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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属将衣领往旁边一拨:“我觉得很疼,你看看,是不是伤得很严重。”

确实很严重,圆形的淤青,血丝向外扩散,可见被砸得很狠。

大佬的视线在上面轻轻掠过,仍是没有说话。

他面色冷傲,抽开了手,不让下属再继续碰他。

下属叹了口气:“我曾经说过,我是你的狗。从今以后,再也不是了。”

他这句话让大佬拳头复又攥起,很怀疑下属是专门回头气他的。

下属继续说:“谢随,我想当你男人,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

《大佬》54

下属没有得到回答,大佬只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他看,让下属忐忑不安的心,越发摸不准大佬的意思。

他离开,明明很让他生气不是吗。

现在回来了,将自己不敢说出口的话,都说出来了,大佬却没有给予回应。

大佬移开视线,嘴唇紧紧抿着,显然并没有很高兴,却也没有继续发火了。

大佬看了眼自己的手,拿起桌上的幸存下来的电话,喊来了人,拾书房,处理伤口。

处理伤口的时候,下属就在旁边站着,就跟从前一样,欲言又止,不敢靠近。

大佬处理完伤口,对着下属指了指,让人去处理下属的伤。

下属有些惊喜又期盼地望着大佬,大佬却看也不看他。

他落座沙发上,将衣服撩开,垮在腰间。

下人将伤药轻轻压在他被砸出来的淤青处时,下属闷哼一声,在忍痛。

他鼻息微重,牙关紧咬,额上淌汗。他总是很能忍耐的,在痛苦方面。

大佬却从一边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出了书房。

下属心里那点侥幸,渐渐就冷了。

也许大佬确实是在为他说离开,很不高兴。

但他回来了,大佬也还是这样冷漠的态度。

下属有期盼,就更不能接受这样的落差感,大佬究竟在不在意他,不在意的话,他自说自话的重新开始,不就是一场笑话了吗。

下属难受,脸上就带出几分,下人以为动作不够轻,上药的力度就更加小心翼翼了。

上完药,还有几个下人在书房里,动作利落地拾着。

下属看了看他们,最后也出去了,他不知道大佬在哪,也不知道该去哪。

他站在长长的走道上,从未如此茫然过。

就跟丢了主人的狗一样,闷头跑着,撞到墙了,嗷嗷喊痛,却没人再来碰它一下,安慰安慰他。

下属手轻轻碰在墙上,朝客卧走。

他换衣服的时候,在浴室里自己准备了一下。

现在想想,他大概是过于自作多情了。大佬不会碰他,也不看他。

身体有些疼,更疼的却是从胸腔出传来的,闷闷的,一下下尖锐的戳着心脏。

他突然就想抽烟了。

因为感觉很累,追着一个遥不可及的东西跑了那么久,最后发现却是海市蜃楼,那种无力感席卷了他的身体。

他蹲了下来,将头埋在臂弯里,把自己蜷了起来,以一种保护自身的姿势。

这时有人走到了他面前,那冷感的声音,送到他耳边,他问:“你在做什么?”

下属猛地将头抬起,大佬拿着一杯酒,皱眉望他,好像有点嫌弃,却又毫无办法的样子。

大佬冷冷道:“衣服穿好。”

下属迷茫地看了眼自己的衣服,才发现领口大敞,露出大半胸腹。

《大佬》55

下属拢好了自己的衣服,站了起来。大佬又看了他几眼,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走了。

下属根本不知道大佬是什么意思,是要他走吗,还是留。

他束紧了腰上的腰带,觉得自己衣服底下空荡荡的。

他是连内裤都没有穿,就出来了。

回到客卧,他想换回之前的衣服。本来想着,表白成功,就拉人上床,表白失败,就转身走人。

现在不尴不尬的,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结果一推开客卧的门,里面有下人将床上的被套拆了,连上面他的衣服都被走了。

下属问那人:“我的衣服呢?”

佣人捧着床单,利落地放进篓子里:“已经送去洗了。”

下属又问:“这床单做什么药拆了。”

佣人:“谢先生说这房间要整理一下。”

下属看着那光溜溜的床垫,问道:“新的床单呢?”

佣人面不改色:”今天都洗了,还没有干。“

下属:“……”那他睡哪?

衣服没了,床单也没了,大晚上的,不穿内裤出去打车会被当成变态的吧。

下属在某些时候,是位很心宽的人。大概是最挂在心上的事,都没了,就破罐破摔了。

心事放下后,胃就有点空。

下属下楼,去了餐厅,跟管家要了点东西吃。

当初他来大佬的别墅,发现大佬还有管家这种高级的东西时,还被吓了一跳,觉得大佬太夸张了。

现在才知道,管家是真的好用,你跟他说你饿了,没多久美味佳肴就端到你面前来,还是完全符合你的口味那种。

下属吃着东西,管家站在旁边,室内电话响起,管家去接。

下属一边吃着面条,一边偷听。这个时候给管家打电话的,或者说有权利找管家的,只有大佬。

他听见管家说:“京佑先生在吃东西,需要我通知他一声吗?”

下属一下捏紧了筷子,通知他什么,通知让他走吗?

下属一下觉得胃都堵满了,跟塞了石头一样。

管家放下电话,朝他走来。

却见下属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往楼上跑,管家都没来得及跟他说上一句话,就见下属掩耳盗铃似的捂住耳朵,跑到楼上去了。

管家站在原地,无奈摇头,大佬刚刚的电话,是问他下属走没走,他以为是要送客,没想到大佬的意思完全相反。

下属气喘吁吁跑到大佬房间前,猛地推开门。

大佬坐在床头,手上翻着本书,还戴了眼镜。

见下属莽撞地将门推开,急冲冲朝床边走来,然后掀开被子,上床,背对着大佬躺了下来。

大佬挑眉,踢了下属一脚。下属猛地将被子扯到脸上,无赖道:”你故意洗了我的床单,不就是让我来睡你的床吗?!“他胡说的。

他心惊胆战地躲在被子里好半天,才听到大佬说:“滚去洗漱,一嘴油腥。”

《大佬》56

下属没想到能有跟大佬同床共枕的这一天,从前那些不算,毕竟他那时候都不算清醒。

大佬背对着他躺下了,头发散在枕头上,下属轻轻靠了过去,嗅了嗅。

是大佬的味道,很好闻。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大佬的时候,大佬的头发是淡金色的,在阳光下,特别漂亮。

后来大佬也不知怎么回事,大概是被人调笑了发色,又或者想要树立起威严,他染黑了头发。

黑头发的大佬,多了些阴郁美,不同从前,确实整个人的气场,都压了下来。

他跟着大佬打拼的时候,关于大佬的外号很多。

什么漂亮美人,波斯猫,杂种,小妞等等羞辱性词汇,都在大佬一次比一次狠厉的手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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