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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底下的烟却举起来了。

寇秋就坐在他腿上,看得很清楚,立马从人身上下来,神情无辜,“叔,你是不是该尿了?”

“......”

阚峻没说话,只是眼皮子一掀,又合上了。

寇秋说:“我看是。叔,你快去放水,弄出问题来就不好了。”

男人的声音听不出来喜怒,“扬扬,你挺盼着叔那儿出问题?”

寇秋伸手碰了碰水龙头,说:“叔,真得去了。”

“......”

阚峻站起了身,直接进了厕所。

系统崽子咔嚓咔嚓啃爆米花,一面看戏一面跟寇秋说:【我觉得这马赛克系统有问题。】

寇老干部:【说说看。】

系统非常难以理解。

【就你们俩刚才那对话到底哪点不用被屏蔽?】

难道用个比喻句,就看不出来了吗?

这些系统对于开车的领悟就这么肤浅吗!

真是污染了它纯洁的耳朵。

【......】寇秋提醒这个纯洁的小朋友,【昨天那个从早干到晚的,好像就是你说出来的?】

系统噎了噎,立马又开始啃爆米花。

这不是,这不是被带坏了吗......

它还挺遗憾,【我想象中的情形没有发生。】

本来以为还能和小媳妇儿约个会来着。

寇老干部稳如泰山,【不急,不急。】

说不定待会儿你就能和我儿媳妇相见了。

果然,在十分钟后,厕所里骤然响起了男人的声音,很低沉,像是在强压着什么。门被拉开了,露出一条缝,“扬扬,过来。”

叔叔的水管堵塞了,出不来,迫切需要你来修修。

寇秋拍拍手,进了门。

他倒也不怎么会修,也不是相关专业出身,因此手上什么器具都没有拿,就靠着光秃秃一双手掌,强行在那儿试图拧开笼头。好在这么长时间过去,虽然技巧没学会多少,力道倒是大概有了感觉,来回拧上几圈,倒也让那水龙头慢慢通畅起来。

底部的开关被打开了,球状的管子连接处被确保了畅通无阻,再碰触到水龙头时,就有细小的水流开始逐渐溢出。

慢慢的,变成了惊涛骇浪。

寇秋擦着手,心里很满意,“行了。”

他这个修理工当得不错,这时候还没到燃气接上水管的年代呢,可被他这么一弄,水管里出来的水都是温热的,带着一点温度。

阚峻在拖地。

他很少干这种活,可姿势却也像模像样。地上散落的水渍都被拖干净,他望了眼少年,眼眸沉了沉,伸手把少年拉过来。

“眼睛边上,”他说,“沾上了。”

寇秋伸手就要去擦,手腕却被他牢牢握住。

“叔给你舔舔。”

舌尖沉重而缓慢地绕着,把那一块儿都彻底给弄干净。寇秋被弄得微微哆嗦,说不出是疼还是痒,“叔,你胡子都冒出头了。”

阚峻嗯了声,“扬扬没长胡子。”

寇秋也摸自己的下巴,这时候还很光滑。方扬也有点像女孩子,喉结和胡须都不太明显,尤其是胡须,直到晚上才会冒出来一点。如果被他刮掉了,那一夜也长不出来几根。

不像男人,这才一晚上没刮,胡茬子都有点扎人。

寇秋摸摸嘴角,感觉自己被扎红了。

男人靠在沙发上,虽然身形仍然挺直,但眉宇间透露出的,都是心满意足的味道,像慵懒地舔弄自己身上毛的雄狮。他看了寇秋一会儿,手下意识就去摸烟。

“啪,”寇秋把他手打掉了,警告,“阚叔!”

阚峻回手,拍拍自己的腿。

这是在索要戒烟糖。

寇秋唇角抽抽,还是认命地过去,给对方当了一回糖。吃了好久,这才罢休。

这一天的生日,阚峻给他下了长寿面,上头还躺了两个胖乎乎的荷包蛋。

面条很长,真的是一碗里只有一根。寇秋挑了半天,瞧见这面条的粗细并不能说特别均匀,心里就有了谱。回头看男人时,男人却绝口不提自己亲自学着做的辛苦,只说:“快吃。”

寇秋于是扭过头,把那一长根面条小心翼翼地吸溜进了嘴里,没让它断。

阚峻还准备了生日蛋糕,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人,但蛋糕相当大,足足有三层。里头的夹心是水果,吹了蜡烛后,寇秋对着这偌大的蛋糕,开始犯难,“阚叔怎么买了这么大的?”

阚峻嗯了声,相当理直气壮。

“别人有的,”他淡淡说,“我的小朋友自然也该有。”

“.....”

这话说的,真的甜极了。

于是戒烟糖主动说:“叔,你现在想抽烟吗?”

阚峻唇角噙着笑,作势要去摸烟。

“这怎么能抽呢?”寇老干部责怪他,顺便特别有理由地亲上了,一面亲,一面还要在心里和系统崽子说,【我这是没办法,要怪你爸夫这一辈子太爱抽烟,简直是个老烟枪!】

系统:【......】

呵呵。

它就听听,它不当真。

它体贴地假装没听出来这是这俩人扯的一面大旗。

寇秋当晚就在屋子里睡了,半夜水管又坏了一回,两人不得不起来修了一次。寇修理工这回速度比上回慢的多,整整修了一个小时,这才彻底修好。

只是等修完了,他的手也要宣布报废了。

阚峻抓着他,给他的手上抹香膏,厚厚地抹了一层,奶香味儿的。寇秋给他展示自己红通通的掌心,可委屈,“都快被磨破了!”

男人眉目柔和,唇碰了碰。

寇老干部瘪嘴,“它欺负我。”

阚峻说:“我怪它了。”

寇秋揉着手,“那你打它。这会儿它又要坏。”

阚峻:“......”

半晌后,他当真扬起手掌,啪地打了一下。被打的地方瞬间蔫蔫垂下了头,男人重新帮寇秋抹手,哄着,“打好了。”

也是相当任性了,仗着天资独厚,完全不怕被打坏。

生日过后没几天,寇秋就从寝室里搬了出去。

他并没说别的,只说是叔叔正好在附近租了套房,喊他一块儿去住。室友们都见过阚峻,一看就知道气宇不凡,不是普通小老百姓,因此听了这话,也没怎么惊讶,只是唏嘘,“那挺好,要是我们能出去,也想搬出去住。”

毕竟宿舍都是老校区,条件并没那么好,食堂吃多了也让人觉得腻烦。寇秋现在搬出去,自由自在,也不需要熄灯,的确是舒服。

离得也近,每天有司机送他过来上学,寇秋一次也没迟到过。他成绩好,人乖巧,长得也好,很快就在各教授面前混了个眼熟。哲学系里的同学说到寇秋,往往就会说:“那个长得特别秀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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