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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真不能出来啊,小祖宗!

他一手按头顶一手按身后,还要拼命压制住扑上去的冲动,偏生罪魁祸首还浑然不知,薄唇轻吐,神色略有几分担心。

“阮警官,”他低沉道,不容拒绝将寇秋的手腕牢牢地一把握住了,“你没事吧?”

“......”

寇秋简直快要哭了。

这位同志,我求你了,你离我远点好吗。尤其是你那冒着香味儿的手,能离我十米开外吗!

真想让我给你表演大变猫耳吗,我无比迫切地需要和你保持安全距离!

第79章猫薄荷可真好吸(四)

应警官的手稳稳撑着他的臂膀,让他不至于真的跌坐在地上。怀中的人明显反应不太对,触及到的皮肤都是滚烫滚烫的,眼神虚浮,额头处出了一层密密的汗。

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小搭档的额发都湿透了,湿哒哒黏在面颊上,愈发衬得面色莹白,上头那几抹潮红便更加显眼了。他似是在屏着呼吸,有气无力道:“应警官,你先走吧......”

应存沉默半晌,依言动了动脚步。

却并不曾离开。

阮寻的目光近乎焦灼地落在一个点上,灼热的让人根本无法忽视。应存顺着他的眼神移过去看了看,看见了自己刚刚冲洗过、还没来得及擦干净的伤口。

怎么这种时候了,还在担心自己的伤?

应警官低低地叹了声,将自己的手覆上了小搭档的额头,替他一点点擦拭去额头上的冷汗。

“不舒服?”

“......”

小警官的身子一下子绷得更紧了,几乎是从唇缝里头挤出几个字:“你走......”

应存不走,还要靠得更近点,“去看医生。”

他不容拒绝地搭上了寇秋的手,将这个如今面色潮红的搭档拉的更近。腥甜的气息越发浓郁了,寇秋浑身的血液都煮开了锅,咕嘟咕嘟地沸腾着,烧得他只想纵声大叫。

看个鬼医生!

他勉强将绵软的手腕从对方手里抽出来,用尽体内仅剩的一点力气,一把将应存向着门外推去,眼错不见,便将人直接锁在了外面。应警官待在门外,还在笃笃笃地敲门,“阮警官?阮警官?”

寇老干部已经没有多余的心神再去搭理他了。

几乎是在关上门的一瞬间,他便整个儿瘫软下来,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一声清脆的衣帛撕裂声,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同时从裂缝中钻了出来,柔软地在空中来回摆动。

毛耳朵耷拉了下来,蔫哒哒地贴着黑发,有气无力的。

眼前全是纵横的白光。

系统望着自家宿主瘫软的模样,怜悯地说:【......阿爸,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个肾亏的。】

非常像是要尽人亡的节奏。

寇老干部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也没时间去管干不干净了,只用手腕遮住了眼睛,一下下剧烈地喘息着。没了那股一直刺激着他的味道,体内的冲动也像是脱离了水的鱼,渐渐平息了下去。他把尾巴搭在身上,幽幽道:【我觉得也差不多了。】

再这么来几下,他非得肾亏不可。

太刺激了。

简直像是上几辈子接过了好几轮火箭炮时的感觉似的,不用点火,整个人自己就能发动起飞了。

他拿手抚了抚蔫蔫的毛耳朵,另一只手抱着尾巴,呈大字型瘫倒着,进入了一种吸完过后近乎迷乱的愉悦与舒适之中。

啊......

刚才的味道,闻起来是真带劲。

系统:【可你是社会主义接班人,能抵挡这种诱惑的,对吧?】

寇老干部的眼神一下子坚定起来,清了清已然有些哑的嗓子,说:【对。】

他是来为人民服务的,不是来吸同事的!

【这样,】系统崽子给他建议,【我给你背背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

......

寇秋说,【有道理。】

半晌后,接受了红色教育的寇老干部终于能从洗手间里出来了。出门前,他又重新严严实实戴上了口罩,认真地将两鬓的碎发都拨在了耳后,保证口罩将自己遮的不露半点缝隙。

应警官仍旧站在门前,衣冠楚楚,只是金丝眼镜拿了下来,夹在指尖擦了又擦。他看见小搭档出来了,这才手顿了顿,重新将薄薄的眼镜带了回去,道:“没事了?”

寇秋嗯了声,道:“没事了。”

“脏了,先换衣服。”

应存淡淡说了句,便扭头走在了前头。寇秋看着自家新搭档挺直的身形和修长的背影,竟然从里头看出了点小情绪来,像是在置什么气。

可是置什么气?

寇秋百思不得其解。

新衣服是找学校领导借的,是这个学校的校服,蓝白的,拉链外套,几乎每个学生都有过一件的款式。好在阮存本来生的就不大,两颗尖尖的小虎牙一露出来,愈发显得脸嫩,套在校服里头也毫不违和,从宽松的袖子里松松探出两小截指尖。

他将被地上的脏水沾湿了的制服装进袋中,一扭头,却对上了他的新搭档灼灼的眼神。应存手中还拿着今日做记录的笔记本,目光却并未落在纸上,而是牢牢地钉在他身上,眸色幽深,不知在想些什么。待寇秋把头转过来后,他便若无其事重新转移了目光,手指继续翻动着书页。

半晌后,应警官像是忍不得了,重新将手中的小纸条向本里一夹,“阮警官。”

寇秋:“啊?”

“身体是一切工作的本钱,”应存抿了抿唇,淡淡道,“希望阮警官能对自己的身体上点心。”

瞧见小搭档张大了嘴,神情似是有些懵,他又补上了一句,“我们是搭档,不舒服,也不需要避着我。”

他顿了顿,踌躇了下,还是低声道,“我也会心疼。”

虽然他心中清楚,怕是为了维持在自己面前的形象,阮寻才坚持着要将自己推出去,一个人在里头硬撑。可应存的心中还是有些许不舒服,就像被猫的爪子挠了一把,又是痒,又是疼。

寇秋持续懵圈。

不是,这到底是在说什么?

他完全摸不着头脑,只好试探着说:“谢谢?”

应存的薄唇又抿了抿,耳垂处忽然染上了点薄红,猛地扭转过头去。

“走,”他的嗓音紧绷着,“做笔录了。”

*

最初的发现者被带到了警局,请入了笔录室中。

许是被那样的现场吓着了,清洁工的话说的也是颠三倒四,“我一过去,她就躺在那儿,死了!全是淤青!我看了,哎呦呦,吓死我了......”

寇秋拿着笔,耐心地将这些都记下来,又问:“那您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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