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阑眼前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渐行渐远了。

罢了,有官予安那个狗东西就够了。

☆、第四十六章

许凭阑回房,眼神与床上的宋喃交汇在一起,温柔地笑开了,忙坐过去,挨着他,

“喃儿,你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

宋喃没反应过来,转念一想,才明白他说的是在地牢那段时间,

“可能是谢知遇爱喝,受药物影响,我也会喝了。”

许凭阑拥他入怀,轻吻他的发,

“乖,下次别喝了。”

宋喃在他怀里轻轻嗯了一声,知道许凭阑这是有点生气了。

毕竟,江南月湖镇游船上那杯酒,许凭阑递到他面前他都没喝。

“喃儿,谢知遇说,你给我下了蛊。”

眼看宋喃久久不答,许凭阑知道他这是默认了。

“为什么……”

宋喃抬头,对上他的眉眼,眼神极尽温柔,

“因为,我想得到你的爱。”

许凭阑挑眉,这个回答似乎不在他的预想之中,

“全心全意的,属于我一个人的爱。那天在游船上……,你抱着我,却叫了衍哥的名字……”

宋喃被许凭阑敲了敲脑袋,疼得一缩脖子,

“笨,我那是为了让你死心。”

“跟我在一起不好吗……为什么要让我死心……”

许凭阑眼中闪过一丝落寞,笑得有些凄凉,

“我不敢再轻易爱上一个人了,宋喃,你的出现让我怀疑自己,怀疑我到底是喜欢衍哥还是喜欢你,若是我爱上你就好像背叛了原来的自己,我很痛苦,也很纠结。”

“所以你为了让自己不痛苦不纠结,就推开我,选择让我死心?”

许凭阑点头,又摇头,像是又陷入了纠结之中。

宋喃掰过他的脸,把自己的唇覆上去,吻的缠绵又霸道。

“画楼,以后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宋喃缩在他怀里,语气委屈又小心翼翼,

许凭阑思索片刻,好字拖出长长的尾音来。

两人相拥而眠,窗外月色如水,人景具美。

医馆药房,谢知遇就被关在这里。

叶大夫平日里喜欢研究药材,正发愁找不到人试药,宋扬那小子就扛着个人进来了。

宋扬擦擦脸上的汗,抖搂抖搂衣服把雪花都掸下去,这才扛着谢知遇走到叶大夫面前,

“老叶,快,接一下!”

叶大夫过去搭手,两人合力把谢知遇弄到后院的竹床上去了,

“这又是哪家公子啊,怎么长得这般眼熟?”

宋扬给自己倒了碗水,咕咚咕咚就往嗓子里灌,抹了把嘴巴,道:“这可不是什么公子,他呀,我悄悄告诉你。”

说着,凑到叶大夫耳边,还瞟了一眼床上的谢知遇,

“他是景云哥哥的男宠!”

叶大夫一听,整个人从竹椅上瘫了下来,先前只是听说当朝皇帝好龙阳,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那,那他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宋扬又喝了一碗水,这才满意地坐下来,靠在叶大夫旁边,

“景云哥哥玩腻他了呗!宫里好看的美人那么多,不差他这一个。”

叶大夫重新端坐起来,忍不住走过去细细打量了一番床上的人,这眉眼,这身段,怎么看都像旁边坐着的那人他哥。

“对了,老叶,你给瞧瞧,他是不是得什么病了,又或者,是不是真的发疯了,一路上大雪大风的,他就没醒过。”

叶大夫拿来他的药箱,开始替谢知遇把脉,一会瞪大眼睛,一会又皱起眉头,最后哀叹了一声,放开了谢知遇的手腕。

“他这不是病,是毒啊!”

宋扬听不明白,忙凑到谢知遇跟前来,

“那是什么意思?他被人下毒了?可是他醒着的时候脸色可好了,比我喃哥还红润,不像是中毒了啊。”

叶大夫摇摇头,道:“这不是普通的毒,是一种蛊毒。他拿自己做虫引,蛊下在别人身上,毒中在他自己心里。”

“那他还有救吗?”

叶大夫起身坐回竹椅上,摸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恐怕是时日无多了。”

“那这蛊毒,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叶大夫正要解释,被宋扬抬手打断了,

“算了算了,你说了我也听不懂。不如你写下来,给我哥夫,他是那什么阁的阁主,又跟我喃哥十分亲近,一定明白的。”

叶大夫抬眼,问道:“你那哥夫?念衍阁大阁主许凭阑么?”

宋扬点点头,“人我只见过一次,在宫里,他好像还受伤了,身上流着血还那么好看,喃哥眼光不错。不过倒是时常听喃哥说起,对了,衍哥偶尔也会提,没喃哥提的次数多罢了。”

叶大夫在心里唏嘘了一阵,他们两个何止是亲密,早就是一张床上的人了好吗,不过这话也就想想,总归不能在宋扬面前说出来,万一宋扬是个实打实的喜欢女人的,那不就有点误导的意味了。

“咳咳,这个人你留下吧,我试着治治,正巧我这缺个药童,你没事了常过来玩,顺便看看他。”

宋扬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词,

“行呀,那我就先回府了,得回去晚了娘又要骂我了。那这个人就交给你了,老叶,我会想你的!”

叶大夫心虚地朝他点点头,总算是送走了这个祖宗。

没想到,宋扬又探出个脑袋来,朝他喊了一句,

“你也要想我噢!”

叶大夫摇摇头,认识了个许凭阑还不够,上天又派来这么个人折磨他,这辈子算是跟宋府扯不下关系了。

竹床上谢知遇动了动手指,张嘴就喊渴,叶无言没办法,只得亲自烫了杯茶,喂进他嘴里,前者像是瞬间舒服了许多,翻个身又睡了。

这哪是昏迷啊,根本就是在宫里没睡过好觉。

叶无言又给他下了点蒙汗药掺在茶里喂他喝了,才放心离去,许凭阑那小子的毒,倒是很久没有发作了,和尚的药怕是管不了多久了,法子还是得想啊……又当大夫又当爹的,自己的儿子还没个着落,苦差啊苦差。

念衍阁那边,许凭阑抱着宋喃睡了一夜,第二天醒了手臂已经没什么知觉了,看着宋喃还在睡,又抱的紧了些,亲亲他额头,生怕把他吵醒了。

宋喃睫毛凭空扑闪了几下,终是没有睁开眼睛。

一直到晌午,肆意才过来敲门。

“画楼,有客人来了。”

许凭阑伸了个懒腰,摸摸旁边,床位空空的,不知道宋喃什么时候起床的,床上连半点余温都没了。

“谁啊…”

声音慵懒之余还有点动人,听得肆意心里一颤,默念了句色即是空。

“宋府三公子,说是来找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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