深,而且就算被仓河帮救去,也没在他们的地面上发现江左飞的踪影。

去年仓河帮与云阳县及青姚帮间的冲突,华笳事后也替简乐阳捏了一把汗,没想到他会用那样简单粗暴的方式处理,但不得不说大快人心,姓马的他也看不顺眼,却被简乐阳说废就废了,柳家也是蠢得可以,仓河帮好心帮了柳家一把,柳家先是恩将仇报不说,现在又小心眼地报复起仓河帮来了。

正想着这柳家这样的处理手段实在不是结交的好对象,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对你记恨起来,然后在背后狠插你一刀,就有下人来报:“少爷,柳家夫人前来拜见夫人,夫人让小的来问问少爷要不要去见见柳家人。”

华夫人觉得柳家也是本地的富户,又有青姚帮的关系,所以想着跟柳家交好对华家的生意没坏处,这才让人捎话给华笳,再说了,柳夫人带来了柳家的干金,打扮得那么用心,打的什么意图她还会看不明白吗?不得不说这柳家干金生得真是娇俏,也难怪上一辈的柳家姑娘能将青姚帮的程副帮主拢住,当然她是看不上眼的。

“柳家?呵呵。”华笳嗤笑,挥挥手说,“就说本少爷暂时抽不出空,有空会去见母亲的,让母亲好好招待客人。”

“是,少爷。”

“爷”

又有下人求见,华笳不耐烦地问:“这回又有什么事?”

“少爷,仓河帮的人送来了一封信和一样东西,小的问问少爷要怎么处理。”是直接将人打发了还是带进来,如果不是少爷以前有过这样的吩咐,就冲仓河帮如今将青姚帮得罪了,他们会连来的人看都不看一眼就直接轰走。

“仓河帮?快将人带进来。”

华笳起身推开书房门,以往都是礼节上的往来,这种关键时候华笳很好奇仓河帮会怎么做是让华家出手帮助?

其实华笳在知道青姚帮与柳家私下里传来的风声后,已经暗示了几个合作商家将货物交给仓河帮,他也想看看,仓河帮会使用什么样的手段来摆脱眼下的困境,如果能摆脱的话,那青姚帮可再不能压制仓河帮,仓河帮会迅速成为可媲美青姚帮的庞然大物,那时再示好就显得太迟了,所以他很乐意做些雪中送炭的举动。

下人心里暗暗警醒自己,看来外面的风声对少爷并没多大影响,以后碰上仓河帮的人还是小心些为好,下人很快就将仓河帮来人带到华笳面前,该人将信件与一路上从不假手于人的匣子奉上:“帮主的意思都写在信里,帮主说华少爷看了信后便会明白。”

第94章合作

华笳先看信,一目十行,然后才放下信看向放在桌上的匣子,这匣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让简乐阳说出想要与华家合作的话?他看了当真会心动?这让他好奇不已,不知究竟还有什么东西能打动他。

说实话送信的人也不知匣子里是什么宝贝,只知道小心捧着。

华笳伸手打开匣子,旁边的管事也好奇地探了脑袋张望,这一看倒抽了口气:“水晶杯?”

这仓河帮的老大是怕了青姚帮的打压,所以想要讨好华家谋求生路?此人理所当然地这样认定。

“不,不是水晶杯。”华笳看过的好东西太多了,水晶杯家里也有藏,眼光不是身边管事能比的,第一眼也以为是水晶杯,可仔细一分辨便猜出这是何物了,“这是琉璃杯,是无色透明的琉璃制品。”

当分辨是琉璃杯的时候,华笳眼睛一亮,这比水晶杯带给他的期待值更大,简乐阳希望与华家合作,这是不是说他手里掌握了此种制作之法,能够复制许多类似的琉璃杯?华笳仿佛看到无数银子向他飞来。

行商的人对银子最为敏感,并且最感兴趣的是赚取银子的过程,掌握了此种方法就等于抓住了一座金矿,会有源源不断地银子送上门来,因而华笳立马吩咐下去:“快,备马车,我要样自去仓河镇一趟,跟乐帮主谈谈此次合作事项。”

管事好在也不算笨,立即领会到华笳的意思,马上出去张罗起来,没过多长时间,一辆马车在护卫的护送下离开了这座别院,正在招待客人的华夫人听下人来报,微笑着向客人道歉。

“你看我这个儿子,就是整日操心商行的生意,连陪我说说话的时间也没多少,这会儿又不知是去忙碌什么了,我看这出行的架势,没几日工夫是不会回来的了。”

柳家来人自然将华笳与华家大大恭维了一番,心里却惋惜不已,这么凑巧人就出去了,当然不认为华笳是故意避开她们的。

简乐阳猜得来华笳肯定会感兴趣的,就不知回复什么时候过来,而且就算合作,也不能让华家完全掌握主动权,所以谢家那边是另一支线,但也需要谢文意的配合,如果他不愿意,简乐阳也不会勉强,再找其他的路子就是了,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简乐阳跟丘谭道别,又折回彭家砖窑,从次品里挑两套几乎看不出瑕疵的玻璃杯带走,不得不说老师傅们对自己手里的作品要求非乍常严格,不达到他们标准的宁愿毁了,不过也是因为他们这种益求的神,才能做出更好的东西。

带上这两套杯子,简乐阳快马去了新丹县,一套交给了作坊里的伙计,让转交给曲管事自己又跑去了县衙,从后门进的,将另一套杯子送给了贺云章。

面具被他随手丢在一边,打开匣子问贺云章:“好不好看?这是我跟彭家砖窑合伙弄出来的,打算送到南方高价出售,好缓解我们仓河帮目前的困境。”

贺云章眼里含着笑意,贺六稀罕地上前摸摸,好奇道:“制这琉璃杯工夫不?这东西送到京里也会大受欢迎的。”

“工夫?当然了,试验了一个冬日,如今才出成果,花去了多少原材料,京城那块地方,我暂时伸不进去,还是了吧,要说这大兴朝有钱人最多的地方,一个是天子脚下,一个就是江南了。”简乐阳似笑非笑地说道,当然不会承认,造玻璃所用的原料其实值不了多少钱,但它靠的就是技术。

贺六听得抽抽嘴角,怎么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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