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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渊提醒他。

“吉时到了吗?”晁凡知道这个流程,宫里负责观星的那群人说了什么时辰最好,晁凡当时转化了一下,记得好像是晚上九点,“我也去。不过,我不站在你们身边,我站在人堆里好了。”

这是最稳妥的做法,不然太君抢起人来,他虽然不惧,但还是有很多麻烦要解决,划不来。

秦应之跟着皇帝走上台阶,一甩拂尘,尖着嗓子喊道:“吉时已到,请各位大臣前来赐福!”半点也没有请示太君的意思。

小公主被穆星渊抱着,啊了一下,不明白秦爷爷的声音怎么变这样了。

太君一看见“小皇子”就觉得脸上痒,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他不冷不热地站了起来,揉了揉太阳穴:“终于到吉时了吗?哀家也乏了,秦应之安排的满月宴真是吵死人了,吵得我头疼。”

“是吗?儿臣倒听说很多大臣家眷,都称赞这次宴席办得好呢。”穆星渊淡淡地驳了一句,“再说,您不是不愿意操持吗?能办成这样,秦应之也算用心了,儿臣觉得,还得赏他。”

太君被噎了一下,瞪着儿子道:“皇上要赏,便赏吧!总之哀家的紫宁宫不会做这个脸。”

“君父有病在身,确实不该操心这些琐事。不如这样,您今晚再多招几个金童进宫伺疾,如何?”穆星渊讽刺道。

太君既不想拒绝,又不能说好,整个人憋得慌。他忍不住捏了捏藏在袖中的拳头,这个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伶牙俐齿了?果然是大了!心野了!等不得了!只是瓶子里的东西,该如何送到他嘴里呢?

两人你来我往时,大臣们已经按照官职大小,站在周围了。晁凡混在人堆里,半点也不显眼,这个赐福仪式他了解过,有点像古代的洗三礼,不过皇室的赐福仪式更大气,没有像洗三婆那样的人乞讨似的念吉祥话。因为大臣与勋贵必须自己上前说,说完了,还得给小“皇子”送礼。

最先开始的,是几位内阁大臣。胡子飘飘的老臣梅之远,肃穆庄严地走到皇帝面前,看着小公主道:“愿尔童年勤奋志攀登,建功立业君圣明。”说完,将手里准备的珊瑚盆景放在一侧。

小公主伸出手来呀呀呀,很捧场的样子,只有晁凡知道,她肯定是想抓梅之远的胡子了。

管户部的江老,也颤颤巍巍地走上前,将手里的东珠递给小公主:“愿尔耳无俗声,眼无俗物,胸无俗事,快意人生悠然过。”

……

赐福进行了一个多时辰,小公主一开始还对那些珍宝感兴趣,后来睡意上来,就慢慢阖上了眼睛,任由奇珍异宝在她身边堆成了山。

晁凡对女儿眼热了一阵,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小气了点。早知如此,今天的派对就该再奢华一些,什么皮毛,缎带,水晶灯都应该摆出来,反正皇室吃不了亏。

仪式压轴的是太君与皇帝,太君施施然站起来,说了一句非常符合他人设的祝福:“愿尔桃花不断,众觅良缘。”完了扔下一套红宝首饰,捧着小公主的脸,在她两颊上亲了两口。

也不知道是碰到了哪里,还是小公主自己做起了噩梦,被太君亲完后,竟然闭着眼睛哇哇大哭起来。

晁凡在下面快气死了,你自己浪归浪,凭什么打着祝福的名义行诅咒之事?我女儿以后是要觅得有情郎,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好不好!(小公主:爹爹,不是哦。)

穆星渊也多有不满,他隐晦地看了太君一眼,在大臣们的惊呼声中,将传国玉玺放在了穆云梦身边,然后低声祝福道:“爹只想看到你一辈子都平安健康。”

说完,他低下头亲了亲小公主的额头:“瞧你这一脑门儿的汗,别哭了,等会儿回去,我们让君父祝福你,好不好?”说完又亲了几下,把哭泣的小公主安抚住了。

看到这一幕,太君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嘴唇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

满月酒散场后,穆星渊一家三口回乾坤宫泡起了澡。晁凡十分抗拒,然而穆星渊却可怜巴巴地说:“女儿都睡着了,朕要是不小心淹着她,呛着她怎么办?”

晁凡无语,那你交给秦应之打理不行吗?你看看他那副被抢了差事的哀怨样。

“你为人君父,难道给女儿洗澡都不愿意吗?”结果这个理由一说,穆星渊就扣了顶他不爱云梦的大帽子。

迫于道德压力,晁凡只好下水。结果穆星渊三两下把女儿搓完,立刻就让秦应之抱走了。

水池里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个大男人。

氤氲的水雾中,穆星渊慢慢游了过来,用充满磁性的嗓音发出邀约:“不如,朕给你搓背吧……”

作者有话要说:surprise!今天竟然有二更哟!哦!哦!哦!!!

第89章你好硬哦(29)

太君回到紫宁宫,立刻摒退左右。

等大殿的门一关严实,他猛地跌坐在地上,满脸潮红的从怀里掏出玉瓶来。

烛火幽幽,太君冲着虚无的黑暗喊道:“我办到了,快给我解毒!”

空气中响起一声轻笑:“解毒?濒婆树树液是催情圣物,何来解毒之说?太君,不如今日多叫几个金童过来,让你体验体验销魂蚀骨的滋味儿。”

“你当我傻吗?”太君捂着乱跳的胸口,咬牙切齿,“先帝死的时候,我就在一边看着!动了情欲,死于情欲!我就是淫/乱,也没到不要命的程度!”

“啧啧啧,可惜了。”国师大人摇着头,从一片银光中走了出来,宛如神。

然而在太君眼中,这俊美无匹的男人却等同恶魔,他甚至不受控制地倒退了几步。

“退什么?不是要我解毒么?”国师大人蹲下身子,抓住太君的右手,“你可知道,濒婆树原本的名字叫什么?”

“什么?”太君的呼吸急促了几分,某个部位越来越湿润。

“情树。”国师大人眼中浮现出一丝怀念,“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两情相悦的人会在月圆之夜,携手来到情树下,许下爱情誓言。多美好的场景啊!有月色,有清风,还有爱侣,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割破情树的树皮,从它身上汲取汁液呢?难道没有催情的树液,人类就不能快活吗?每一棵情树,每见证一对新人,就要被割上一刀,换做是你,你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愤怒?”

太君死命咬牙,忍受着体内澎湃的欲望:“这……这不可能!谁……敢伤害濒婆树?而且,树液会害死人……的……”

“呵。”国师大人冷笑,银绿色的眸子没有丝毫人情,“因为有些事,从那时开始变化了。”

要不是时间给了他进化的力量,让他学会结出孕果,将毒素注入催情的树液中。他又怎么能将原本就不多的女人全都弄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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