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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父比他更诧异。

“不然呢?”他说,嗔怪道,“你这孩子,难道还想着悄无声息偷偷摸摸?那像个什么样子!”

他大手一挥,相当有魄力,“总得让其他人知道,你是秦家的!”

寇秋笑了笑,心中却当真一暖。

秦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家里的孩子喜欢上了一个男人,无论他们多么不在意,在世俗看来,到底是件荒唐的、甚至有些掉面子的事。

本以为秦父这种典型的大家长多少会成为他们之中的阻碍,哪里想到居然看起来更像是红娘?

秦父那边儿还在叨叨:“我是真的想和你拜个把子。”

显然很是遗憾。

秦二少把筷子放下了,无声地怒视了他爸一会儿。

秦父:“......成吧。”

干弟弟没啦。

他可惜地叹了口气,想了想,又觉着......儿媳妇也不错啊。

听起来更像是自家人!

于是,身为自家人的秦父和秦哥哥当天下午就让人去拾了寇秋如今住的房子,找了辆车吭哧吭哧把日常所用的行李都拉来了。等寇秋从知识的海洋里游出来时,他已经在两位家长的强迫下,和秦二少发展为同居关系了。

寇秋:“......”

那个,你们的速度会不会太快了点?

“这还快?”秦哥哥说,顺带把pad递给他,“我还没问呢,你看看,哪种喜帖的样式是你比较喜欢的?”

寇秋:“......”

“哦,还有,”秦哥哥说,“今天下午,给你们量礼服的设计师就该到了。”

他略带自豪地说:“我找了米兰的国际知名设计师专门儿飞过来,给你们量体定做。”

寇秋:“......”

他骤然有了种被逼上梁山的感觉。

这哪儿是找儿媳啊。

这速度,怎么看怎么让他联想起土匪抢亲啊!

秦家人不愧是生意场上混惯的人,一个动作比一个快。才两个星期过去,繁杂的婚礼事宜硬是被他们轻轻松松给摆置的顺顺利利,中途都没遇上过什么坎儿。

如今唯一等的就是礼服,毕竟是定做的,起码得等三个月。

秦二少闻言叹气,“三个月......”

显然还嫌慢了。

寇秋更觉得自己一只脚踏进了土匪窝。

秦二少郁闷的像个红通通的大蘑菇,蹲在墙角自个儿琢磨了好一会儿。过了几分钟乐颠颠地跑过来,拽着他的袖子小声提要求,“阳阳,我们也去看看礼服吧?”

关系过了明路后,秦屿的话说的一天比一天流畅了,眼看着慢慢从自己的世界里走了出来,连手机也不似是之前那般天天带在身上。秦家两位做主的家长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愈发坚定了要把小儿媳早点儿拐进来的决心。

寇秋只当是他心血来潮,笑了笑,“去哪儿?”

秦二少潮红着一张脸,说了个店铺名。

是市里名气很大的一家礼服店。

寇老干部也没多想,随口便说:“那去吧。”

在这种地方上,他乐意惯着爱人。

可等洗完澡后,寇秋才察觉到不对。他换洗的衣服没有拿进来,扬声喊秦屿拿,秦屿吭哧吭哧,半天递过来了条柔软的白裙子,还有两个软绵绵的胸垫、一条碎花蝴蝶结的内裤,狼子野心简直昭然若揭。

寇秋蹲在浴室里,目瞪口呆。

“就穿这个!”外头的秦二少跟他强调,“阳阳穿这个好看......”

寇老干部简直要愁掉头发。

他从来不知道这种事还是上瘾的。

这熊孩子,看自己穿女装看痴迷了还是怎么着?

寇秋试图抗议,无奈外头的秦二少相当坚定,“要不阳阳就直接出来。”

“......”

一件换洗衣服都没有,这要怎么出来!

“没事,”秦二少蹲在门口,像只看家的狼犬,安慰他,“我陪阳阳呢,我陪着你。”

寇秋理所当然以为这种陪着是指在门口等着。

可半小时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想的大错特错了。

他悲哀地和系统说:【你爸夫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是黄色废料吗?

还是实际上揣着一颗百合的心?

系统捂着眼,安慰他:【没事,挺配的,挺配的。】

.....马克思在上,忽然觉得百合也挺带感的怎么破!

*

秦父和秦哥哥正坐在客厅看电视。

电视内容挺正经,讲的是如今的经济发展形势,秦哥哥面前还摊了本书,正儿八经低头做笔记。猛地一抬头,打算和秦父讨论讨论新常态这回事时,他忽然看见了什么。

笔掉了。

秦哥哥的嘴也张大了。

“爸爸”

“叫什么呢?”秦父说,“说话!”

秦岛说不出来话,表情震惊,眼神空洞。

秦父不屑地嗤笑,“看你那样儿,像白天见了鬼似的。男子汉,什么东西能让你露出这样的表情?”

可等他自己一扭头,瞬间也差点下巴脱臼。

俩身影。

窈窈窕窕,裙摆飘飘,活似鲜花嫩柳。

一个白裙一个红裙,白的那个清纯可人,皮肤也像能滴出水,活脱脱玛丽苏小说里的女主人公;红的那个冷艳高贵,身材高挑,手里头还拎着个鳄鱼皮包,像是刚刚从千万豪车里钻出来的贵妇。

......说真的,以直男的眼光来看,这还是幅蛮令人赏心悦目的画面。毕竟美人如斯,还亲亲密密挽着手,俨然是一对好闺蜜的模样,彼此映衬,愈发夺人眼球,能让那些没见过世面的男人干瞪着眼看好久。

......如果这两张脸他们不认识的话。

秦父冷静地闭了闭眼,随即对大儿子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好像是你弟啊。”

秦岛绝望地说:“爸,你是不是该把像字去掉?”

秦父:“......那他旁边站着的那个?”

“别怀疑了,”秦岛咽了口唾沫,残忍地戳破他最后一丝妄想,“那就是你小儿媳妇。”

啊。

秦父自出生以来头一回,真正尝试了千万匹草泥马在心头飞奔的味道。

他的心里仿佛长出了一片草原,思维都彻底脱了缰。

奔腾到不知道到什么鬼地方去了。

自己亲眼看见,果然和知道

差的有点儿远啊。

他的小儿子淡定地提着手里的鳄鱼包包,甜甜蜜蜜拉着媳妇儿的手,说:“爸,哥,我们出去了。”

秦父:“......”

秦哥哥:“......”

他们的嗓子,好像不听他们的使唤了。

不然,怎么只能大眼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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