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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躲了。”

许凭阑拥人入怀,轻抚那人后背,

“我也不会让他离开了,哪怕半步。”

窗外鸟鸣声入耳叽喳不断,屋内某人心跳声却漏了一拍。

我下了决心要离开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偏过头朝我咧嘴笑了。那种感觉,就像是....

有个极温柔的声音闯进了心里,对着那颗已经不愿再跳动的心脏柔柔的说了句,跳一跳,你再跳一跳吧。

这一世,我见过的好看的笑容千千万,唯有这个,让我这般惦念,惦念到不舍得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更的可能就会很慢了...所谓的高潮要来了...

☆、第四十章

冬深,春节将至。

念衍阁隔三差五就到宋府的信。

秦素安说,儿子你冷不冷呀,要不要来宋府玩啊。

宋喃说,天冷,注意保暖。

秦素安说,儿子陪我去趟宁光寺吧,我给你和喃儿祈福,让佛祖保佑你们和和美美的在一起。

宋喃说,别听娘的,佛祖不管这个。

秦素安说,春节怎么过?把肆意叫上,咱们一起去江南玩?你们上次去的地方瞧着不错。

宋喃说,最近体虚,少来宋府。

宋喃还说,噢对,衍哥回来了。

许凭阑手指停留在衍哥两字上,微微一顿,将信了起来。

夜里,他潜进宋府,宋喃正握着暖壶在院内赏月。

他从后面将人拥住,那人身子偏软,还暖呼呼的。

下巴抵在宋喃肩上,有些孩子气般喃喃道,

“喃儿,我们离开这里吧....离开这里,去一个四季如春的地方,不会下雪,不会寒冷,你也不会.....受伤。”

宋喃拉住胸前人乱动的双手,被他裹在手心里捂着,一缕长发顺着脖颈垂下,

回头一看,许凭阑竟是散着发来的。

月光下,他的脸色过于苍白了。

眼神茫然看着前方,升起一团雾气,让人看不清楚了。

几日不见,好像又消瘦了些,眼窝偏深,眼眶稍乌,神不佳。

“凭阑,是不是阁里出了什么事?”

宋喃扭头看他,眼睛仍是亮亮的。

许凭阑长叹,抬眸望月,摇头不答。

宋喃又问,“许老爷许老夫人身体....?”

又摇头。

这次不问了,气鼓鼓地吻上那人的唇,丝毫不留给他换气的时间。

末了,又扭过头不看他了,声音清清冷冷,

“你什么都不与我说,我又如何能替你分忧?”

许凭阑眉心一动,撇出个笑来,拥得更紧,

“好喃儿,我不想你替我分忧,我只望着你这一生无忧无虑,安然到老。”

“怎么,生气啦?”

“宋喃?回头看我一眼。”

“喃儿,那我走了....”

宋喃仍是毫无反应。

许凭阑脱下大氅,将两人裹在一起,与宋喃两肩相依,眼神恢复澄澈,

“疏语。”

话一出口,宋喃便愣住了。

这是他的字,那时衍哥在他房里为两人取字,凭阑字画楼,他字疏语。

已经许久没人这么叫他了。

扭头迅速瞄了眼许凭阑,表情颇有些无奈,起身就要回房,

“疏语你去哪......”

宋喃忿忿地回头瞪他一眼,眼神凌厉,

“拾东西跟你私奔!”

许凭阑高兴坏了。

隔天,他拉着肆意交代事宜。

肆意取来纸笔,边听边写着什么,

“家里老小都在的,就准他们回家过节,不在的,就留下来当差,有什么条件让他们提就是了。”

“若是有人寻我帮他杀人.....,就让伽蓝代劳吧。”

“小九这孩子你多帮衬着,过节时叫上他和老崔一起吃个饭。伽蓝就不用管了,指不定又跑到人家尹府蹭吃蹭喝去了。”

“手工部服装部实验部那些都先暂停,赶制一匹冬衣出来先御寒保暖了再说,工钱要多发,从我那拿就是。”

“我可能,会离开很久......,哎你这画什么呢?”

许凭阑眼神落在肆意那张纸上,一树梅花含苞欲放,栩栩如生。

“看不出来你还会作画呢肆意小师父,不对,不对。我刚才说了那么一堆,你就画了这么个玩意?你有没有听我说啊肆意。”

“听了。”

肆意掸开他落在画上的手,打得许凭阑嗷的叫了一声,

“不仅听了,还有疑问。”

许凭阑双手一摊,很是欣慰。

“说吧。”

下一刻肆意已经贴近他面前,险些跟他鼻对鼻嘴对嘴了。

“小九......,是不是你在外面的私生子?”

语气之笃定之愤恨,让许凭阑好一哆嗦,一把推开了眼前的人,自己还后退几步,

“不是。”

颇为头疼,怎么肆意也这样问,一双手按上太阳穴,

“他不是你从宁光寺门前捡来的吗,你忘了?那年是京城为数不多下大雪的日子,一个没穿衣服的少年就那么被人扔在寺门前,你见了于心不忍,就给带回来了。”

“再说了,就算我身强体健武功高强,也生不出来这么大的孩子啊.....照你这么说,我不得十岁左右就跟人生孩子去啊!”

说着,就委屈巴巴地往肆意身上靠,

“况且,我不喜欢女人,你是知道的。”

肆意学着他刚才的样子一把推开许凭阑,还嫌弃地拍拍衣服,

“你离我远点。”

许凭阑一个矮身躲在桌子下面去了,

“你从前不是这样的,说,你是不是外面有狗了?!”

肆意随手拔下角落里崔叶开的长剑,在桌子上划了一道,木桌顷刻间断成了两半,

冷眼冷笑招待许凭阑,

“怎么你是老子家养的?”

那神情许凭阑记了好久,下定决心要在官予安身上讨回来。

还没计划完如何复仇,就被肆意一把从桌子底下拽了出来。

贴在他耳旁,轻声说了句,

“念衍阁出问题了。”

随后放开他,语气与先前一致,

“还不滚上来拾你的衣服,等着我帮你吗许施主?”

许凭阑一听情况不对,赶紧屁颠屁颠跟上肆意脚步。

从他那次出发去江南开始,阁里就平白多出影卫来,刚开始肆意毫无怀疑,以为是伽蓝从外面又招了人进来,就没有插手其中。

可当许凭阑从江南回来的时间,人数又和从前一样了。

要么,是正常的有人进来有人离开,要么就是偷梁换柱,以他们的人替换了阁里的人。

肆意一直暗中调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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