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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失了从容,跪下来的时候,太君把脚给崴了。

“谁能逼你?”晁凡不信他的邪,“你可是赤国的太君!”

“是国师!国师……国师和你一样,会法术的!”太君跪着向他走来,哭得梨花带雨,“他……他要我的命呐……我没有办法……”

多少人因为这一招对他心生怜悯,动了恻隐之心。

只可惜,一耳光直接扇到太君脸上。

这便是晁凡的回应。

他揉了揉手腕,觉得果然还是打人打脸最爽了。

“吕雪朗,难道……你不相信我?”太君难以置信,捂着愈加红肿的脸,楚楚可怜道,“是真的!国师在我身上种下禁制,只要我不听话,他随时都能要我的命!不信你看……我都四十多了,看起来为什么会这么年轻,就是因为……”

啪,又是一耳光。

晁凡当然不可能真的杀人,今天提刀进来,一是壮胆,二是吓人。最主要的目的,是发泄怒火。

“这张脸,是因为给你下了禁制?好啊!叫他来也给我下一道!”啪!晁凡嫌刀碍事,干脆扔到地上,走上去又是一耳光。

“你日日宣/淫,给你儿子按个烂透顶的名声,也是被逼的?”啪,继续一耳光!

“你身为人父,为了自己的命,就不顾儿子的命,孙子的命!一句被逼就能开脱吗?”啪,还是一耳光!

“无情无义!”啪!

“不知廉耻!”啪!

“两面三刀!”啪!

……

“给我起来,老子今天要把你打成猪头!”晁凡越打越有劲儿,成语一个接一个往外蹦。

太君崩溃道:“被你压着……我怎么起来……”

“妈的,不听话是吧?”最后一耳光直接把太君打吐血了。

太君:“……你够了!”

“怎么?不装惨了?”晁凡掐着他的脖冷笑。

“你不敢杀人对不对?”太君这会儿也想通了,他起脸上的面具,满是血污的眼睑轻轻掀开,“你打我这么久,却不动手杀我,你究竟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一,我乐意打你,二”

“二,你是为了见我?”国师在虚空中现形,眼中带着一股莫名激动和兴奋。

晁凡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那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表情,心中顿时恶寒了一下:“对,老子就是为了见你!你给我听着,穆星渊现在归我罩!你想动他,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不然”晁凡顿了顿,“我和二百五一定搞死你。”

“对,搞死你!”蛇影一现,二百五站在晁凡身边,下巴微抬,像极了一个为虎作伥的恶仆。

“国师!”太君挣扎着向国师爬去,“他……他们知道了!知道是我给穆……”

“闭嘴!”国师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穿好衣服出去,叫你的人给我滚蛋!”

“可他们把我最美貌的脸打成这样,这等奇耻大辱,你难道不帮我报仇?”见到靠山,太君自然不愿意再委屈自己,一副要以牙还牙,誓不罢休的模样。

国师像看一个奇葩似的看着他,慢慢吐出两个字:“不帮。”

太君:“……”

“要不你自己来呗!”晁凡冲太君勾了勾手指。

太君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的恨意,扯了一匹帷幔裹住身体,慢慢走出去了。

“太君,太君!您的脸怎么了?奴才们进不去,快急死了……”一见到太君,孔正德立刻举着披风,焦急地迎了上去。

谁知等着他的,却是狠狠一脚:“滚!谁准你看哀家的脸了?都给我跪下!不许抬头!”

里三层外三层的人顿时齐刷刷跪下,脑袋沉到胸前,不敢抬起半分。

太君冷哼一声,回过头朝寝殿看去,只见所有打开的大门与窗户里,全是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他的眼神变幻几下,咬紧嘴唇吩咐所有人道:“都给我退下,今晚发生的事,谁也不许捅出去。”

寝殿里,三个人互相对峙着。

国师手一挥,无数树根从地底冒出,一棵银叶濒婆树开始茁壮生长,宽大的树干撑到殿顶,瞬间遮蔽了所有房梁,树根缠绕编织,座椅与茶几迅速成行。

“请坐吧。”国师笑了笑,率先坐下了,茶几顿时分开,从里面推上来一套茶具。

“这是幻觉吗?”晁凡悄悄问二百五。

“不,这都是真的。”二百五小声问道,“主人,我们坐吗?”

“坐!有什么不敢坐的?”晁凡输人不输阵,再说他有空间再说,怕个屁啊!给自己做了一下心理建设,晁凡拉着二百五坐下了,“等会儿见机行事,一定要保护你主人我,知道没?”

二百五用力地点了几下头。

国师似笑非笑,见两人都坐下了,便亲自提着茶壶,给大家倒了一杯清凌凌的茶水:“这是我今天春分集的晨露,你们尝尝?”

怎么可能会尝?太阳从西边出来也不会尝的!晁凡冷哼一声:“我不喝!他也不喝!”

濒婆树的银叶发出璀璨光芒,在树枝间轻轻摇动,国师轻笑了一声,晁凡仿佛听到林间传来了鸟鸣。

“既然大家都是同类,就不必如此防备。”国师自饮一口,银绿色的眼眸中,透出一丝满足,“唔,清香可口,真的不尝尝吗?”

“没那么多话同你说,我们不渴!”晁凡毫不客气地打断他,“所以不用再劝了!找你就一件事,不许再动穆星渊了,你同意还是不同意?”

同类?竟然拿我当妖怪?行,那能骗一时是一时!

“这件事可以商量。”国师沉吟了一会儿,突然说道,“不过,你们能不能告诉我,这些年,你们都在哪儿修炼?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找你?我们干嘛要找你啊?”二百五傻乎乎的问。

晁凡回头瞪了他一眼,闭嘴!他在套话呢!

“怎么?你们难道不知道?”国师长叹一口气,放下了手里的茶杯,他的眼眸中雾气隐隐,仿佛蕴藏千百年的沧桑变化,“我已经活了五千多年了,我的根系扎满了人类所能到达的每一片土壤,那样长的时间里,那样广阔的土地上,我,一直都是一个人。这个世间的同类去哪儿了?我问栖息在树上的鸟雀,问藏匿在树下的虫蚁,他们都说不知道,然而他们承诺,只要发现一个和我一样的妖类,就会带他来到我的面前。你们……难道没有聆听他们的声音吗?”

你只怕是疯求了吧你?晁凡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国师,没有说话。

只有二百五直接了当:“没有!我听不懂鸟啊虫的说什么,我是海底生物,语言不通的。”

国师幸好放下了茶杯,不然恐怕要被噎死。

“海底?”他疑惑地问道,“那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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