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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

第二天男主醒来,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慌乱之下又去找了临严。

临严见到男主脸色惨白的模样,露出嫌恶的表情。

他也没打算隐瞒什么,面带讥讽的将人嘲笑一番,还强行停掉了男主的工作,以保证他可以随时待命,能在自己有应酬需要的时候陪着。

男主的挣扎就像是以卵击石,几次之后彻底放弃希望,。

在那本文中男主几乎可以说是被玩弄的身心俱残。

但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某次临严酒局上被人灌酒喝醉了,男主送他回去,二人孤男寡男干柴烈火,十分意外又理所当然地上了床。

临严醒来意识到两人发生了什么后,第一件事便是侮辱男主,说他勾引自己,还嫌男主脏。

男主被他指责的脸色惨白、哑口无言,从那之后临严消失在他的世界,再也没带男主参加酒会。

也算是因祸得福。

但男主终究还是没逃脱渣攻的魔爪,因为渣攻在上过男主之后食髓知味,一直忘不掉那晚销魂的滋味,说直白点就是爱上了男主的身体……

之后渣攻就一边嫌男主脏,一边继续上男主,直到男主抑郁自杀。

景池觉得,人在这样的折磨下不抑郁才怪,一边听着喜欢的人讽刺自己又多恶心多脏,一边还要经受对方床上的折磨……

但让人惊奇的是男主没死成,又被渣攻救了回来。

而渣攻经历过这件事之后,便如玛丽苏之光大开一般,突然参透了自己的心,发现自己爱上了男主。

男主醒来后,渣攻便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并且承诺会对男主好一辈子。

最后渣攻和男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呕。

全文从头到尾没有半点逻辑和思路。

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随性,也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大团圆结局。

一想到剧情,景池就觉得莫名恶心,想吐。

简直就像是为了报社,才写的一篇狗屁不通的东西。

攻渣的天崩地裂、天怒人怨,受贱的像是没有自己的思想,如同傀儡一般自怨自艾,但又只会听人摆布。

景池刚看完小说想法就是,这俩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希望你们就这么过下去吧,千万别分开出去祸害别人!

但现在景池穿书了,还是穿在了书中那个渣到让他唾弃的临严身上。

来的路上景池坐在车里拼命想了一路,也记不起自己究竟做过什么孽,才会受到这种惩罚。

他虽说不是个正儿八经的好人,但好歹是个三观正常的大老爷们,有所为有所不为!

结果一进来书里却给他搞个声名狼藉的渣男!

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主受,他他他……他怎么能长得那么好看啊!

弄得景池脑子现在一片混乱,开始认真思考一个问题,懦弱天真的男主真的该被这样诅咒吗?

可能……主要还是运气不太好,遇到了临严这个渣渣吧。

*

景池想到这却又忽的记起自己穿书的任务,顿时就像是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一样,那身沸腾的血顿时凉透。

他暗暗骂了一句脏话。

遥想当初景池知道自己要穿到渣攻身上时,大手一挥便做下了决定他绝对会让自己离男主越远越好,就算男主求他,他这辈子都不会踏进男主的世界一步!

景池突然感觉自己有点烦闷。

因为他千算万算都没算到……男主会长得这么好看。

好看到在见到男主的第一眼,景池就让之前对自己的警告通通见鬼去了。

内心经历了一场剧烈挣扎的景池一脸正经地抱着男主走进二楼的第三个客房,直直将人抱进了卫生间,这才停下。

一脸迷茫、不安的男孩挣扎着脱离了景池的怀抱,在原地站好。

苏阳不懂景池抱他来这里要做什么,迟疑的伸出胳膊扶住墙,试探询问:“临先生,您是要用卫生间吗?”

景池用那双锋利的双眸凉凉瞥了他一眼,懒懒“嗯”了声。

苏阳见此立即红了耳朵,扶着墙便往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嘴里还说着:“那、那我这就出去。”

景池瞧着对方红成温度计墨水肚的耳垂,俏生生的,从皮肤中一片白嫩中透出来的胭脂色,在细长的天鹅颈映衬下,脆弱又诱人。

苏阳瘸着腿想走,腰上却突然横出一条劲瘦的胳膊,轻而易举就将他按住了,只听逼仄的空间内,对方冷冽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去哪儿?老实呆着。”

手臂热度透过衣服传过来,将男孩烫的想躲闪又躲闪不了,只能结结巴巴回话。

“去……不、不去哪儿。”苏阳一边解释一边慢慢红了两颊,那点子耳垂中的红好似水墨,转眼渲染了整张白皙的面皮。

男孩紧张又羞赧,咬了咬下唇,嗫嚅:“我在这儿是不是不太好?”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瞧向景池,干净的很,里面带着为难与诧异,亮晶晶的,勾的人邪火蹭蹭往外冒。

景池强压下心里的火,瞅着对方脸红的小模小样,知道小孩误会了。

心下却来了兴致,故意逗他:“没什么不好,你在这儿,这个卫生间我才用的上。”

苏阳顿时更傻了,他、他在这儿才能用?

临先生如厕的习惯真、真特别…

暧昧在空气中升腾而起,不断流转,热气大片大片地自脸皮儿往外冒,大有不把男孩烤焦不罢休的架势,明明他就靠在冰凉的瓷砖上,却仍没半分缓解。

苏阳顺着景池的话设想了一下那种能逼人发疯的场景,瞬间就不止脸了,全身都跟着覆上了一层粉色,半晌才艰难的挤出一个“好”字。

不管这个好说的有多难,答应之后,苏阳终于不再忙着低头一味往外跑了,虽然整个人都羞成了虾子,却还是咬着牙强迫自己在原地站着。

就是头低的太厉害,景池瞧着站在墙边好似被老师罚站的少年,心想,头低这么狠做什么,也不怕把胸口戳出个窟窿来。

随后他放在男孩身上的胳膊动了动,改为扶住少年的后腰,俯下身抓起男孩受伤的那条腿。

苏阳被他动作吓了一跳,不禁往回缩了缩,但对方力气太大,带着股不容反抗的意味,脚不仅没回去反而被对方强行扯离身边。

男孩不懂对方抓自己的脚做什么,一心忐忑,然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男人将自己的脚,放在马桶上。

放、放在马桶上?

男孩微微疑惑,干净的眼睛里盈满了疑惑。

但紧接着,苏阳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就爆红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腿,又看了看马桶,然后才怯生生地、极其快速地,瞥了一眼景池的某个部位,心中羞耻不堪。

听说有钱人都有点特殊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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