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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前胸,后背,大大小小的吻痕,红一块紫一块的,都是官予安那厮干的好事。

他不是不敢让许凭阑看见,只是害羞和不愿占了上风,他不想在许凭阑面前丢人,再者,他也担心那人傻乎乎的劲儿,一个不明白就上官家找人茬儿去了,怎敢让他知道。结果,一瞒就是从头到尾,索性什么都不说了,省得麻烦。

那影卫不到半个时辰便回来了,在肆意门口敲门,一轻一重,各两次。

“就在门口说吧。”

“谢家全家被杀,除了身在皇宫中的谢知遇无一人幸,谢棋影的墓被打开了,已遭人鞭尸。”

沐浴的缘故让他不停地往外发汗,脸色却格外冰冷,许凭阑,你真的为宋喃做到这种程度么?

“行了,我知道了,下去吧。”

沐浴过后,伽蓝上来找他一起用膳,

“您说,许阁主真就这么狠心?那谢家全家上下是一个不留啊,宫里那位知道了还得了?”

肆意夹了片菜叶喂进嘴里,方才沐浴完换衣时他就想过这个问题了,

“若是你的心上人被人那样对待,你会怎么办?”

“当然是,欺他一分我便伤他三分!”

“你看,正是这个道理,画楼没挖了谢家祖坟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可.....,可这背负的人命也太多了......”

“上面还有许老爷压着,他有什么好顾及的?别问了,吃菜吧。”

伽蓝不情愿地埋头吃饭,再一抬头,肆意阁主又不见了。

许凭阑被肆意赶出房后,百无聊赖,躺在浣溪苑房顶上看星星看月亮,从怀里摸出那瓶凝肤霜,扯下后背的衣服就开始涂抹,刚接触到皮肤时一阵凉意,加上夜里本来就寒气重,忍不住一阵颤栗,咬了咬后槽牙,

宋喃那白面儿似的面皮儿的人都没疼得喊出来,我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怕什么?

上好药,披上外衣,又抬头盯着那月亮。

他和那月亮似乎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缘份,打小看见衍哥那会月亮就这么亮着,总是这么亮着以至于让他有种充满希望的错觉。他不喜欢太阳,太刺眼,难以直视,就喜欢月亮这种柔柔美美白白亮亮的东西,好像一伸手就能摸到,一抬头就能感受到凉意,并不寒冷,只是清爽。

离开京城的那夜,他在马车里探出头来往外看月亮,那时他才四岁。

离开皇宫的那夜,他在宫前街上站着抬头看月亮,那时他二十四岁。

这一夜,他看着月亮心里想着一个人,摸摸脑袋揉揉头发的,只有三岁。

作者有话要说:七夕就多更一点吧有点瓶颈了.....

话说小秦姑娘是穿越来的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出来....

有兴趣的话会有副cp的文

谢谢大家赏脸爱你们

☆、第三十九章

也许是自那天后肆意每天在宁光寺的祈福忏悔起了作用,不仅谢家无人寻仇,宋喃的病也一天天好起来。

许凭阑跑到医馆找到叶大夫,想问问关于宋喃的病的事,可这次他却只摇头不语了,

“我受宋公子所托,半个字都不能透露给你。”

许凭阑坐在他的药柜前,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敲着桌子,

“看来,跟寻常风寒没什么区别。”

叶大夫抓药的手一顿,回头就要解释,

“怎么没区别?一个是病根一个是区区小病,没有可比性呀!”

“那又怎么样,这不是快好了么?”

“快好了是结果,过程中的痛你能明白多少看见多少?那些鞭痕,膝盖上的旧伤,落.......”

许凭阑婉然一笑,这个笑容在他脸上竟有些灿烂了,

“您怎么不继续说了?”

叶大夫意识到自己上了他的当扭过去继续抓药,再问什么都不理了。

“走之前,问您最后一件事,跟宋喃无关的。”

叶大夫斟酌了一下,摸摸胡子,

“行吧,你说吧。”

“您馆里先前那个小药童,去哪了?”

“大概是回乡了吧,这孩子自来到我这聪慧的天分就暴露无遗,一点就通,若不是过早离开,恐怕现在医术已经在我之上了。”

“跟宋寒辰比呢?”

叶大夫听他直呼前丞相名讳,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远远不及。”

许凭阑兑现诺言,说最后一个问题就最后一个问题,撩袍子准备走人,

“对了,那小药童叫什么名字?”

叶大夫想也没想,张口便答道:“纪小七。”

许凭阑朝他遥遥颔首,道了句

“多谢。”

距离他们一行人从北国回来已经一月有余,转眼京城也入冬了,虽很少下雪,百姓们早已冬衣冬裤换上了,不知道是不是受北国天气的影响,许凭阑觉得这年好像格外冷些,默默回房,拾过冬衣物。

从江南带回来的包袱里,掉出了宋喃给的锦盒。

他从带回来那刻便开始让自己刻意忘记这个盒子的存在,日子一天天过去,若不是今日巧然打开了这个包袱,他兴许真的就忘了。

拿食指悄悄顶开一个缝,往里瞄了一眼。

圆圆的,带点墨绿色,安静地躺在盒子里,像是颗糖果,放了很久的糖果。

吃,还是不吃?

或许,不是糖?

思索半天,关上盒子,决定哪天拿去给叶大夫看一下,鉴定鉴定。

有人推门进来,往桌子上放了封信,又走了。

“哎!肆意,别着急走啊!”

许凭阑知道,肆意已经原谅官予安了,两个人在他不在的时候,小日子过得可是逍遥快活,倒像是因为他回来又刻意生分了。

他这个人,从前在阁里不是调戏肆意,就是跑到官予安那跟他卿卿我我,专门挑拨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一方面是为了吸引肆意的注意,让他把眼光都放在自己身上,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从前那些破事了。

另一方面,他去撩拨官予安,后者就没有时间和力去打扰肆意的生活了,也算是一举两得。

拾衣物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是不是因为自己太随意了,让外人看了去,传到衍哥耳朵里,就成了今日这般?

想罢,又自嘲似的摇摇头。

一个人若真的在乎你喜欢你,怎么会介意你到底是什么样子?

即使他看到这样的你,也会设身处地替你着想,考虑是否有苦衷隐含在内。

就算你做了天底下所有的错事,他还是会在心里找各式各样的理由为你开脱,哪怕全天下都不信任你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站在你这边。

是了,他和宋衍本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

本不愿再想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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