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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还有名额的话再对外招人,虽然剩下的名额并不多了,可消息一放开来,附近的青壮年争先恐后地过来报名。

这种天气,镇上做工的机会越来越少了,就算有做工的机会,这工钱也在降低,与此相比,仓河帮目前日结工钱并且保证吃饱饭,对外人来说具有极大的吸引力。

甚至因为请人以仓河帮帮众优先这样一条规矩,有人生出了加入仓河帮的念头,没看短短时间内,仓河帮这数十号人都很快运转起来,再没有闲置的人整日晃荡了,除了以前那批坏事做多了的混蛋,其他人人都有工钱拿,让找不到工的人眼红不已。

“老……张孟等人知道老大来了连忙赶过来,汇报他们这一天的工作。

给镇内商户带的货物,已经交接完毕,剩下的银子也已付清,所以仓河帮总算有点进账了,尽管这进账跟花销相比只是九牛一毛,但也让其他商户看到了仓河帮的信誉和实力,所以天内又接到了好几个单子,照这趋势下去,仓河帮的生意会越来越红火的。

“镇上的铺子已经拾出来了,老大要不要去看看?”张孟问。

“那就去看看。”好歹是帮里的产业,简乐阳这个老大不能不去过目一下吧!

戴着面具的简乐阳跟着张孟等人走在街头,引来不少人围观,看到被人围在中间的面具人,就连镇上的小孩都知道这人是仓河帮的老大,不过那些孩子马上让大人拖了回去,简乐阳耳力佳,能听得到他们吓唬孩子的话语,抽了抽嘴角,无视就好。

也许他注定要成为能止小儿夜啼的存在,嗯,很好!

还没到铺子,半路上被人拦下,看丘谭气急败坏的神色,简乐阳扬了扬下巴问张孟:“这好像是常家粮铺的老板吧。”简乐阳说的是拦在前面的用胖手擦的中年男人。

“是他,昨天老大刚走,他和姓毛的就过来了,我按老大说的用无可奉告回了他,看来他还不死心,知道老大来了,想从老大身上下手,老大不用担心,我让人拦下来。”张孟解释道。

简乐阳点点头,懒得跟这种人打交道,因而张孟一挥手,跟过来的仓河帮的人立即拦住了常老板这几人,而简乐阳则在张孟陪同下大摇大摆地从常老板他们面前走过去。

“等等,仓河帮的老大,我是常家粮铺的,我要跟你谈笔生……“常老板伸出胖手叫喊前面戴面具的人,他打听不到这人姓甚名谁,只能这么不伦不类地叫着。

简乐阳充耳不闻,脚步停也没停一下。

看老大已经过去,丘谭狠狠地瞪了这姓常的一眼:“跟你说了,无可奉告就是我们老大留给你的,下次再敢挡我们老大的道,别怪我们不遵守规矩。”就算是镇内的老板,照打不误,他们虽然正经开门做生意,但遇上这种听不懂话的人,还是更信奉用拳头说话。

常老板气极,没想到这样一个怂货如今也敢在自己面前嚣张,恼道:“好,我等着看你们仓河帮怎么做,哼!”

铺子的位置还是很不错的,跟之前简乐阳去过的布店在一条路上,布店老板和老板娘特地跑出来跟简乐阳打了声招呼,简乐阳比以前的黄老大有信誉多了。

看老板娘比老板嘴皮子还利索更像当家人,简乐阳觉得挺有意思,以前不是没听说过布店老板是个怕媳妇的。

等简乐阳他们走后,布店老板疑惑地看着简乐阳的背影,老板娘跟他说话也没听清,被老板娘揪了下耳朵才回过神来:“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不动手你能好好听我说话?你这是在看什么呢,看得那么入神?”老板娘两手叉腰说,店里小伙计很没良心地缩到后面去了。

老板揉揉耳朵,压低声音凑近老板娘说:“我总觉得这个新老大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出来就戴着面具,你说不会真是见过的人吧?”

“呆子!”老板娘没好气地骂道,“别人不想露脸,那就是不让人知道身份,你管见没见过?反正我看他比原来姓黄的那家伙好多了,有他镇住仓河帮,我们镇上的老百姓日子也好过点。”

老板娘对简乐阳的真身其实一点不感兴趣,碰上了心狠手辣的不想曝露身份的,你知道得越多越短命。

布店老板说:“这倒也是,不过你说他们]那个铺子用来卖什么?嘿,前段时间占铺子的家伙还想耍赖不肯搬走,活该被人丢出来。”

张孟也在跟简乐阳说这事,这铺子不是一直空关着的,而是被人拿来做买卖的,这人不是旁人,而是原来黄老大身边一个女人的兄嫂,张孟带人铺子的时候居然还想赖着不走,说铺子就是他们的,张孟哪会跟他们客气,直接让人将他们丢了出去,任他们哭爹喊娘也没有用,反而被路人指指点点,其实谁不知道他们的背景,过去这对夫妻没少仗着黄老大的势作威作福,现在报应来了。

原来也是卖杂货的,这让简乐阳想起简大富的那个铺子,貌似离这儿也不太远,仓河镇就这么大的地方,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铺子里原来的东西都拾干净了,里外也打扫得很整洁,还摆上了一些货架与买卖粮食的专用工具,只要码头上的粮食搬过来就可以开张了。

后面有个小天井带几间房,可以用来住人,也可以当库房用,简乐阳转了一圈出来后挺满意的,不得不说张孟他们几个,有什么事交给他们去办,都会尽最大的努力去办妥当。

“今晚就把牌子挂出来,明天一早开张吧,到时把得闲的人都拉过来维持秩序,要来买粮的人排队,每家每户限定买的份量,不过规矩的就踢出去。”简乐阳拿起铺子里的一个米斛把玩起来,一斛就是五斗的份量,不过有的人会将斛堆得冒尖,有的人却恨不得多抹掉几层,“也别让铺子里的人玩花样,都盯好了。”他带人运回来的粮食,可不是让人打小主意贪昧的。

“是,老大,我知道了。”张孟心里一警,务必要把老大交待的事办好。

张孟和丘谭带人把牌子挂去,是丘谭事先写好的,他们这一行过来又没低调,动作被不少人关注着,所以这牌子一挂出来,呼啦一下拥过来好多人。不过多数人不识字,叫喊起来:“牌子上写的是什么?有没有读书人替咱们念一念。”

“我来,我识字。”一人挤了进去,当他念完后,围观人群顿时炸开了,卖粮的?限购卖粮?不,不,这些都不是顶顶重要的,重要的是上面写出来的粮食价格,虽说比最低价时略高上几文钱,可与如今的粮价相比简直是贱卖了。

立马有人大声问:“你们真的按这上面的价钱卖粮?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丘谭代表仓河帮出来给大家解答:“我们老大说一不二,这批粮食是我们老大运回来的,怎么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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